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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
    回到别墅,太阳已经沉下去,江青柠累得不行,丢掉手中的包,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宁西洲将她乱丢的包放好,便上楼去洗了一个澡,穿了睡衣,便回到了客厅。
    回到客厅的时候,江青柠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叔听到声音,便出来,看到瘫倒在沙发上的江青柠,正要过去,便被宁西洲拦下,“好像睡着了,别吵着她。”
    钟叔一喜,听少爷这温和的语气,看来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了。只要两人不闹,他就能安稳度日。
    这样一想,钟叔便安安心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宁西洲轻轻地走到她的身边,半蹲下身子,看着她恬静地睡颜,而后,伸出手将她掉在额前的发别在了她的耳后。
    她的呼吸均匀,仿佛做了美梦,唇边还有着淡淡的笑意。宁西洲的心松动,很少见她睡得这般毫无防备。
    大概真的是累极了,她的脚有一只还在地上,另一只已经放在了沙发上,这样不舒服的姿势,她都能睡得如此安稳。
    宁西洲脱掉她的鞋子,将她放在地上的另一个脚轻轻地移到了沙发上,拿了毯子给她盖上。
    第一卷 正文 第261章 她的拒绝,让人烦躁
    半夜,江青柠觉得身上有东西压着自己,有些喘不过气,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睁不开。
    让人害怕的窒息感袭来,她猛然清醒,还没有从床上弹起来,就被一只手给压了回去。
    身边躺了一个人,江青柠的背脊冒汗,心突突地跳,刚刚经历了“鬼压床”的她大气不敢出。
    放在胸口上的手动了动,将她往身后拽了拽,她的背便靠在一个紧致结实的胸膛上。
    是她熟悉的味道,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的终于落下,她抬手去拿放在胸前的手,江青柠发现那只手力道特别大,她根本拿不开,就算拿开了一点,那只手马上就缠了上来。
    她咬咬牙,“果然是禽兽,我都睡着了还不放过。”
    “你见过禽兽只是躺在你的身边,摸一摸就没事了?”
    男人阴沉沉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来,她似乎还感觉到了背后的温热的呼吸,黑暗中,江青柠的身一僵住。
    每一个毛孔在扩张,她僵了几秒,立刻翻了一个身,钻进了他的怀中,头顶蹭了蹭他的下颚,“我做噩梦了。”
    男人的呼吸不在平稳,有些急促,他搂紧了钻进怀中的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出出汗就没事了。”
    “出汗!”江青柠警觉,伸手去推他,“我不要!大晚上的,谁想要出汗!”
    后知后觉的江青柠大声道:“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江青柠的动作让男人有些烦躁,宁西洲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扣在了头顶,“你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我记得某人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宁西洲沉默半响,然后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是我的。”
    “所以,你要开始你的兽行?”
    黑暗中,男人准确地擒住了她的下颚,她还未挣脱,男人便吻了上来。
    他的气息霸道,吻得专制,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忍了这些天,他已经忍不了了,自己的媳妇,天天在怀中躺着,谁能忍得住?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头,将她身上宽容的睡裙从肩膀剥落,“今夜,我要你。”
    黑暗的房间,江青柠的心跳加快,有一丝恐惧,那样的恐惧没有最初的浓,对他的排斥似乎也没有那么浓了。
    只是想到前世的种种,对做这种事想起来还是有些恶心。
    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肩头,江青柠的身子微颤,“我不想做,我想睡觉。”
    在身上肆意的男人并不想听到她的拒绝,吻在她肩头的力道重了重,肩头刺痛,她低低哼了一声:“疼……”
    听到她的痛呼,宁西洲强硬的态度软了软,他安抚一般地抚着她的后背,“我轻一点。”
    江青柠在他的身下晃着,就是不肯妥协,发现微不可闻的颤音,“宁西洲,你欺负我,都结婚了,还对我这么粗鲁,我不做就是不做,要做找别人去。”
    “好吧,我是你的暖床工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没有权利反抗,无所谓了,你怎么做都无所谓……”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低下去,还有一丝哽咽,宁西洲微愣,没有再继续下去,随即他冷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哭了,这么难受?”
    第一卷 正文 第262章 王八蛋,她浑身疼
    宁西洲抬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黑暗的房间被光充满,他以为身下的女人肯定哭得特别委屈,谁知道他竟然看到身下的女人在笑!
    肩膀抖动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笑意。
    明亮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她脸上的笑意一下就僵住了。
    “长本事了?”宁西洲拍了拍她的脸,神色阴沉,“敢骗我?”
    “我们谈谈正事。”江青柠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刚才一副宁死不从,而后又是一副狡猾的模样,这会儿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宁西洲冷冷地看着她,“最好是正事,敢耍我,明天别想出门了。”
    江青柠一脸认真,没了刚才的狡黠,她的神色微沉,“你知道那些相片是谁寄的?”
    “江青易。”宁西洲的声音微沉,目光阴沉,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把心思动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