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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这么有爱的小名不喜欢啊?”作者想了想:“那就只能叫大款了!行了你闭嘴,我说咋地就咋地!”
    憋了半天,邢唐再次发声:“所以……我还要被拒绝几次?”
    作者,“等我数一数。”
    邢唐:“行了你闭嘴,你爱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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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把涉及《时间替我告诉你》那本书里的人物关系梳理一下,便于小主们理解——
    邢唐与邢政:同父异母的兄弟,邢政白血病去世,其母郑雪君为邢唐继母。
    赫饶与邢政:同母异父的姐弟,两人都是郑雪君所生,赫饶与郑雪君不和,确切地说,是被郑雪君抛弃。
    邢唐与赫饶:名义上是兄妹,没有血缘关系。邢唐喜欢过赫饶,但最终放手。
    邢政与徐骄阳:姐弟恋。
    邢唐与徐骄阳:好朋友。徐骄阳先认识的邢唐,后认识的邢政,和邢政的恋情还不被邢唐这个大哥看好。大哥有点担心,风风火火的徐骄阳会欺负温和善良的邢政。而在《时间替我告诉你》连载时,一度有小主觉得徐骄阳和大哥其实挺搭的。但作者觉得,那是混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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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火、赤小豆、黄药子、左欲非(还没出来)、肖砺(就是被作者伪装为乱码数字的阿砺)等人物都是新人,没在别的书里出现过。涉及到这些人物的身家背景,以及与男女主之间的关系,会在本书中逐一交代。接下来,敲黑板,扔粉笔头——肖爷爷和阿砺明显是爷孙,这个没看出来的,去,马上写100字的留言检讨一下,都不看人物表的吗?都不知道阿砺姓肖的吗?哼,你们这些小同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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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眼睛基本消肿啦,谢谢小主们的关心。上章的红包都送啦,查收哦,这章留言红包继续,明天十点……还继续吧┗|`o′|┛ 嗷~~
    第十五章
    渔火已归
    文/沐清雨
    和搭他车那天一样,他们初遇那个晚上也下了很大的雨。夜空星月不见,浊云满布,眼前唯一的亮光只剩闪电,狂风更像一把锋利的剑,卷着尘土在空中飞舞,让人心生恐惧。
    邢唐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是……10月10号。
    那个本是桂花飘香的季节,于邢唐而言,却满是血腥。他从救护车上跳下来,脚下跟着医护人员跑着,耳畔全是令人心慌的急救推床轮子和地面磨擦的声音。他甚至没勇气看一眼,躺在上面的人毫无生机的脸。
    抢救室外,他被护士拦住:“家属在外面等。”
    他气息很急地站在走廊里,看着亮起来的急救灯,身上冷得几乎要打寒颤。
    可他不能倒下。那里面的人,还生死未卜。回想案发现场的不堪,他像是受不了某种压抑似的,沉沉地呼出一口气,然后仰头。
    事隔多年回想起那一刻,那份无能为力还那么清晰。又怎么会想到当时站在不远处的俞火,其实在感同身受着他的挫败和焦急。
    护士神色紧张地出来,扬声问:“谁是家属?”
    邢唐听见了,却不敢应,生怕护士告诉他抢救无效,请他节哀。
    护士先看了眼他身后,才看向他:“你是里面那女人的家属吗?病人需要输血。”
    她还活着!绷紧的神经一松,邢唐上前一步:“我是,抽我的。”
    护士向他确认:“你是rh阴性血吗?”
    邢唐挽袖子的动作一滞,大脑在那一秒一瞬间,一片空白。
    俞火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全是血。
    而护士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不用猜也知道。
    俞火下意识撸起自己的袖子。
    邢唐很快回神,他拿起手机打电话,嗓音哑得厉害,可那边竟还犹豫。他突然就发了脾气,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我让你现在马上调!”
    调人事档案找血源,怎么来得及?他显然是慌不择路了。
    俞火也不顾不得其它了,她跑过来说:“我是rh阴性血。”
    邢唐应声转身,白色衬衣前襟上未干的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俞火眉心一聚,重复一遍:“我是rh阴性血。”
    邢唐灰暗的眼底瞬间被点亮,他一把扣住俞火手腕:“请你救救她。”
    情急之下,他手劲不小,握得俞火有些疼,而他手上的血像是有生命力似的,瞬间侵入到俞火的肌肤里,让俞火感觉到它主人的渴求。
    那是生命的渴求。
    俞火挣开他的手,对护士说:“抽我的。”
    护士看着她,面露难色:“可病人失血过多……”
    俞火就明白了,“先抽800毫升,应该能撑到血站送血来。”
    给患者补血需要一个过程,而失血量在800毫升,不会危及生命。可她偏瘦,如果是正常采血,也就采200毫升,最多不会超过400毫升。而此刻,显然需要更多。护士担心她吃不消。
    见护士迟疑不决,俞火急切地说:“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
    护士快速权衡之后点头,“跟我来。”
    邢唐下意识跟过去,俞火边随护士走边回头说:“你在这等。”冷静到不容反驳的语气,与面孔上未脱的稚气形成鲜明对比。
    就这样有了血,勉强撑到血站送血来。邢唐不敢想如果没有那个小姑娘及时出现,结果会怎么样。等抢救室里的人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他第一时间找到护士,询问献血小姑娘的情况。
    休息室时,俞火脸色惨白地昏睡着,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她声音很低,邢唐走过去,把耳朵贴近了才听清她呓语的是:“奶奶……”
    所以她刚刚也在抢救室外,是因为奶奶突然病了,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这么穿着睡衣来了医院?可她看上去尚未成年,她的父母呢?疑惑的同时,邢唐轻轻地给她盖上了被子。临走前,更像兄长一样用自己宽大的掌心在小姑娘发顶摸了摸,似安慰,又似感激。而前一秒还皱着眉头的女孩儿,就舒展了眉心。
    一周后,俞火来到医院的特殊病区,在五楼的高级病房找到了那晚急需输血的人,她敲门没人应,想了想,不请自来地推开了门。
    病房很静,病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陪护的邢唐连续多日没怎么休息累坏了,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连有人进来,都丝毫未觉。
    俞火扫了眼床尾卡,上面显示患者的名字叫:赫饶。见她的手臂露在外面,俞火上前一步,有心帮她放进被子里。结果一碰赫饶的手,她心一惊。病房温度适中,赫饶的手竟是冰凉,俞火有一瞬的犹豫,还是伸手给她搭了个脉,同时仔细观察着赫饶的脸色。等她收了手,邢唐也没有醒。俞火悄悄退出了病房,找护士借来了纸笔,坐在门口的长椅上低头写方子。
    而方子刚刚写好,病房里就有了动静,随后有人从里面走出来。相比那晚的狼狈,此时的邢唐换了件白衬衫,衣摆规整地收进裤子里,下身的黑色西裤,裤线似乎因久坐不那么笔直,但挺拔的身形弥补了所有,丝毫不觉有不妥之处。
    注视身穿牛仔裤帽衫的俞火没两秒,他说:“那天谢谢你。”语气真诚,嗓音沉缓。
    俞火没有接受他的这份谢意,反而说:“我来是想问问你的名字。”
    当时是有些意外的,邢唐默声,轮廓分明的脸散发出凌厉冷淡的气场。
    “一周前医生通知我准备奶奶的手术费,结果那晚之后又马上安排我奶奶做了手术,还说一切费用由医院的专项助医基金承担。我并没有申请过什么助医基金,想来想去,会帮我做这件事的人,应该只有你了。”俞火面色平静地注视着邢唐,“现在我奶奶的手术成功了,我总要来问问恩人的名字吧。”
    邢唐才明白她的意图,他没有否认为她安排助医基金的事,只说:“稍等。”随即转身进了病房,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名片。
    俞火看到上面的名字,“邢唐?”
    邢唐点头,“这次多谢你。今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会尽我所能相助。”
    相比他以慈善资助的方式为自己解决高昂的医疗费,输血真的不过是举手之劳,可他却还如此郑重承诺,俞火怎么会不明白病房里的赫饶对他意味着什么。她把手里那张刚刚写好的药方递过去,用悦耳的嗓音说:“不用啊,你不也帮我了我嘛。”
    邢唐怎么都想不到,面前的小姑娘从三岁起就和父亲学习认中药,现在俨然是一位小大夫了。他不解地看着那张纸条,没接。
    “是补气血的经方。”俞火指了指病房,“她气血虚弱,要好好调理。”说着,硬把药方塞到邢唐手里,“她外伤的愈复过程不会太久,你别担心,但她脏腑精气功能紊乱会诱发内伤……”或许是担心邢唐听不懂,她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她应该是受到了过度的情绪刺激,这种刺激超越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调节不好,是比外伤更严重的。”
    此前他一直在担心赫饶的外伤,经她提醒才恍然明白,赫饶的心里创伤怕是比外伤重百倍。可面前这个女孩子,是怎么知道的?他在这时打开“纸条”,上面规规整整地把药方的组成、用法用量、以及注意事项都写得很明确,末了除了落了开方人的名字,还有一句温馨提示:心情愉快是这世上最好的补药。字体端正,笔力劲挺,行笔风格有些男性化。
    邢唐抬头,打量面前这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目光里莫名就多了几分探究。
    俞火自动把他的打量理解为质疑,她很认真地说:“我是经过仔细辩证的,你要是不信,就找这医院的中医再确定一下,我以奶奶的健康发誓方子肯定没问题。另外,你最好自己煎药。医院代煎是很方便,可他们都是用高压锅煎,时间太短,药效发挥不出来。而且一下子把七天的药都煎出来,等吃的时候,药气都没有了。”然后也不再打扰,转身离开了,走出几步又回头,晃了晃手中的名片,“你的样子不像是区区邢经理,倒更像是邢总经理。”最后微笑着说:“祝你女朋友早日康复。再见,雷锋叔。”
    雷锋……叔?当时尚未过二十四岁生日的邢唐注视那抹背影片刻,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方,露出了那一周以来唯一的笑容。
    俞火到底还是太年轻,又是不认不识的陌生人,邢唐实在放心不下,和唐开蒙一样,他也请了位老中医来给赫饶号脉。
    老大夫问完诊,号过脉,拿着俞火那张药方边看边点头,眼里的赞赏之意明显,可没多大一会儿他又摇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邢唐就问:“是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老大夫啧一声,又缕缕胡子,才说:“配伍还是可以的,只是有两味药可能不太好买,可这剂量……”他问邢唐:“是哪位先生给你的这方子?”
    “是个小姑娘。”邢唐指了指药方上落款的名字:“她应该叫……俞火。”
    老大夫一脸惊讶,他又看了看方子,感叹:“这个火火小姑娘用药可以说是很孟~浪啊。”
    孟~浪?这个词着实吓了邢唐一跳 。
    老大夫也开了张药方。邢唐对比过,配伍和俞火那张稍有不同,剂量也小了差不多一倍。
    多少有些犹豫,毕竟连老大夫也说她孟~浪的。可想到她以自己奶奶的健康发誓,保证方子没问题,邢唐最终选择了俞火的药方抓药。有两味药确实很难买,好在那时候邢政也在学医了,找到了途径。
    结果不负所望,才吃了七天,复诊时,赫饶的身体明显好了很多。连老大夫都说:“嗯,恢复的不错。只是,”他看着赫饶,语重心长地说:“姑娘啊,再好的方子,再好的药,都治不了‘心情不好’这病。要想彻底恢复,你必须要振作起来。”
    六旬坐堂医的诊断,与尚未成年的火火姑娘的温馨提示如出一辙。
    邢唐顿时觉得自己遇到的小贵人俞火姑娘是位世外高人。
    他当时还很后悔,怎么没向她要一个联系方式。
    那之后,赫饶又坚持服了两个疗程的药。
    三诊时,老大夫给她号脉,一脸惊喜:“恢复的不错。好了,药可以停了。”
    等他们走时,邢唐分明听见他小声嘀咕:“怎么疗效会这么好呢?”
    他笑了,自始至终都没告诉老大夫,赫饶服用的,是孟~浪的火火姑娘的大剂量方。
    作者有话要说:  【话唠小剧场】
    萧熠:“看来饶饶的恩人是俞大夫。”
    邢唐:“对,是我们家火火。”
    萧熠:“人家好像刚拒绝了你。”
    邢唐:“你不也被赫饶拒绝了好几次?咱俩儿半斤八两,谁也别嘲笑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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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明天就要入v了,你们有什么要表示的呢?”
    邢总头也不抬:“尽管一直以来你都在给我挖坑,塞玻璃碴……留言红包,还是我来。”
    俞火:“推拿针灸喝汤药,我来,不给亲妈因病请假的机会。”
    赤小豆:“善和终身vip卡献上。但完结前……别来啊,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