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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节
    ‘亲爱的朗哥哥’,这是五年前,她对他的特有称呼,如今吐露出这些字词,随着资历年龄增长,令她心底作呕。
    原来,以前的她,是何等幼稚,何等的霸道不讲理,这样的性格放在里,简直就是女配的命。也难怪当年郎少川厌恶她至极。
    思索之余,郎少川轻嗤沉笑:“部队待了多年,还是贱样。”
    “对呀,朗二哥,我不一直这个德行?人天生的个性,岂能是部队能改变的。”依旧妩媚的口吻,称呼却变了,少了‘亲爱的’,‘哥’字不见了个,倒是多了个‘二’。
    郎少川吸允着烟,微拧眉目,好整以暇回头盯着后排,整个人横躺在座位上的田念。
    她上半身的军装外套太热的缘故,已然脱掉,剩余的,贴身的t恤,显现着她纤细的腰线,领口处很深的沟懿,胸前的饱满,t恤修身的缘故,更加的凸出傲人。
    一脸放荡的田念,托着脸腮,目光迎合的对上他,“你说,对吗?狼哥哥。”
    郎少川是谁,外号郎二哥,郎二少,朗铁头……
    她就是想把他通通的外号,都叫一遍。
    “保留好,晚上,贱给我看。”
    桀骜不羁的扭头动作,如同成王败寇的俯视着她。
    晚上回去贱给他看……
    本想说“你那些女人没伺候好你吗。”以及“你亲爱的唐曼没伺候你吗,为什么要我贱给你看。”话到嘴边,旋即换成:“好啊,我也好期待郎二哥的贱样儿。”
    又改变了称呼,依然刻意的温柔语气。
    一路上,周助理根本不敢插话,周助理装着啥都没听到,因为不少的荤段子,二人说得一本正经,毫无脸红心跳。
    到了民政局门口,周助理停好车,田念快速的从她的军用背包里拿出身份证,军人证,政审文件,结婚介绍信各种等等。
    郎少川先下的车,他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抬起手腕儿时,车子已停五分钟。田念才慢条斯理拉开门,再次穿上了军装,外加军帽,英姿飒爽的站在郎少川面前:“我好了,走吧。”
    郎少川嗯了声,走在前面,田念跟在后面,二人进去,有不少人排队,作为女军人的田念,直接优先办理。
    快速的检查完各项证件、审批文件的真实性后,工作人员客客气气,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拍结婚照时,郎少川道貌岸然的严肃脸,田念刻意的幸福脸。
    于是,一场没有求婚,没有戒指,没有婚纱,没有酒席,没有亲朋好友见证,也更不会有蜜月的婚姻,便开始了。
    好在是,郎少川答应给她给家田老头九百九十九万的彩礼。这笔钱拿到手,算是田老头后半辈子的命根钱。
    工作人员将红本本递出来,田念接过,将郎少川那本递给他:“自己保管自己那本。”
    “给小周。”
    郎少川抬起手,自然的挽着白衬衣的衣袖,看也不看结婚证的幽暗口吻。
    周助理听到呼唤,立马从民政局门口进来,“郎少,有什么吩咐?”
    “嗯?!”郎少川微昂头,示意的指示着田念手里的结婚证,随即转身:“送她回去。”
    暮色沉沉的话音落下时,他人也已走远,不久,民政局门口公路上的那辆车也不见了。
    周助理接过结婚证:“喂喂喂,郎少,你把车子开走了,我怎么送嫂子回去啊!”
    站在原地的田念,双手下意识捏紧了另外本结婚证。
    他果然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瞧不起她,就连和她的结婚证,他都不屑一顾。
    可是经过这五年在特种部队的吃苦耐劳,田念以及认识到以前很多的事,都是做错的。
    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在努力的改正。不但改掉了很多臭毛病,她也有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
    “嫂子,走吧,我们打的回。”周助理的话,使田念回过神来,她自嘲的勾着唇角,“走吧。”
    回到别墅,佣人为田念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
    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守在门口的佣人说:“少奶奶,老爷和夫人去泰国旅游了,这几日,您要是闲得无聊,可以自己出去走走。”
    田念说了个好字,便一直躺在床上睡觉,一觉到晚,在部队多年,每日早起,是多年来,第一次有福气白天睡。
    揉着眼睛起床下楼吃了点水果寿司牛奶,吃过东西,瞅着墙壁上的时间,晚上十一点。
    这个点,郎少川怕是在风流快活,好生潇洒。
    上楼洗漱后准备继续睡。刚掀开被子,楼下响起车子声,接着,她便听到了皮鞋踏着楼梯井井有条的上楼声。
    果然,开门声传来,他伟岸的声音出现在卧房门口。
    下意识转头去瞧,白衬衣换成了黑衬衣,蓝色西裤变成了白色西裤,袖口依旧是慵懒的挽在大臂弯处,纽扣开到第三颗,他一边走,一边解着左手上那块藏蓝色底层色的表。
    那表好眼熟,田念却想不起何地何时见之过。
    一本正经的走到床头,手里解下来的表,随性的力度,落在床头柜的梳妆台上时,田念啧啧两声:“郎二少财大气粗,真是不怕摔坏。”
    说着,田念下意识去拿表,手还未曾触及表层面,郎少川一巴掌打开:“要发骚,一会儿在床上尽管发。”
    “不就是看一下,有必要这么小气?”她只是想确认确认,她是不是在哪个人身上见过这表。
    但是再看看那表的标志,瑞士限量款,这种表,只生产一块。
    估摸着,应该是以前在何处见过相似的款式。
    郎少川不苟言笑的冷瞥她眼,像护绝世珍宝般的说了句:“贱骨头别碰。”
    说完,他有条不紊的解开所有衬衣的纽扣,慢条斯理的脱下后,再褪去了下身的白色的西裤,里面便只剩下条男士黑色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