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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温承书点头,目送他们离开,起身将门反锁,回到房间。
    卧室里的灯开着,却不见人,温承书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听到没有水声的浴室里传出细微的响动,小孩儿不知是准备洗澡还是已经洗完了。
    温承书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摘下自己的腕表。
    浴室门被推开时发出一声轻细的‘吱呀——’
    他闻声抬眼,目光略顿,眸里有极不明显的暗光一闪而过,接着燃起的便是作为男性本能的欲望。
    温承书微微眯眼,看着穿在小孩儿身上显得有些宽大的衬衫,他连衬衫扣子也没规规矩矩地系好,只挑着系了几颗,敞开的领口下是被热气蒸得泛着薄粉的肌肤,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上还沾着没耐心擦干的水汽。
    小孩儿赤着脚站在浴室门口,似乎没想到他会在房间里,眨着眼睛怔了下神,长睫毛被水浸湿成缕,慢慢朝他走过来,细声细语地说:“你忙完啦?”
    “你是在勾引我吗?”
    温承书听见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
    “我忘记带衣服,看床上有你脱下的,所以……”
    白色的衬衫下摆微微盖过耸起的臀峰,双腿迈步时牵动衣衫下摆,春光若隐若现,他的小孩儿走到面前,便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上,细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吐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扫在他的唇边。
    “……你也可以把这当成是勾引,哥哥。”
    温承书的手从他的衣摆摸进去,一双大手轻易地握住他细瘦的腰肢,干燥的掌心里藏着滚烫的温度,沿着的腰线向上抚摸,又像是揉搓,手下的肌肤太滑太嫩,耳边的嗓音又太过甜腻,直勾得人心底深处暗藏的恶劣分子不安地躁动,疯狂叫嚣着挣脱桎梏。
    小孩儿的膝盖跪撑在沙发窝里,身体软得撑不住,却被他掐着腰强迫着支起脊背,想要凑上前去亲亲,被他躲开,难过的眼睛里蒙着水汽,小声地冲着他哼唧:“要亲……”
    温承书半眯着眼睛看着他情欲迷蒙的脸,嗓音低沉:“不是要服务吗?”
    邢野盯着他说话时分合的薄嘴唇,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
    温承书的小腹倏地收紧,扣在小孩儿腰间的手刚松懈些力度,小孩儿立刻将胸膛黏进他怀里,微嘟起嘴唇凑上来撒娇似的亲他,没等双唇贴合,下巴就被人用两根手指擒住。
    小孩儿不满地蹭了蹭脸,温承书安抚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到不易察觉的吻,接着柔软的唇擦着光滑的脸颊滑过,凑在他耳边,撩人的吐息中夹杂着的声音温柔却又极度恶劣。
    “乖,服务好了就操你。”
    第56章
    “乖,服务好了就操你。”
    温承书的手指在邢野白瘦的下巴上捏出没有血色的白痕,邢野的眼睛湿亮,不知是刚才洗澡时的水汽还没蒸干,还是讨不到吻所以委屈,哼唧道:“嗯......先预支一下服务费......”
    怀里的小孩儿雾眼婆娑地看人,简直要把温承书的心捂化了,手上慢慢松了力道,看着他下巴上的指痕一点点恢复自然的颜色,抬手勾住邢野的下巴尖将嘴唇覆上来,以邢野最难以抗拒的方式,舌头强势地缠住他软嫩的小舌,边搂住他衬衫下的细腰,大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将人按在怀里吻得七荤八素。
    小孩儿仿佛连同呼吸都被他支配,随着他逐渐加深的吻身体愈发绵软无力,呼吸也愈发轻弱,只知道勾住他的脖子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竭尽所有的本能去迎合他的吻。
    温承书在小孩儿眯起眼睛喘息的时候放开他,抿咬着他柔软红润的上嘴唇,声音低哑:“帮我脱衣服。”
    但当邢野的手急切地摸上他的胸膛时却又被他按住,温承书离开他的唇,抚摸着他的下颚,指腹碾他红润的唇,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说:“用嘴。”
    邢野有些迟钝地盯着他深邃的眼睛,还没从刚才那个充满欲望的吻中癔症过来,勾在他腰间的手已经将他柔软的身体扶正。胸膛与温承书的身体分离,像离水的鱼,他下意识挣扎着想要贴近刚才的热源,却被温承书抵住肩膀无法靠近,只好哼咛着说:“哥……”
    “嗯。”温承书懒散地靠在沙发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勾着他肩头散落的一缕长发在指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似乎拥有无尽的耐心可以等待他,摸进衬衫里那只手按着邢野由于太瘦而显得突出的脊梁,一寸一寸向上,语气是与行为十分不匹配的正经,“费用已经支付过了,现在是不是需要给我等价的回报?”
    温承书说着话,渐渐落下的目光凝在邢野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上,小孩儿有漂亮的唇珠,嵌在上唇中间,被亲红了以后盈着些湿润的光泽,显得饱满圆润,看起来总像是嘟着嘴,好似不满,又像是不依不饶地继续索吻。
    邢野被他炙热又勾人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又口干舌燥,抿着唇低下头,看着温承书身上还整齐熨帖的衬衫。他的衣扣严肃地系到最顶上一颗,衣领下的暗蓝斜纹领带打得规整,折叠的角度都像是经过精准测量,中段别着的领带扣上镶嵌着不太明显的碎钻,只有在灯下才被折射出细碎冷冽的闪光。
    相比之下邢野的衣衫显得凌乱得多,他只穿了一件过大的衬衫,还被温承书伸进的手扯得松散。几颗扣子间咧开的扣缝起不到太大遮挡身体的作用,奶白的胸膛早早就裸露在对方的视线里,褶皱的衬衫被他挺立的乳尖顶起两个小尖,泛着淡粉的乳晕隐约可见。
    温承书勾着邢野的发梢,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胸口,邢野被他弄得很痒,坐在他腿上细微地扭了一下身子,赤裸的臀稍一动就碰上光滑布料下坚硬炙热的东西,他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一般,红着脸,慢慢弓下背来,用嘴巴叼住他的领带。
    邢野在情事上实在太乖顺,根本想不到反抗温承书的要求,说让他用嘴就只用嘴,双手老老实实地搭在温承书双臂上,用牙齿咬着他的领带艰难地扯了半天,口水将领结的布料洇出一片墨蓝,也不过是将领带稍微扯松了些。
    温承书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选的,喜欢吗?”
    邢野咬着他的领带支吾着发不出完整的字节,只好抬着眼看着他小奶猫似的小声哼哼。
    温承书倒没难为他,手指插进他嘴里勾弄他的舌头,邢野的呼吸一紧,不自觉松开他的领带,含住嘴里细长微凉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裹吮。
    邢野的脸颊滚烫,他觉得自己下身硬得要命,甚至已经开始有液体顺着顶端流出来。他猜自己的东西肯定会滴在温承书的西裤上,会把温承书的裤子弄湿,弄脏,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羞耻得不行,但他没办法停下来。
    他含着温承书的手指,湿软的舌头像是要帮温承书将手指暖热,细致又痴迷地摹绘着他手指与指甲的形状,又十分小心地将整个指节含住。
    温承书一边在他湿热的口腔里以调情的方式缓慢搅动,边把另一只手从他衬衫里拿出来,单手娴熟地解下自己的领带。
    正要将手指从邢野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手指被紧紧含住,湿滑的舌头舔过他清晰分明的手指骨节,牙齿极轻地在他指尖轻轻啃咬,小孩儿单薄的身体开始颤栗,甚至难以抑制地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
    温承书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孩儿微眯的双眼中浓郁胶着的欲望,突然回想到上次在床上也是,邢野用舌头帮他舔干净手指上的精液,跪趴着被他操得腿根磨疼的时候也哭着吮他的手指。
    这样的性癖让温承书有些意外,也觉得新奇。
    他略微挑了下眉,试探性地并起中指塞进邢野嘴里,愈往里伸,小孩儿夹在他大腿上的膝盖并得愈紧。
    舌头舔过指缝,有点痒,温承书轻轻夹住他滑溜溜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手指在他火热濡湿的口腔里缓慢地进出起来。
    果不其然,邢野整个身体失了力,依附在他的怀里,吮着他的手指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起来,嘴里散出的呻吟中掺杂着细细的哭腔。
    温承书搂住他的腰,俯身亲着他的耳朵,手指在他口中搅动着,嗓音低沉含笑:“喜欢?”
    邢野被他声音里的笑意臊红了脸,觉得羞耻得快要爆炸了,却无法停止自己下流至极又难以启齿的欲望。
    温承书一定觉得他是个变态。
    邢野的喉咙里发紧,嘴里含着的两根手指慢慢顶进他的口腔,他抑制不住收缩的喉咙不时夹着温承书的指尖,顶得太深了,让他几乎想要干呕,又含住他的手指上瘾般得不允许温承书将手指撤出去:“唔……”
    温承书感受到他喉间不自然的缩紧,想要退出来的手指被他吸住。小孩儿阴茎上分泌出的淫液打湿了他的裤子,高高翘起的性器前端偶尔又蹭过他的小腹,将他的衬衫也染出一片潮湿,种种反应让他清楚邢野喜欢这样。
    于是两根手指玩着他的舌头,指腹在他舌面上轻轻打转,慢慢抽插着,每次退出,都留下一个指节在他嘴里,又一寸一寸将手指推进去,被邢野的小舌头缠得紧紧的。
    另一只手顺着邢野的小腹摸下去,手指撩过他卷曲稀疏的耻毛,耻毛上沾着从茎柱上流下的湿滑粘液,他的手指在邢野毛发根部按揉了一会儿,温热的大手握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阴茎。
    邢野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挺着腰胯将阴茎送进他手心里,不等他套弄,自己就想方设法地依靠着碾磨他的手获得快感,一边哼哼唧唧地挺着胯在他手里蹭。
    温承书手指用力,夹住他的舌头,揪着他的舌头把他的脸拉到面前。邢野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津液,被迫张着嘴而盛不住的口水顺着嘴里的手指流下来,嘴唇与下巴上也沾满了淫靡的水色。
    温承书凑唇过去啃咬他的下巴,舌头细细地卷走他下巴上晶亮的津液与嘴角渗挂出的银丝,手指再度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握着他性器套弄,拇指的指腹边狠狠碾在他粉嫩敏感的龟头顶端那个冒着潺泉的小孔上,嘴里含糊地叫他:“小变态。”
    指尖抵到深处时的生理不适与心理上快要承受不住的羞耻心将邢野眼中蒙着的泪彻底逼了出来,但快感却如约而至地将他吞噬。
    温承书的指尖抠弄着他的马眼,他整个人被这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折磨得快要崩溃,身体支撑不住,嘴里也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支吾着承受身体里一波又一波如同电流涌入的快感。
    他难耐地哼咛着,温热的泪花先是从泛红的眼尾渗出来,随即像是开闸决堤般往外涌出,泪水滚过脸颊,顺着下巴往下淌,哭得身体一颤一颤的,他吸吮着温承书的手指,双腿绷不住地发抖,性器也跟着颤巍巍地持续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
    温承书的指尖还抠在他持续射精的嫩红色小孔上,粘稠的白色浊液一股股淋在他的手上,空气里麝香的气味浓郁,邢野咬着他的手指,又不敢用力,哭得牙齿轻颤着蹭在温承书的手指上,又痒又麻。
    温承书轻轻叹了口气,手指微微往后退了些,避开他的喉头,任由他放在嘴里含着。另一只手用粘稠滑腻的指腹在他慢慢射完精的龟头上温柔地抚慰了两下,抹掉他茎柱上流下来的精液,这才好笑又无奈地将他搂进怀里,手在他颤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顺着,问:“哭什么?”
    小孩儿一边哭,一边叼着他的手指,含混不清地抽噎:“变,变态……”
    温承书愣了一下,不太确定地问:“……我?”
    小孩儿声音里的哭腔更浓了:“我……”
    他说话时口腔里分泌出的津液混着眼泪从嘴角流下来,顺着温承书的手指往袖口淌,把衬衫衣袖弄得湿漉漉地贴在手腕上。温承书哭笑不得地在他松懈下来时将手指抽出来,拇指抹去他嘴角的口水,亲了亲他湿乎乎的眼睛,又亲了亲他的嘴巴。
    “这就变态了?”
    温承书将他从自己身上扶起来,让他双膝跪撑在沙发上。 温承书用沾着精液的手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拿起刚刚从自己脖子上摘下的领带,翻起邢野身上的衬衫衣领,在他脖子上将领带规规矩矩地打好,又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衬衫上隔三差五系着的扣子,让他彻底将胸膛暴露在敞开的衬衫外。
    邢野的浑身上下唯有衣领好好系着,暗蓝纹的领带上沾染着白色的浊液,领带搭在削瘦紧实的胸膛间,有奶白的皮肤与粉红的乳尖衬着,略带着一股微腥的情欲气味,是令人血液喷张的性感。
    邢野的双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身体还轻轻抽动着,不敢抬眼看他,打绺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泪还无声地往下淌着,咬着红红的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
    ——是那种足够勾起人施虐心起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被欺负到极致时或哭着求饶或红着眼睛挣扎的模样。
    温承书的双手从他后腰滑下来,手掌包裹住他两瓣雪白柔软的臀瓣揉弄了两把,突然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今天怎么这么会哭。”
    清脆的巴掌声突兀地响起,邢野措不及防膝盖一软,先是微愣,才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了一片。
    意识到温承书做了什么后,他立马软乎乎地趴在温承书怀里,恃宠而骄似的委屈,眼泪一个劲儿往人脖子里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装可怜,反正撒起娇来挺粘人的:“……疼,哥……”
    “我变态吗?”温承书侧头在他耳边柔声问。
    邢野埋在他脖颈间摇头,毛茸茸的小脑袋蹭在温承书的脖子里,勾得人心痒难耐:“不,哥好……”
    温承书险些被怀里的小孩儿逗笑了,分明被自己欺负的直掉眼泪嘴里还软声软气地说他好。
    他偏头亲着小孩儿白皙的后颈,手在被他打过的臀肉上轻轻揉起来,温柔地安抚起来,慢慢叼住邢野的颈肉细细啃吮,含糊地说:“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邢野的抽噎声发闷:“什么……”
    “宝贝儿的小嘴好会吸。”被口水润湿的手指顺着光滑的臀峰朝里滑,温承书的吻慢慢移上来,亲着他耳后那一小块儿嫩白敏感的肌肤,“后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这么会吸。”
    “哥……”邢野的耳后肉眼可见地爬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嗯……”
    他湿润的指腹沿着两瓣软肉中间的窄缝细细抚摸起来,指尖不时从小孩儿缩紧褶皱的穴口上滑过,埋在颈间的呼吸逐渐变了节奏,两条手臂软绵绵地挂在他脖颈上,听到怀里人小声哼哼了两声,小孩儿胯间那根刚刚因为射精而疲软下来的性器明显又被他三言两语挑逗得半勃起来。
    “小穴这么紧,”温承书早就发觉小孩儿喜欢听这些,索性也不抑制自己,叼住他的耳垂,低声在他耳边说着让他脸红的荤话,“让不让老公操?”
    邢野很快从一种羞耻进入到另外一种羞耻中去,这样的温承书总是让他的心跳加速,心口跳动地连同耳根都感觉得到震颤,耳朵被温承书炙热的呼吸烤着,将整张脸都烧得红透了,他很低地应了声“嗯”。
    温承书看着他白皙的耳朵上一点点蔓延上绯色,直到剔透的小耳尖红得几乎滴得出血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邢野热乎乎的耳朵尖,问:“嗯?说话。”
    “让。”邢野觉得自己的眼皮儿都发烫,他微微阖眼,睫毛轻颤,不等温承书继续逼问就自己乖乖开口,“让操,让老公操。”
    第57章 听到了吗
    雪白的绒被下伸出一条细长匀称的手臂,被子下的人慢慢撑着床坐起来,绒被掉落在腰间,裸露在外的脖颈与胸膛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
    房间里的窗帘紧紧拉着,灯也没有开,邢野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昏沉的大脑里最后的印象是被温承书抱着放进浴缸里,健硕紧实的腰挤进他用不上力的双腿之间,温热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腕。他的嗓子早早就哑了,身体浸在热水中,被热气熏得眼皮发沉,连开口讨饶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眯着眼睛,任由着温承书俯身贴近他,亲吻他,又将满池的热水扑出水花。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着的床,是冷的。温承书应该是去工作了,昨晚他进门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们的时间安排,这几天似乎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手机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邢野懒得去找,也不想打扰他。
    反正温承书会回来,他会在。
    他抬手拢了一把扑在脸上的头发,黑色长发如瀑般柔顺地披散在后背上,伸手按开床头的台灯。
    他掀开被子坐在床边,身体虽然有些隐约的酸痛,但很干爽,温承书帮他里里外外都清理得干净仔细,他甚至还闻到自己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在床头柜上看到好几种药膏。
    邢野伸手拿过来随便看了看,有止痛的,也有消肿的,功效还挺齐全。嗓子很痛,想喝水。脚踩在地毯上时邢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打颤。
    ——太猛了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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