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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苏酥对章琳道:“琳琳,我们找个地方吃个饭。”
    她还有拍照的习惯,说这话的时候随手拿起手机拍了一张。
    就是这一张,让她不由得怔住了神。
    她把照片拉开放大,去看映在窗上不太清晰的人影。
    确实是……范思雨……
    暗骂一声,靠,不会这么倒霉吧,出来逛个街还能碰见这女的。
    真扫兴。
    苏酥抬头看了眼这个餐厅的名称,好吧,这家餐厅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来了。
    正好章琳指着这家餐厅对苏酥说:“要不去这里吧。”
    苏酥却拉着她转身离开,“这家不太合我口味,去前面吧,也没有多远。”
    章琳的性格和她的穿衣搭配一样随性自然,苏酥说什么便什么咯,没表态,随苏酥一起离开。
    苏酥删掉那张有范婧安身影的照片,再美的照片,有范婧安的身影的话,就是垃圾。
    到餐厅后章琳接到电话,她出去一趟,带着笑意回来,苏酥问她怎么,她说是她婆婆打来的,问是不是不回来吃饭了。
    苏酥这才笑道:“哈哈,我们都忘给家里打个电话了。”
    说到这儿苏酥笑容又渐渐僵住,是她们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不是只章琳一个人,可章琳的婆婆打电话来关心她,然而自己的妈妈……
    冷漠。
    苏酥忍不住吐槽两句。
    章琳解释道:“因为我爸爸妈妈在我还小的时候就不在了,我算是在婆婆家长大的,她待我就像待亲生孩子一样。”
    苏酥不由得长大了嘴巴,“所以?”
    章琳不明所以,“什么所以?”
    “那你和康俊皓的爸爸岂不是……”
    章琳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没对苏酥说什么。
    但这个淡然的大美人有点娇羞的点头已经足以满足苏酥,苏酥看着她忍不住咧嘴笑。
    章琳:“好了,别说笑我了,也很平常吧。”
    苏酥摇头,“不平常。”
    章琳转移话题,但她和苏酥的朋友圈重叠的就文茵和宁可,她对宁可没那么熟,就聊些和文茵之间发生的趣事。
    文茵是林云帆的妈妈。
    她道:“我是比较走运的,但文茵相对而言就……”她有些隐晦的说:“文茵的脾气很厉害,她婆婆的脾气也很厉害,就有一点水火不容。”
    苏酥:“也不用你说,其实平常我也能看出。”
    这不是个可以聊天的话题,等菜肴上来,苏酥和章琳便安静的吃饭,没再说其他。
    ……
    范婧安到家,踢掉高跟鞋,无聊的躺倒在家里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想看电视解闷。
    刚打开时,画面一闪现便是娱乐频道。
    她本想换台,可一个熟悉的人名入耳,她立马停下按遥控器的举动。
    “邢小姐,此前有媒体报道,您和当红导演兼演员顾淏曾为男女朋友关系,并且最近有破镜重圆的传闻,请问是真的吗?”
    那正是转播的一个采访,里面的女人穿一袭白裙,脸温婉而精致。
    她最近霸屏,红出天际,即使范婧安这种不关注娱乐新闻的人也知道她是谁——邢歌。
    范婧安一直听完她的回话才又烦躁的把电视关掉。
    邢歌说:“传闻只是传闻。”
    范婧安闭上眼睛深深吐一口气,她想起来了,顾劭和苏酥离婚的禁忌出现在顾淏身上。
    前世范思雨被打压,她怪罪顾菀的时候就说,“说什么亲叔叔给她铺的路,我看那就是她亲爹,怪不得顾劭不待见顾淏,谁要是把自己弟弟和老婆捉奸在床,谁也不会再待见那种弟弟。”
    前世她再见到顾劭的时候,关于顾劭和她前妻离婚的是缘由早已成为辛秘,他们把这件事藏的很严实,扒不出真相。
    越是这样,反倒思雨说的那番话越像是真的。
    可要是真的,这个时候顾淏和邢歌破镜重圆个屁啊,他不早该和苏酥混上了吗?
    范婧安捂着头哀嚎一声,“错了,一定有哪里错了。”
    范思雨正从房间里跑出来,扑到她身上喊妈妈,范婧安把她搂紧怀里,道:“思雨,妈妈可全靠你了,妈妈都把房买到这里来了,你可不能白费妈妈的苦心啊。”
    ......
    苏酥跑了一天凯旋而归,跑过脚之后还觉得腿酸痛,朝顾劭撒娇让顾劭帮她捏腿。
    顾劭老老实实帮她捏了,嘴里还说她,“才走这么一点路就腿疼吗?你这样怎么行?”
    苏酥:“所以,我应该学开车。”
    顾劭:“......”
    苏酥却来了兴致,爬起来面对着顾劭,乖巧道:“老公,以后教我开车。”
    顾劭挑眉,他现在就可以教,她学不学?
    第60章 开学前的日子
    苏酥的漫比较短, 这个夏天迎来结局。本以为这么有爱的漫会有很高的点击量, 实在是她太乐观了, 真的惨不忍睹,好在忠实的读者宁可始终极具人性化的鼓励她,让她坚持了下来, 创作出一个除了看的人少以外, 没有别的缺憾的少女短漫。
    劳动了□□个月吧, 最终拿到网站给的四百块多钱的稿酬,这点钱对她们家的日常开销而言不值一提,但作为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份收入, 苏酥表示很开心。
    她在想她要怎么分配这四百块多钱, 难道平均花在顾劭、妈妈和两个孩子们身上吗?这一均摊下来一个人才一百多。先不说顾劭和妈妈, 就是顾在和顾菀日常用的东西, 除了湿巾类的零碎,其他花的都比这个多……他们一定会看不起她这个妈妈……
    苏酥想了想,最终全买成了薄荷糖、棒棒糖和口香糖,这下大家都可以吃了, 等她画画画累了, 可以含着糖一边提神一边补充能量,简直不能更美好。
    其实买下来也没有很多, 曲青玮收到快递时随口问她买这些干嘛。
    苏酥想自己花了□□个月下来只赚了这么一点点钱,真太好意思啊, 就没有和妈妈说这是拿自己的钱买的, 不动声色的回她:“心血来潮, 突然很想吃。”
    曲青玮一把塞她怀里,“都拿走,别让在在和菀菀看见。”
    苏酥:“.…..”心情复杂。
    没关系,自己的劳动果实自己品尝好了……
    曲青玮根本不在意她赚多赚少,但是支持她画漫画,很多人一辈子难以有个爱之入骨的兴趣,她女儿能有是她的幸运,求之不来。
    苏酥虽然不好意思和曲青玮说,但她的兴奋之情在顾劭面前掩藏不住。
    顾劭坐在房间里想事情,就看苏酥不断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嘴角扬起,眼里的漾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好像让他赶紧问她为什么这么高兴一样。
    看见她这样,顾劭难免会被感染了,把那些令人头疼的事放一边,眼里也揉进笑意,手撑在脸侧,懒洋洋的配合她问道:“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终于被问到了,苏酥蹦上沙发,面对沙发背,跪着着,张开胳膊扑到顾劭怀里,顾劭本是斜倚着坐,被她压的胳膊险些没撑住,调整一下姿势坐好,手揽着她的腰,两人依偎的很近,苏酥高兴道:“我也赚钱了。”
    顾劭知道她在画漫,但不知道她在画什么,听她这么说也为她高兴,不过还是道:“把这当成兴趣就好,作为职业的话,太累了。”
    高兴成这样,一定拿到不少酬劳吧,她还在家里带孩子,太辛苦了。
    顾劭正想着她也挺能干的,就看见她把她的酬劳拿过来。
    顾劭:“.…..”好吧。
    苏酥看顾劭嘴角的笑僵住,不高兴的打他一下,“别看现在不多,我这是大神起步,没准哪一天就火了呢,到时候你来找我签名我都不签给你。”
    顾劭个直男一本正经道:“不会的,那些小孩儿看的懂些,我不感兴趣。”他对漫画不感兴趣,所以他也不在乎苏酥成不成大神,也不在乎大神签名。
    苏酥瞪他一眼,继续打他,“你就专门气我呢吧你,出去出去,我这片天地里已经不欢迎你了!”苏酥说着跳下沙发,把顾劭拉起来,推他出去,不让他再待在卧室。
    毫无防备的顾劭:“.…..”无奈,这年头大实话也不能说。
    顾劭下楼,看见顾在一个人在客厅里,自己在那儿玩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小东西。
    顾劭想到了他今年九月份就要入幼儿园读书的事,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开心。
    刚开始也许会不习惯吧,但在在是很快就能融入集体的性子,有那么多小朋友陪着他,他肯定过几天就玩的高兴的不愿意回家了。
    顾劭走过去,没有理顾在,径自在客厅里坐下,顾在一会儿玩的没意思了就去找爸爸。
    顾劭还没静一会儿呢,就看见小崽子扒着他的腿,低下头揪他的裤子,大手一伸把他拉上来,压在自己臂弯里,继续看杂志。
    顾在也跟着他一起看,但他看不懂字,嘴里却依然咿咿呀呀的瞎念。
    苏酥没事的时候就会拿育儿用的小书籍教他念字,给他养成了看见书就念的毛病。
    这种奶声奶调的音调虽然不是很有节奏,但对顾劭而言却算不上打扰,顾在是他儿子,他对顾在的声音本能的熟稔和亲近,尤其是这种小奶音,无论说什么,传到他耳朵里都是可爱的。
    翻过去一页会有插画,顾在喜欢看插画,看见了就拿胖胖的小手指在插画上指来指去,还扭头让爸爸看,待顾劭响应他了,他才会让爸爸翻页。
    苏酥从楼上下来时,便看见他们父子俩这么安静的坐着的样子,美好的让人不忍打扰。
    她有点舍不得儿子长大,也有点舍不得儿子去上学了。
    ……
    相比较起来宁越在家里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宁可身体重的缘故,顾不上白宁越,而白盺岩眼里只有怀孕的老婆,本来就有点忽略儿子的他,这时候更顾不上儿子的心情了。
    宁越时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小凳子上,又或者坐在院子里,或者倚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翻书或者不知道想什么。
    他的玩具虽然多,但除了和一样大的小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会碰,其他时候看都不看一眼,比起这,他更喜欢看看不懂的电视,听宁可给他读书,或者让宁可教他读书。
    现在宁可不怎么陪他了,白盺岩有时候会揽着他做这些事,但白宁越和白盺岩气场不和,白盺岩教他一会儿他就会烦,宁愿跑开去玩自己的,导致白盺岩也很无奈。
    宁可朝白宁越迎面走去,宁越不敢去抱她。
    以前抱上去过,但是爸爸把他推开了,后来他就不往上抱了。
    宁可看见他在院子里凉荫下坐着,走过去陪他待一会儿,但她现在是相当怕热的体质,坐一会儿就坐不住了,喊宁越,“宁越,咱们进房间里去吧。”
    宁越摇头,反而起身往外走,宁可又问他:“你干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