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君长鸣发觉了温晴不似以往那般的温顺,所以挫败中夹杂着懊恼的语气问道。
“我不想怎样!我不是你的谁!我比你大,比你老!比你贱!服侍你伺候你是我甘心情愿,可是晚上你已经要过了,请你不要在我办公时间再来索要了吧,你想过我的感受吗?请你放开我!”温晴音色里带着悲楚的说道。
“我不顾你的感受?我他妈不顾你的感受我会当着那个女人的面,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嘛?我君二爷什么时候公开承认过我有女人了?你是我第一个承认的也将是我此生唯一的!你他妈还想怎样?!”君长鸣倒是前所未有的冲温晴怒吼着。
“是,你前几天已经告诉我了,我也知道了,我是你的女人,我没有怪罪你,我依然和你住在一起,晚上依然伺候你,我说你什么了吗?我怪罪你了吗?”君长鸣从未对温晴怒吼过,他这样一急躁,一躁怒,倒是把温晴的泪水给怒了出来。
“可你他妈的今天为什么给老子玩脸色!”君长鸣虽然在极怒之中,手上却并未闲着。
他将温晴的双手扣在自己一只大掌内。
温晴羞涩的无法用言语形容。被他摁在身下的脸儿胀红胀红的,声音也弱了:“不要……”
“爷就喜欢你这样熟透了的小女人,嘴上说着拒绝的爷的话,可身体骗不了人!小女人你说爷哪儿对你不好?!你升职了长本事了?越发的会跟爷闹脾气了?爷每次都怕你身子纤弱受不了,要你的时候都疼着你,护着你,怕你受伤,爷三天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爷今天让你真正的见识见识爷是多么真正的男人!”君长鹤说着这一番狠话的同时,手上并未有停顿片刻。
他可以使出全身的力气,加上他今天极为的愤怒,不知道是因为温晴?因为君见晚?还是担心唐简?还是无法摆脱家里的那些烦心事?以及无法摆脱家里为他准备的那个张恬甜?
总之
一向以温尔谦恭儒雅俊逸得名的他此时却十分焦躁,比之以往的每一次,都凶猛异常。
半小时后
温晴瘫软在他怀中,满脸是泪。
一语不发。
“宝贝,老公错了。”他抱着她,用温热的水为她洗着她的红肿和撕裂。
洗的很仔细,很轻柔。
洗完了再用干净的毛巾擦干,然后为她垫上柔软的纸巾,在她耳边轻哄着:“先忍一忍,老公马上抱你回家,我们回家休息好不好,到了家老公为你上药,等你好了,狠狠的打老公,好不好?”
温晴依然不语,只哭。
“不哭,不哭好不好?哭了对你伤口不好。”他将他搂的更紧了。
她吸了吸鼻子,一双纤细润白的手抚上他的面颊,一双含水的眸子凝着他,这个男人,这个比她小三岁的男人,她一直都爱他。
爱他的温文儒雅并存着的勇猛,爱他明明高高在上却一直都愿意跟她在一起,爱他那种厌恶情感沾染金钱利诱的性情,爱他对亲情的执着。
甚至,爱他的贫嘴撩舌。
泪流的更凶了。
他知道,她心伤。
为了那个叫张恬甜的女人。
可他
身居君家二公子,他又能怎么办?很多事情,很多情面,他不能不顾,父母都已年届七十,方方面面的人情关系都要由他来支撑,还有家里那个被叫做大嫂的母老虎。
没有弄清简简的来龙去脉他还不能跟母老虎翻脸,怕伤害大哥,怕伤害父母,甚至,怕大嫂去伤害简简。
所以
身为君家老二,他要顾虑许多。
就因为目睹了大哥和前大嫂现大嫂的婚姻关系,以及君老爷子身上有一种隔代相传传男不传的女的怪病,所以他早就打算好此生不结婚,更不要孩子。
怕自己的婚姻尔虞我诈,怕万一生个男孩再继承了爷爷的那种因血液问题而导致的骨密度不够的疾病。
“你知道的,我此生不会结婚!”看着她那双惹人的眸子,他轻轻的道。
“我没有让你娶我。”她委屈的嘤道。
“以后不许跟自己男人赌气!老公不许!”他带着强的命令她。
“那个张甜甜……”
“老公不是已经跟你解释过了嘛,父母之命我不能一点都不遵从,我不会跟她结婚,不会碰她,不会跟她有任何来往,只两家走走过场,我不能不给我父母亲不给我大哥这个面子。我都已经在张恬甜面前声明了,你是我的女人,你还想老公怎么样?小女人!老公对你只能做到这样,你想要的婚姻,老公给不了,你想要孩子,老公也给不了你,你想要我大嫂那样被君家笼罩着的光环,我更不会给你,我此生最厌烦……”
“我没有!没有!”温晴重又泪流满面,挣扎着从他怀中想要起来,可刚才他对她的攻击前所未有的强悍,致使她短时间内双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更何况还被他禁锢在怀。
“好好,老公知道你没有,知道,一直都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要你,只要你,一要要了这么多年……”
“我真的从未想过你的婚姻,更从未想过能怀你的孩子,更别说君家的光环了,我温晴此生都不要!绝不要!你放心好了!”温晴傲洁的抬起了小下巴:“永远不会要!要了就让我负债累累不得翻身!”
“不说了,不说了,乖!不哭,都是老公的错,老公该死,老公回家就自宫……”君长鸣一边吮舔着温晴的泪,一边又贫了起来。
“不要……”温晴舍不得。
“看看,舍不得了吧。”他坏坏的笑:“所以,以后不要跟老公赌气。”
“可以不跟你赌气,请你回君家一趟告诉你大嫂你大哥和君见晚他们,我温晴不会要你们君家一分钱,也不会沾君家一点光,也请他们不要来打扰我!”
听到温晴说这些,突然间的,君长鸣相似想到了什么似得,眉头蹙起:“媳妇,老公想起一件事,刚才光顾着喂你,都忘了绍钦刚刚打电话来了,好像简简……”
“简简怎么了?”温晴忘了自身的疼痛和虚软。
“没怎么,先送你回天琴湾。”
温晴却不依:“给简简打个电话。”
“打不通,我再给绍钦打。”
那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