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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回忆(中)H
    林协把江糖从地上拖起来,丢到床上,粗暴的扒光了他的衣服。江糖通体雪白,乳头和乳晕是嫩嫩的粉色,一双笔直的长腿,腰肢纤细,少年的皮肤紧致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摸上去,如牛奶般丝丝顺滑。
    林协太满意了,这只小兔子不仅脸长的好,身材也是极品。
    被扒光衣服后的江糖,羞耻感连同恐惧混杂在一起,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一直向后躲,退到不能再退的墙角。
    “为了你,我特意让人换了干净的被褥和床单,你闻闻,还有皂角的味道呢。”
    “求求你,不要这样。”江糖不敢大声说话,他小声的求饶,他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宝贝儿,你这样,我真他妈的太喜欢了。”
    林协走过去,捏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这不是吻,这是撕咬,是占有,是暴虐。江糖的唇角被他咬破,血腥灌进口腔里,浑浊着别人的味道,江糖想吐,他觉得恶心,但他更加害怕。他拼命的反抗挣扎,无济于事,他在林协面前,瘦小的真的如一只兔子。
    林协进去的时候,江糖没有准备,他甚至连喊都喊不出声音。
    痛,从未有过的痛,身体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他的整个感官都停滞了,眼前是模糊的,耳朵听不见声音,或者连呼吸在这一刻都是停滞的。只有眼泪,不停的流,大颗大颗的向外翻涌。
    林协一双大手掰开他的腿,掰成一个大大的M形,粗大的老二在少年的密穴里不断的进进出出,用力的顶弄,江糖觉得肚子里像有条蛇在翻滚,胀的快要撑破了。
    林协每深入一下,小穴就本能的收紧。
    “宝贝,你真他妈紧啊。”林协被吸的爽翻了,满足的闷嗯一声,“宝贝,哥哥操的你爽不爽?嗯?”
    江糖哭着,喊着,紧紧的闭着双眼,下身被一下下的撞击。
    “嗯……啊……”江糖呻吟着。
    他被自己吓到了,赶快捂住嘴巴,他怎么能发出这种放荡的声音?
    林协邪魅的笑道:“怎么?难为情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
    林协将老二从江糖的密穴里猛的抽出来,粗壮的器物上沾了红丝。
    江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侧过身想要拿回衣服。林协见可口的小兔子想跑,伸手捞了回来,按回床上。
    “还没结束。”林协扶助器物重新插了进去。
    “啊——”江糖本能的叫着。
    “叫大点声,宝贝儿,我喜欢听。”
    林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江糖咬紧牙齿,他不肯再发出那样的声音,他觉得羞耻。
    “不叫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忍得住。”
    林协忽然低头,含住了江糖的乳头,轻柔的吸吮,舌尖来回的撩拨,不断的刺激着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向江糖袭来,像有虫子在撕咬着他,他好痒,却怎么也抓不到痒处。他越急就越痒,越痒就越想要。
    林协加快了舌尖的速度,灵活的舌头快速的拨弄着乳头,宽大的手掌覆上他早已硬挺的老二,上下套弄着。
    江糖整个身子都软了,竟然忘记了抵抗。
    “嗯……不要……这样……啊……”
    江糖呻吟着,身体微微扭动。
    林协满意的笑了:“你这个小浪货。”
    乳头上传来剧烈的刺痛,让江糖瞬间清醒。他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江糖恨自己,更恨身上之人。
    江糖用力推他,打他,除了激起林协的兽欲,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林协被他的指甲划伤了脸,瞬间暴怒,本想跟他慢慢玩,先让他爽一爽,现在看来这只野兔子实在是不识抬举。
    林协快速的撞击着,江糖被撞的头发晕,两个乳房不停的摇晃,林协开始冲刺,几十下之后,他突然把器物拔了出来,手上快速的套弄了几下,对着江糖的脸射了第一次。
    精液喷到江糖脸上,温热的,腥臭的,江糖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那面墙上的道具,林协挑了几样,一一试在了江糖身上。他折磨着他,乐此不疲。
    林协真的拿弯刀剐下来江糖一块肉,左侧后腰,江糖嘶喊着,叫着救命,可谁又能来救他啊。
    江糖痛的晕了过去,林协拿冰水泼到他脸上,江糖被一阵冰凉刺激到,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江糖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回,昏过去多久,每一次他都想这样沉沉的睡去时,就被冰凉的水泼醒。
    林协就是要逼他清醒,在他清醒的意识下侵犯他,暴虐他,就是要让他清醒的疼着,恨着,死又死不了。
    江糖愤恨的看着林协,眼睛里仿佛有刀子。除了和这个畜生同归于尽,江糖再无别的想法。
    “在想什么,弄死我吗?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如你的愿了。”   林协冲江糖吐了口烟,“比起弄死我,你是不是更应该恨你自己的父亲?”
    江糖冷冷的看着他,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涌,但他已经没了声音,身体也没了温度。
    林协把烟掐灭,凑过去在江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口腔里再次充盈着血腥。
    “小兔子,你真的太可口了。”
    江糖已经不再反抗了,他像个木偶人一样,被林协摆成各种姿势。他没有闭眼,他要看清楚这里的一切。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江糖看到墙壁顶端的阳光暗淡下去,又亮了起来。
    “小兔子,看来你要上医院去缝上几针了。”林协拍拍他的脸,“我叫林协,协是协助的协。”
    林协穿好衣服出了地下室,不一会儿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用床单把江糖包裹起来,拿着他的衣服和背包,把他塞进了一辆黑色商务车里。
    江糖觉得冷,特别的冷。
    后腰处被剐下一块肉,没有皮肤的保护,碰一下就疼的像是要晕过去。
    江糖真的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