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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节
    而魏太医每次都说李沅锦卖相沉稳,无需过多担忧,开出来的药也没有异样。
    这两个人,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开的药为何又一样?
    就在李沅锦百般抓耳挠腮想不明白的时候,张太医也急的不行。
    他说的话是假话,开的药却是真药。
    之前给李沅锦吃的,便是顾弘扬给的那种药,据说能够有滑胎之相,但是却不会对李沅锦的身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只是毕竟是药三分毒,还是不能够多用。
    上次用过一次,让皇上信了他是在服从皇上的安排,要把李沅锦的肚子打掉。
    之后本来可以缓过来一阵子的,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魏太医也上场了,一来是怕魏太医说法跟他不同,而来也怕魏太医看出来他开的药不对。
    所以张太医不敢说李沅锦一定会滑胎,只能旁敲侧击说似有滑胎之相,好让皇上放心,知道计划在进行中,不会另外找其他人下手。
    正文 第六百八十九章皇位(一)
    但是开的药,若是被人看出来,后面的计划就做不成了,所以张太医还是很稳妥地开了安胎药。
    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太医每次都要找个理由说李沅锦脉象不稳,而开的药又是跟魏太医一样的安胎药的原因。
    这其中的原委和思虑,只有张太医知道,但是他找不到机会说,便是如今林从月进了宫,但是皇上日日都在他身边放着眼线,他是半点儿单独跟林从月或李沅锦讲话的机会都没有。
    如此,这件事便一拖再拖,让李沅锦怀疑起他来了。
    ……………………
    张太医如今真的是里外不是人,李沅锦在怀疑他,而顾弘扬给他的信物,又一早让他给了李沅锦,如今他竟然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让李沅锦信他的了。
    可是……若是不信他,吃了魏太医的药,那这胎象可就会一日比一日好了。
    皇上若知道是这样,一定会另外想办法找人落李沅锦的胎的!
    张太医愁肠百结。
    而就在这个时候,宫外的消息再度传来,这一次已经不是林从月传递的那么简单了,而是明明确确的——锐王爷跟成均世子自立为王,从淮南起兵,准备攻打京城。
    而成均世子跟锐王爷是天选之人的消息,也逐渐在天胤朝的国土上弥漫开来。
    宫中再度陷入到紧张的气氛中。
    虽然上一次继位大典上出的事,让宫中狠狠换了一批人,但是毕竟宫里这么大,人这么多,是不可能全部换完的,还是有人知道当初的事情的。
    虽说当时锐王爷自辩洗脱嫌疑,新帝也跟锐王爷相处甚好,还留锐王爷在宫中养伤,但是关于锐王爷到底是不是天选之人,是不是皇位继承人的消息并没有完全湮灭。
    至于后锐王爷是如何离开宫中,又为何会跟成均世子搅和在一起,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到底两个有着天选之人称号的人凑到一起,难保不会对宫里的新帝有影响。
    上一次,若是一知半解的人还好,还能够被教训指点后留在宫中,但是当时在继位大典上亲身伺候的大多数人可都是被发落了的。
    这一次,锐王爷跟成均世子又会如何做呢?难道又要再来一次逼宫吗?
    一时之间宫中都人心惶惶。
    李沅锦只觉得她这小院子越来越热闹了,原本有皇上的禁令,太后的厌恶,她这里是一向很少有人来的。
    但是最近在外面打晃的人就开始多了。
    李沅锦不胜其烦:“这些人都是来做什么的?”
    身边的宫女战战兢兢地回答:“贵人,奴婢也不知道。”
    李沅锦眼神瞥过去:“你不知道?”她不知道才怪,便是这几日她但凡只要想出去走走,便能够看到一堆人鬼鬼祟祟跟在后面。
    “到底怎么回事?从月你说!”
    林从月如今为李沅锦熬药,虽然这药不一定喝,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
    林从月倒是没有避讳,毕竟皇上把他放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给李沅锦传递消息的,最近这阵子别说是李沅锦,就是他身边也多了不少人,有意无意向他打听些事情。
    “说是从前锐王爷跟从前的成均世子合伙造出了一种新型的火炮,特别小,就小臂那么长,能够让人随身携带,而且杀伤力极大,功夫高手挨上一炮都扛不住。”
    林从月把从别人那里的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跟李沅锦说了。
    李沅锦皱眉,不应该啊,顾弘扬找赵成均,她敢肯定只是因为顾弘扬要借助赵成均的力量来救他。
    但是为什么会跟赵成均一起研发火炮?
    火炮就是后世的炮弹或者手枪,李沅锦之前倒是按照印象给穆梓桐写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也请教过顾弘扬,所以顾弘扬应该很清楚这火炮的威力。
    赵成均不是个好人,顾弘扬为什么会跟赵成均研究这个?
    正思索着,皇上进来了,照例,皇上进来之后院子中的人都散了个一干二净,便是林从月,也在李沅锦的吩咐下关了火,去外面厚着了。
    这个时辰皇上似乎才下朝,脸上还有些疲惫,过来之后反倒是先看了看李沅锦:“屋子里不能够太贪凉,不要放这么多冰。”
    李沅锦没说话,皇上也不在意,继续看了一圈,感觉李沅锦吃的好,喝的好,除了感觉她心情不太好,好像没什么可说的。
    两人默默在院子中片刻,到底还是李沅锦急性子:“皇上近日可有在朝堂上听到什么消息?”
    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阿锦,你可知道后宫女子是不能够干政的?”连打听都不应该打听。
    李沅锦梗着脖子:“我从来就不是你这后宫之人,后宫条例自然对我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