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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
    她说话时仍是看著那片湖光月色。湖水倒影在她的乌眸里,映出她瞳仁熠熠的光,璀璨夺目。
    陆澹白晃了一下眼。回神后问:“不是说有喜欢的东西吗?是什么?直接说就好了,怎么非要来这?”
    这么晚了,风大,过来冷。
    庄清研扭头嫣然一笑,背对著浩浩月华与淼淼水光,容色研研而风姿楚楚,“我开口要,陆董真舍得吗?”
    “你能说,我就能舍。”
    庄清研抿唇,往那湖面一指,“我刚都说了,这好美啊……好风好水好湖泊,怎么看怎么招人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块地皮是光大的吧。”
    她笑著,陆澹白的表情却一霎微顿。
    她根本不看重什么风花雪月珠宝玉石,要的,是这块价值数亿元的地!
    第62章 chapter62 月色
    她根本不看重什么风花雪月珠宝玉石, 要的, 是这块价值数亿元的地!
    陆澹白缓缓开口, “你要这块地干什么?”
    庄清研不答反问, “怎么,陆董,舍不得吗?”
    陆澹白道:“你不懂商道,地产业的利害你也不清楚, 别参与其中, 你喜欢其他什么,我都可以给……”
    他温声细语,想对她解释, 没想到庄清研轻笑打断, “舍不得就算了!陆董也别拿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敷衍我,我庄清研不是傻子!”话落就要拂袖而去。
    “清研!”陆澹白试图抓住她的手, 却被她拂开,“走开!男人们就是假惺惺!什么喜欢啊爱啊,不过是想将女人骗到手, 寻个乐子而已!”
    她的话越发尖酸,陆澹白追上去道:“清研,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庄清研顿住脚,面容冷若冰霜, “那你什么意思?是你自己问我喜欢什么,还说什么只要你有,只要我要!现在呢, 我一开口你就反悔了!既然陆董玩我,那咱们也把话说清楚,没诚意就别再缠著我!”
    陆澹白脸色终于冷下来,而庄清研再不理他,径直往前面去了。
    她气休休走到了堤岸尽头,再前面一点就是她的大红色敞篷法拉利,就在她抬步的一霎,一只手将她拉了回来。
    她没好气道:“滚开!都说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我给你。”
    很轻的话语,庄清研的怒意陡然敛了下来,“你说什么?”
    在意识到那句话之后她面上浮出质疑之色,“你答应了?把这块地给我?”
    陆澹白压压下巴。
    庄清研还是不信,“我不信……”
    “杨秘书。”陆澹白拨出了一个电话,“明天著手,把碧水湖东的那一块地划到庄氏名下。”
    那边愣了片刻,似乎是吓到:“什么?碧水湖的地?那块地可值不少钱呢!陆董您怎这么突然啊……”
    “照做就是!”
    “……好吧。”
    陆澹白挂了电话,看向庄清研,得到定心丸的庄清研这会施施然笑了起来,“陆董还真是一掷千金。”
    陆澹白看著她,沉默片刻后问:“我是商人,不喜欢吃亏,庄小姐拿了我的地,该用什么回报我呢?”
    庄清研斜靠在栏杆上冲他吃吃笑。月光迷离,她眸光也迷离,风吹过她海藻般的乌发,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唇上涂著玫瑰色的暗红唇釉,衬著粼粼湖面,随著那水声与涟漪荡漾,有种饱满而蛊惑的光泽。
    下一刻人影一晃,庄清研一声惊呼,便被人拽到了怀里,接著她的惊呼便被吞没。
    陆澹白将她抵在栏杆上,吻她。
    极热烈的吻,极具侵略气息。几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侵占了她的唇舌。
    像是弥补一个世纪的遗憾,又或是等了万水千山那么久,旁人的吻总是吻到后来便浅了,散了,而他却是越吻越深,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后脑,仿佛连她的呼吸都要霸占。
    须臾她身子陡然一凌空,竟被他打横抱起,她惊呼著,他抱著她飞快进入了自己的路虎车。
    后车座上,他将她压在上面,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几乎将她吻得喘不过气。一面吻一面下滑,落到了她的锁骨与胸口。而他的手沿著她裙子深入了她的衣襟,在她胸衣上来回摩挲,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弥漫在整个车厢,越发张烈。
    气息紊乱,庄清研挣扎了会才推开陆澹白,却是仰起头吃吃笑,“陆董……莫非你想在这做?”
    陆澹白脸仍埋在她胸口,缓了好久终于逼自己停下,起身坐到前排的驾驶座上。当然,抽身走的时候,他将外套盖在她身上。窗外有风,她穿的少,他怕她冷。
    见他发动车子,庄清研抱著他的外套坐起来,面上还有被他深吻过的红潮,“去哪啊?”
    陆澹白头也不回,“回家。”
    “我可不去陆董家。”庄清研笑盈盈,语气却很坚定,“家这么神圣,不是随便能去的。”
    “那去你家。”
    “那更不行,我女儿还在呢。”
    想了想,庄清研慵懒一笑,媚眼如丝,“那就去酒店吧,就那个东方大厦,我熟,开个总统套房,来个隔音效果好点的,舒服啊。”
    陆澹白脸色微变,末了什么也没说,只一脚重重踩上油门,车子轰然飚走了。
    ※
    东方酒店十二层总统套房。
    关门反锁的一霎,陆澹白的感觉便像是疯了,远比在路虎车上的冲动更张狂。他连灯都没开,嘶地便剥下了庄清研的连衣裙,裙子原本是有拉链的,可他等不及,扯著衣领嘶一声便将拉链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