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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阴郁万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书] 第44节
    这里是庄敛唯一的收入来源。
    但庄敛并没有告诉江予,而是说,“背后的人是闻老先生。”
    “今天我见到了他。”
    江予怔怔地看着庄敛,有些担忧。
    庄夫人和闻老先生之间的矛盾似乎很深。庄敛去了闻老先生名下的地下拳场,如果让庄夫人知道了,会不会又要把庄敛叫回家磋磨……
    “你……”江予刚准备说话,就被庄敛打断,“所以,你不用担心。”
    江予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了,沉默地看着庄敛,等着他下面的话。
    庄敛漆冷幽深的瞳仁望着他,“他伤害不到我。”
    “下次他再来找你,你来找我。”
    “江予。”
    “我陪着你。”
    “这就是我的秘密。”
    江予眼眶又有点热,小声说,“他是个疯子。”
    “别怕。”庄敛低下头看他,头顶的白炽灯被挡住,他的面容晕上了几分柔和,他低声轻语地安抚着江予的情绪,“有我在。”
    江予干涩的眼睛又有点湿润了,手指捏着那枚平安扣,低着头不说话。
    “想喝水吗?”他听见庄敛这么问他。
    江予闷闷地“嗯”了一声。
    庄敛习惯性地伸手捏了下他的耳垂,随后江予感觉身旁的床垫一轻,庄敛起身出了卧室,但很快又端了杯温水回来,递到他面前。
    江予接过这杯水,敛着眼睫仰头喝水,浓密的眼睫在微红的脸颊上落了一小片好看的阴影。
    仰起的脖颈白皙修长,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漂亮。
    江予没看见庄敛意味深长、侵占欲很强的浓墨瞳仁,喝完水就将空杯子还给了庄敛。
    庄敛将杯子放在床头,重新在江予身边坐下,嗓音低哑,“困吗?”
    江予今天晚上经历了这些事,身体很疲乏,但精神还有些亢奋,现在没多少睡意,诚实地摇了下头,但还是躺下了。
    “睡吧。”他听见庄敛说,“我陪着你。”
    “别怕。”
    江予睁着滴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取下了助听器放在了床头。
    没过多久,他感觉一股浓烈的倦意席卷上来了,眼皮沉重得睁不开。
    庄敛眼神沉静,坐在床边盯着江予闭上了眼睛,呼吸声逐渐趋向平缓。
    但他没动。
    过了好久,他才低低地笑了下,伸手,从江予的唇瓣抚到了雪腻凝脂的脖颈,眼神幽深黑沉。
    脖子很漂亮。
    比起项链,更适合戴上一些皮质项圈。
    庄敛呼吸渐渐变得粗粝,手指重新抚上了江予的唇瓣。
    撬开唇缝,抚弄了一会可爱雪白的牙齿,随即用两根手指拖出了那条鲜红的、肉○的舌。
    庄敛低下了头,将它含进了嘴里。
    第44章
    似乎被吸痛了, 江予皱着眉难受地呜咽了一声,软滑的红舌缩了回去,藏起来不让吸了。
    庄敛抬起眼,漆深瞳仁充斥着浓郁的情难自已, 难|耐地凝着沉睡中的江予, 低下头,湿漉漉的舔吻就落在了江予漂亮的下巴, “宝宝……”
    “乖宝……”
    “好喜欢。”
    庄敛搂着江予的腰身让他软绵绵地靠在他的怀里。
    江予无知无觉地在他怀里酣睡。
    他们紧紧贴在一起。
    庄敛舌尖从江予的耳廓舔到耳垂, 急切,渴○。
    雪堆出来似的皮肤丝绸般光滑, 手指压着后背支棱出来的脊椎爱怜抚摸, 从下至上摸到了肩胛骨。
    庄敛握着江予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向颈窝,目光低垂, 视线滑过漂亮的肩胛骨, 落到了江予身后的两只漂亮的深腰窝, 右侧凹陷下去的雪腻娇嫩中有一团浓郁突兀的痕迹,○情得厉害。
    庄敛指腹不断摩挲那只曾经被他反复舔吻的腰窝, 眼神愈深。
    陷入熟睡的江予像一只乖巧漂亮的人偶,任人摆弄。
    他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了什么姿势,也不知道身后的那团痕迹经过这晚后又加深了一些。
    ——
    第二天早上江予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艰难醒过来, 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黑,以为天还没亮, 正打算闭上眼再睡一会的时候瞥到从拉拢的窗帘的缝隙挤进来的晨光,刚闭上眼一会就又睁开了。
    这次清醒了一点。
    然后江予感觉腰上被压着一只手臂,被抱得很紧, 脖子后时不时吹拂过的热风,顺着衣领钻了进去, 那股滚热的风全扑洒在了脖颈和前面的胸口。后背与身后的那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江予瞬间就感觉燥热了起来,被逼出一身汗。
    江予试着推了下庄敛的手背,却纹丝不动。
    他困难地转过了头,看见庄敛紧闭着眼,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但是他的那里却很精神。
    大清早就烙人。
    ……这段时间他们都睡一张床,庄敛每天早上都很○。
    庄敛收紧了手臂,和江予越贴越紧。
    江予看见了庄敛不舒服地皱紧了眉,无意识地开始缓慢地○,钻进衣领的呼吸也越来越烫。
    屋内的温度都仿佛升高了。
    “……”江予被挤出了一身热汗,有些口干舌燥,一下就彻底清醒了,心慌意乱地从庄敛怀里挣扎出来,滚下床趿着拖鞋就跑了。
    在他消失在卧室门口的瞬间,庄敛睁开了眼,墨色瞳仁翻滚着骇人○色。
    江予掬了一捧冷水泼脸上,好一会才抬起头,看见镜子里面的人脸颊酡红,眸色荡|漾,启了下唇,默默又弯下腰掬了一捧凉水往脸上泼。
    等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了之后才重新直起身,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会,拿起牙刷的时候突然吐出了舌头,凑近镜子仔细研究。
    怎么感觉舌头有点痛?
    舌根还隐隐有些难受。
    江予研究了好一会也没研究出所以然来,只得作罢,挤了牙膏把牙刷咬进嘴里,边刷牙边放空大脑。
    ——这两天在庄敛身边睡,他的睡眠好了很多,除了刚来的那天晚上,他基本没再做噩梦,连昨天晚上都睡得很好。
    昨天晚上……
    江予刷牙的动作一顿,脑子里蓦地浮现起他坐在庄敛腿上哭的场景。
    ……好丢脸。江予感到了一阵迟来的尴尬,他甚至都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坐庄敛身上去了,反正就是,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坐上去了。
    可能是气氛到了。
    昨天晚上一整晚江予都感觉懵懵的。他就这么轻松把被变态骚扰的事告诉了庄敛,庄敛不仅一直在安慰他,还和他交换了秘密。就,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那个变态在短信里那么凶神恶煞,来找他的时候却这么轻松就被庄敛解决了。
    特别不真实。
    但江予心里很轻松,没有了前段时间被压得沉甸甸的心情。
    江予咕噜咕噜漱口,吐出了带着泡沫的水之后抬眼看见了吊在脖子上跟着他动作乱晃的平安扣,然后直起身,就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毫无自觉地弯着唇,眉眼温柔得简直不像话。
    “……”江予按着唇角往下压了压弧度。
    庄敛打|黑拳,应该很厉害,这条项链应该也是他用打|黑拳赚的钱买的。江予握了一下平安扣,然后将它塞进了领口,刷完牙出去,刚好撞见庄敛从卧室里出来。
    江予小流氓似地往他○部扫了眼,反应过来之后不仅耳根发烫,连后腰处都隐约有了被烙住的错觉,心虚地收回了眼神,习惯性抬手摸耳朵,手指没碰到助听器,想起来昨天放在哪儿了,刚打算和庄敛擦肩而过,就见庄敛把手伸了过来,掌心赫然躺着他的助听器。
    江予顿了一下,拿起助听器戴上,才小声地说,“谢谢。”
    被早上冷水浸湿过的手指微凉,拿助听器的时候不经意擦过掌心,小猫爪子似地挠着心弦。庄敛很快放下了手,拇指抹过被蜻蜓点水般碰过的掌心,喉结上下滑动,很低地“嗯”了一声,错开了江予走进了洗手间。
    江予回房间换校服。
    庄敛很久都没从洗手间出来,江予收拾完就坐在沙发上等他,他大概知道庄敛在里面做什么。
    ……但他不知道,庄敛靠着墙,用来助兴的照片是刚才他凑近镜子伸出舌头观察的视频截图。
    庄敛耳朵里塞着耳机。
    耳机里传来细微的呼吸声,很快庄敛听见了走动声、水从倾斜的热水壶涌出来,落进水杯里的咕噜声,然后是咕咚咕咚吞咽水的声音。
    以一个细微的、几不可闻的满足的小嗝结尾。
    庄敛拧紧眉心,终于○了出来。
    江予将杯子倒扣在用来放水壶和水杯的木盘上,听见从浴室里传来了洗澡的动静,默默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早,又坐回了沙发上,看见戴子明在小群里发消息。
    戴子明:卧槽,李文韬那个逼大晚上发什么癫呢?
    江予刚看清这句话,戴子明又撤回了消息。
    于是江予打字问他:什么?
    戴子明很快回:没什么。
    戴子明没再在群里冒过泡,倒是秦晟出来和江予聊了几句。
    秦晟问他:你昨天晚上和庄敛在一起?
    江予: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