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答:“老头很慈爱,又大方,若你同意,我会将雍王府划到你名下,这样老头就是寄居你家里了。不过他有心脏病,你不能欺负他。”
“啊?”
雍王府划到她名下?
听错了吗?
还是罂粟蛊惑女人的玩笑话。
“不要!”
“由不得你!”
她自嘲的笑:“你若说这里……”
她想说,你不如说买下这里送我,我倒相信的。
却被他截住了她的话:“这里,会买下送你。”
他其实有私心。小妮子这方小天地他也炒鸡喜欢。
这里的每一处小布局,阳台上每一小盆花儿,他都能从中看出小妮子勤劳的身影和热爱生活的浓郁气息。
若不是担心她安全,他不打算让小妮子挪窝。
尤其是充满她体香气息的单人床,她在下,他在上。压着她,包笼她,看她在他躯下扭转欢甜并娇唤求饶。
猛打了个激灵,他攥紧了手。
“呃……”她一时无言了。
他真的会让她在盛京有家?
如此便有了安置妈妈弟弟妹妹的地方?
很破旧
却比让她拥有雍王府有太多真实感。
刚封闭的心,覆上了一层安全感。
心放缓了。
语气便是撒娇的:“你出去嘛!我换衣服。一会儿你的保镖上来了。”
“你什么地方我没摸过?就在我面前换。”他纹丝不动。
“不!”
“我给你换!”
“……”脸儿红了。
他捏了捏她面颊,这么敏感,这么容易脸红,真的期待把她变成女人的那一晚,那个过程。
不容她羞涩,他颀长大手已经解了她棉睡衣的纽扣。
纵是昨晚被他搂一夜,纵是他摸遍她全身,可,她肤色还是染上了红晕。
心,再是坚持封闭着。
身体,却骗不了人。
她羞愧。
喉头干渴。
手不由自主的握着他的腕,想拿开,却掰不动,只能随他一起游走。
片刻
她尽显在他面前。
无措间,他反手抓了她双手放于身后,毫无征兆的肆意品尝了。
牙齿夹着,轻扯。
她心似在通电。
从心底到脚心抽丝一般麻麻的。
又羞羞甜甜的。
因为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
“……难受。”她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这样的话。
“知道,等真正要你的时候,会让你好受的。想我要你吗?”
“不想。”她因说谎,脸儿更胀。
他坏笑
收起了肆意,快速的拾起文罩,将她整个翻转,为她穿上,她的肌肤很娇嫩,他的动作很仔细很缓和很轻柔。
继而,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