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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兽种田记[重生]_275
    他们看着商贩这一番表演,本就觉得有趣,如今,在加上商贩这一番描述,让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届时场内场外不断互动的惊人场面。而那精美的额带,即便是赛后用不上了,当成纪念物收藏起来,也是极好的,那商贩不是本就将他们称作“纪念品”吗,起了这样的心思,购买欲立刻便战胜了理智,很快,人群里便有人问起价格来。
    “这个,多少钱?”有人指着那额带直接道,大家都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哪个东西更有价值,有那精明的家伙,也不管这额带竹棒是不是一套,直接指着其中更值钱的一样,问价格。
    谁知,那刚刚还热心的一个劲儿介绍的商贩,此刻却是连连摆手道:“这些都是非卖品,本就是在赛场上用过一次便无用的东西,又怎好意思卖给大家。”
    “那我们怎么才能拿到,亏你刚刚兴兴头头的介绍了半天,不会是打趣我们吧。”人群里,有那心思灵活的,立刻便闹了起来。立刻引来一阵应和声。
    那商贩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见状不慌不忙的道:“大家稍安勿躁,这些纪念品制作出来,本就是为了分发给大家的,而想要拿到这几样赠品,也是再简单不过了,”就见那商贩笑眯眯的道:“想必大家来到这里之前,都多少听过了有关此次赛事的传闻,知晓届时,我部会开设赌局,让大家尽情押注,一尽赌性,而这几件纪念品,便是大家押注的赠品,只要买够一注,便能够得到一套。”
    商贩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获取纪念品的方法,随后,他拿出一张兽皮,摊在众人面前,其上,便是下注的具体规则了,有几个颇好此道的赌徒立刻便围了上去,随后发现,这压住的门道也同样不少,赌的不仅仅是两队的输赢,甚至连两队各自进球多少,是否会平局,终局前各自替换了多少队员,全都可以押注!
    当然,随着一条条下注内容的细化,赔率也跟着节节攀升,那不确定性最大的几样,甚至有着让人眼热的惊天赔率。
    这下,不仅仅是那几个资深赌徒激动的摩拳擦掌,便是那些从未参与过此类活动的心嫩,也变的跃跃欲试起来,毕竟,钱帛动人心,任何人都抵挡不住以小博大的诱惑,更何况,还有新鲜出炉的纪念品加持,即便是买上一注,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
    很快,这费了半天口舌,连讲解带演示的贴心商贩,便卖出了第一张赌卷,而随着周围购买食物的客人越聚越多,在无数人的口耳相传下,他手中赌卷的出单率也跟着直线上升。
    当然,不论是那些资深赌徒,还是那些临时起意的新嫩,最开始下注时,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两队的输赢上,毕竟,比起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比分数字,还是这样直观的胜负更让这些参与者们安心。
    出奇的,押注时,众人并没有一边倒的押永泰部落获胜,在鬃融部落身上下注的人同样不少,而这,得益于众人上半场的观察。
    原本,早在赛事开始之前,众人对于这场比赛最终获胜方,是没有太多疑虑的,永泰部落用一战之力,证明了他们的战力之强,若是用比斗的方式分输赢的话,永泰的最终的胜利几乎毫无悬念,但当赛事最终开始,全新的比赛方式,颠覆了众人最初的设想。
    这场较量团队协作,考察武勇跟灵巧的赛事,似乎有着更多的随机性,而上半场焦灼的比分,似乎也印证了这个猜想,两方的族长大人作为各自队的队长,似乎自持身份,都没有上场,而上场的两方队员,各有优劣,鬃融队看上去似乎处在劣势,但比分上并未落后太多,而下半场,同样的时常,若是运气够好,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的,而且,相较于永泰部落可怜的赔率,还是鬃融队的赔率更佳让人动心,这一系列因素的叠加,让那些更加大胆的赌徒,最终选择了鬃融队,于是,通过赌卷的划分,两队获得了近乎势均力敌的支持者!
    中场休息的时间很快过去,当赚的盆满钵满的商贩们陆续退场,图豪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响彻整个会场,伴着刺耳的骨笛声,比赛的下半场开始了!
    跟上半场有所不同,这一次,赛场上多了一群头绑统一制式额带,手拿中空竹棒的看客,那些花了羽币购买一方胜利的赌徒们,在比赛刚一开始,瞬间化身为所属一方的忠实粉丝,近乎狂热的给自己下注的那一队加油鼓劲。
    而恰在此时,引导员适时的出现,他们同样手拿竹棒,头绑额带,一边带领大家整齐划一的高喊助威口号,一边教授大家如何将竹棒敲击的更响更有节奏。
    渐渐的,赛场上不甚整齐的呼喊跟竹棒的鼓噪上,化成了两条统一的声线,一条为永泰队助威,一条为鬃融队呐喊,随着赛事越发紧张,这两道原本用作声援的喝彩开始变的隐含较量起来,,两方人马仿佛化身为赛场上的精神队员,为了一球的胜负,一分的输赢而高声拼尽全力,想要用嗓门压过对方,呼喊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有了这些狂热者们的带头示范,那些没有押注的看客也被带起了心绪,开始高声为自己所支持的队伍加油呐喊,一时间,赛场外的看台俨然变成了第二战场,所有的观众都陷入了一种异样的狂热中。
    最终,当象征比赛结束的骨笛声响起,所有的观众都陷入了短暂的怅然若失中,即便他们此刻喊得喉咙沙哑,手臂挥舞的僵硬酸痛,但他们仍旧不愿意从这激动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而部分有心人事后回忆起来,也不免心惊,不知自己为何会被这莫名的情绪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