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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屁股使劲摇,鸡巴可劲操H
    田馨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被他毒打,还要忍受纹身的痛苦,还不如这样来的妥
    帖。
    眼睛盯着对方的肉柱,低头的刹那,一缕秀发从耳边滑落,她连忙秀气的掖回去,
    缓缓站起身。
    一阵眩晕袭来,也不知是血糖的缘故,还是喝得太多。
    趔趄半步,差点摔倒,害得余师长紧张,张开双臂接着。
    女孩堪堪稳住身形,便听得男人言语讽刺:“年纪也不大,身体怎么这么差?连站
    都站不稳?!”
    田馨气得吹胡子瞪眼。
    本该美美的睡上一觉,没成想,半夜还得伺候他。
    也不知是谁害的,还在那说风凉话,女孩厌恶的拧着眉头。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余师长言语野蛮。
    田馨暗说自己教养好,别跟这种人计较,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到时候,音信全
    无,看他跟谁逞威风。
    只是不知道,还有谁会被他糟蹋。
    很是为下一个受害者不平,在她的眼中,对方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混蛋。
    就算他口口声声,只喜欢她,田馨也不信,这是主观臆断。
    其实应该告发,可她真的没有勇气,父母在镇上有头有脸,她能走,两人却是落地
    生根,无法离开。
    更无法忍受众人的非议,所以只能选择沉默。
    也暗自唾骂自己的怯懦,但就是不想事态扩大,俗话说吃亏是福,打掉牙,往肚子
    吞咽,甭提多憋屈。
    女孩暗暗诅咒对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归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实际上,世界哪里有鬼神乱力之说,全是人们寻求心理安慰的寄托,有很多阴暗的
    角落,滋生出罪恶的根苗,还在茁壮成长。
    不知道受害者能不能等到,惩罚来临的那一天。
    女孩伸脚,跨过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审视对方,余师长身材不错,人高马大,皮肉
    还算紧实。
    只是那张脸,微微显出老态。
    不过跟同龄人比,很是年轻。
    此刻,四仰八叉躺在那儿,双手枕在脑后,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
    嘴角微微翘起,促狭的看着女孩动作,田馨真想用脚,狠狠踢两下,可现实残酷,
    真要动作,肯定被疯狂报复。
    女孩勾起嘴角,也跟着笑。
    眼底却没笑意,她慢吞吞的蹲下,先是握住男人的性器。
    用手揉搓,本意是拖沓时间,把它弄细点,可事如愿为,越来越大,田馨只得松
    开,笨拙的往前蹭两步。
    胯下对准那东西,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碰到小穴,立刻有了自我意识般,使劲往里钻。
    堪堪吃进去整个,便听到女孩哎呦一声,果断站起身。
    余师长正得趣,突然间没了温暖所在,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你干啥,躲什么?”
    女孩摸着屁股,好似哪里受了伤害般:“我怕疼。”
    男人暗翻白眼,很想发火,可看到女孩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收敛心绪,缓声道:
    “那你慢慢来。”
    “反正我有都是时间。”说话间带着几分神气。
    田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跟她磨着,看谁能磨过谁?!
    女孩当然耗不过他,败下阵来,再次蹲下,这回用手摸着肉柱,来回在肉缝里滑
    动,如此反复,直到流出汁水。
    余师长的鸡巴涨得生疼,很是兴奋。
    可又嫌其做事拖沓,不觉打了个呵欠,连眼泪都泌出来。
    男人用手抹了抹眼角,说道:“你那逼,是啥做的,纸糊的吗?弄吧,坏了,我在
    给你糊一个。”
    尖酸刻薄的言语,激得女孩扬起手臂,就想挠他。
    “你说的叫人话吗?”
    田馨觉得对方人贱,嘴更贱。
    余师长眼疾手快,抓住后,猛地往旁边一甩,眼神警惕的瞪着她。
    “还磨蹭,在磨蹭,我就亲自动手。”男人不耐烦。
    女孩不敢惹,眼看着就要发火,屁股下沉,便听到咕叽一声,肉穴咬住龟头。
    余师长脸色登时好转,看着两人交合处,甚是兴奋。
    手肘撑在床铺上,抬头仔细观瞧,好似逼吞鸡巴的盛景,难得一见,这也难怪,他
    何曾如此放肆。
    以往跟媳妇,都是黑灯瞎火。
    到了田馨这里,老脸也不要了。
    该看的,不该看得,该做得,不该做的,全是他。
    女孩试图抬高屁股,龟头脱出来,再次下压翘臀,茎头跟着没入。
    如今这般,全靠一个肉头撑着,来回操弄,起初男人还算得趣,看得津津有味,后
    来便不满足。
    “你坐实点,鸡巴都没进去。”余师长抱怨。
    田馨久坐办公室,体力并不好,这么一小会儿,鼻尖渗出细汗。
    按照自己的频率,操弄,感觉还行,可老男人并不满意,只得屁股沉了又沉,将半
    根肉柱吞进去。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寸寸被小穴吃进去。
    余师长浑身的血液沸腾,伸手抓住对方身前的奶子揉搓。
    “就这样,在往下!”好似指挥千军万马,有点豪气万丈的意味。
    他这么激动,可女孩恰好相反。
    双腿抖了抖,双手扶着大腿,开始哼哼唧唧。
    “呃嗬啊……”声音断断续续,动作慢得人心焦。
    血液不畅,令其动作越发的迟钝,就像久病的老妪,摇摇欲坠,看得余师长颇为扫
    兴。
    大手一抓,将乳房捏扁,听到女孩闷哼一声,他骂道:“你他妈,把勾引男人的劲
    使出来啊,就这本事吗?”
    田馨被他毒舌喝骂,羞辱的火冒三丈。
    反唇相讥:“你以为我是你呢,就知道玩女人,没品的下三滥。”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反驳,本以为收起利爪,如今看来,还是敲打的不够。
    揪住奶头,顺时针用力一拧,眼看着女孩小脸皱成一团,屁股悬空,手抓住他的手
    腕,使劲往外推。
    “呃啊,你干嘛,好疼!”
    奶头钻心的痛,好似要掉下来般。
    “还跟我顶嘴!”余师长也不见得真生气,略作小惩。
    打情骂俏也还不错,只要不动真怒,权作情趣。
    田馨却不这么认为,句句当真。
    心理将其骂得狗血喷头,嘴上却服软:“我没有,我没说什么。”
    连忙改口,余师长松开奶头,突然间坐起来,那根物件就像变戏法似的,有点小了。
    体位的缘故,被双腿包夹着,自然没那么壮观,余师长捧着她的屁股,协助其运
    作,每当下蹲,便使劲用力。
    噗嗤……
    大鸡巴硬生生插入四分之三。
    顶到宫颈口不算,龟头凿进些许。
    田馨哎呦一声,头皮发麻,此刻发髻已经松散一半,无限狼狈。
    “就他妈你爱叫唤,我媳妇都不叫!”余师长突然说到。
    女孩浑身僵硬,说不出的恶心,冷声道:“别拿我和她相比。”
    若说有多大敌意也不至于,毕竟对方被蒙在鼓里,两人都是受害者,若说无限同
    情,也不至于。
    两人的关系生疏,犯不着对陌生人投放太多情感。
    尽管见过面,但没什么过密的交集,自然就是陌生人。
    “怎么吃醋了?!”余师长觉得新鲜有趣。
    “呸……”女孩想也没想,喷了口唾沫。
    男人没想到她会这般,着实生气。
    横着手掌抹一把,恶狠狠的盯着女孩道:“真是没教养。”
    说着,突然间,攥紧女孩的臀肉,强迫她大起大落,鸡巴直上直下戳刺,原本磨出
    的汁水,被擦的嗞嗞响。
    “呃,啊嗬嗬,不要呃,不行,啊呃……”
    女孩心跳加速,起初有点疼,可很快,熟悉的感觉蔓延上来。
    余师长冷着面孔,察颜观色,眼见着对方,面色红润,眼角湿润,媚眼如丝,好一
    派动人风情。
    “不要什么,明明喜欢的不得了,你平时有没有想我?!”他恶质的问道:“想起我
    怎么操你?”
    田馨不停摇头。
    双腿麻木的,好似不是自己的。
    可却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搬弄,小穴被肉柱顶弄着,汁水四溅。
    噗嗤,噗嗤,噗嗤……
    水润的肏逼声,在宾馆的房间中尤其突兀,隔壁住的谁,已然不重要,她控制不住
    自己激荡得心绪。
    小嘴翕张,吐出魅惑之音。
    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绕在男人的心坎上。
    “别不承认了,你喜欢这样吧,女人没有男人怎么活,我让你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应该高兴才对。”他又开始说教,试图给女孩洗脑。
    可田馨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
    小手不知何时,搂住他的脖颈,哼哼唧唧的好不快活。
    “不行,呃啊哦呵呵,哦不……慢慢……嗬啊……”吟哦不断。
    粗大的鸡巴再次顶进来,磨蹭着媚肉,将褶皱展平,顶到子宫口,似乎能听到嗞嗞
    声响,那是汁水泛滥。
    被操肿的小穴,此刻浪的飞起。
    不管不顾吞吃男人的鸡巴,余师长终于闭嘴。
    对方的肉穴不断收缩,男人下腹酸胀,睾丸绷得很紧,不知何时,精关就会断裂,
    两人气息缠绵,亲密无间。
    从后面看去,两瓣白皙的屁股,中间褐色的分界线尤为刺眼,下面拖出长长的尾
    巴,在神秘的幽谷间进进出出。
    PS:恶棍也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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