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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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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啊,你要有点求生欲啊!
    把胖说成珠圆玉润并不顶用啊!
    感谢把公主喂成珠圆玉润的赞助商:
    大然然,巫觋,不知名读者,拔羊肝,樱樱桃桃,花er亲了你一口。
    公主说,她十分想亲自感谢一下各位的无私投喂。
    (嗯)
    第49章 一纸书信一座轿 ...
    燕川的漫长冬季, 最适合夫妇以之间交流培养感情。
    尤其是今年,月犴族忙着内部争权, 除了偶尔会有下属部落偷偷越界扫边外, 燕川没有大的战事, 将士们身心放松, 在家猫冬。
    一月一次的换防结束后, 步溪客回了琼林院,原本脱了战甲, 但想到晴兰之前提过想为他卸甲,于是又把战甲穿了回去, 大声喊着晴兰。
    “我回来了。”步溪客拍落雪花, 站在晴兰面前, 咧嘴冲她笑。
    狐球在屋内的羊毛毯上坐着玩球,听到动静, 弯眉笑了起来, 开心拍着手求抱。
    他头上戴着虎头帽, 穿着厚厚的棉袄,还拖着一条虎尾巴, 朝步溪客这边爬来。
    他一扭一扭,口水都乐的淌了出来。
    虽然狐球现在不会说话, 只会哼哼, 但步溪客还是看出他的意思。
    “爹,抱!”
    晴兰解开步溪客身上的银甲,拂去他发上的雪花, 失落道:“每次听到你声音,他都这样开心,看来他还是最喜欢你,我都要嫉妒了。”
    步溪客一笑,抱住晴兰,对狐球说:“你娘嫉妒了,我就不抱你了,抱抱她这个小醋缸。”
    步溪客拦腰抱起晴兰,转了个圈,跨过狐球,走到了里间,狐球扑了个空,笑容消失了。
    好不容易爬到爹脚下,爹却抱着娘走了。
    狐球嗷了一声,呼哧呼哧慢吞吞掉了个头,手脚并用,快速爬向步溪客。
    步溪客抱着晴兰,躲起了狐球。
    只要狐球爬到他脚边,他就会迅速闪到另一边,打声口哨,让狐球继续爬来。
    晴兰笑完,拍打着步溪客:“你把儿子当什么了!不许逗他!”
    步溪客道:“你开心完了,就开始替他说话?你觉得我不会醋?”
    晴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嗔道:“哪里有跟儿子吃醋的爹,荒唐。”
    步溪客笑:“我就是荒唐,你呢?你刚刚还说嫉妒他和我亲,我是醋荒唐,你是荒唐醋。”
    狐球再次扑来,这次抓住了步溪客的脚腕。
    步溪客叫了一声,低头看着狐球人畜无害的笑脸,笑道:“臭小子,掐的好疼。”
    小两口有了孩子后,每晚睡觉,都把孩子放在旁边的摇篮中,狐球长大了些,摇篮放不下了,步溪客就翻出他年少时睡过的木床用来圈狐球。
    可惜狐球比他精力旺盛,经常会翻出木床,爬到二人中间,抱着晴兰的胳膊,咬着步溪客的头发睡觉。
    被发现后,由于晴兰不舍得把狐球抱走,步溪客只好每晚留心,不让自己的头发当夜草喂给狐球。
    如此折腾着,把狐球带到了一岁多,等狐球能走了之后,步溪客把亲儿子扔给了皎皎带。
    皎皎对这个两尺高的小奶狐十分感兴趣,奶狐到现在也没学会几句话,只会含糊着叫爹娘和皎皎,但他走得快。
    不会说会走,半截高的狐球再穿的厚一些,看起来非常好玩。每次看皎皎身后跟着一个会移动的狐球,步溪客就忍不住笑。
    不过,狐球跟着皎皎玩耍的快活日子没过多久,狐球两岁时,皎皎被万俟燕送到燕南三桥镇,跟贺族的老一辈们学习去了,同行的还有江小七。
    好像是大家私下里约定了什么,江小七原本到了能上马作战的年纪,但江家却让江小七也跟着皎皎去了燕南,让他看护皎皎,督促她学习。
    晴兰和步溪客送他们出城,临走前,江小七与步溪客低声说着什么,晴兰感觉气氛不大对,却说不出是具体是哪里不对。
    皎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在晴兰怀里撒娇了好一会儿,又抱着狐球放声大哭,抹了狐球一脸鼻涕。
    狐球一脸嫌弃,两只小手推着皎皎,无奈却改不了被鼻涕蹭脸的命运。
    等皎皎和江小七出发后,晴兰悄悄问步溪客:“你刚刚和小七在说什么?”
    “交待他好好看着皎皎。”步溪客无奈叹息,“也是时候让她收心了,不然她将来怎么挑起贺族的重担?”
    晴兰无意道:“你们看起来很严肃。”
    步溪客沉默许久,说:“承诺向来如此……”
    晴兰赞叹道:“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给得起承诺了。”
    步溪客又是一声叹,结果求抱的狐球,不满道:“是啊,别人家的儿子十三岁就能护人平安,我家儿子两岁了却还不稀罕说话。”
    狐球慢悠悠笑了起来,却依然不语。
    哑巴倒不至于,这小子爹娘叫的挺顺溜,给他念故事听他也能给反应,但就是不说话,大约是不稀罕说吧。
    这晚,晴兰从睡梦中醒来,觉脸痒痒,睁开眼,见狐球坐在她身边,正在玩她的头发。
    晴兰转过身,笑道:“你爹的头发玩腻了,开始玩娘的头发啦?”
    狐球指了指身后空荡荡的床铺,又指了指外间。
    他的意思是,步溪客不在这里,他在外间。
    晴兰彻底醒了,掰开狐球的手,拽出自己的头发,她披上外衣轻手轻脚来到外间。
    步溪客似乎在写什么,听到动静,他折好放在了信封里,转头笑道:“怎么醒了?”
    “你在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