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颜,“……”
柳上水,“我结过四次婚,前三次是为拿分手费和遗产积累财富,这一次是为了,我想覃小姐你已经明白了,是吗?”
覃颜,“你要给亭姐报仇?”
柳上水,“我人生目标很明确——就是弄死昆仲培。不但要弄死他,还要让他死的很痛苦很难看,我会先让他繁华散尽,再送他上路。”
覃颜,“……柳小姐……”
柳上水,“我在车里看着你一路走来,满脸写着‘我错了、我要金盆洗手’之类”,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覃小姐,你真可爱。”
三岁那会儿就算了,这个年纪被人夸可爱,呃……
覃颜,“让柳小姐见笑了。”
柳上水,“覃小姐在健康的原生家庭长大,成长的道路上没有真正被黑暗伤害过,所以也很难真正走进黑暗的圈子里”,叹了口气,“走进黑暗的滋味并不好受,并且没有回头路。所以覃小姐请到此止步,华亭的事由我全权处理。”
覃颜,“柳小姐,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柳上水,“替我照顾好华亭。”
白楚听说郦华亭生病,驾车前来探望,此时正好经过,看到覃颜从柳上水车里下来,将车擦着柳上水的车停下来,按下车窗。
柳上水随之降下车窗,饶有兴致地看着白楚。
白楚一笑,“你好,我是覃太太。”
柳上水愣了一下,随后嫣然一笑,“覃太太好。”
覃颜,……
也不知道人家是谁就向人家宣示主权。
柳上水驾车离去后,覃颜坐进副驾,“不是叫你待在白府不要轻易出门么。”
白楚打着方向盘朝覃颜家驶去,“我来看亭姐。”
覃颜,“现在是非常时期,切记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白楚,“有我姐在,我才不怕。”
覃颜,“……”
白楚,“刚才那女人是谁,一双骚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
覃颜,“亭姐的白月光。”
白楚,“……”
覃颜,“一个为了亭姐什么都敢、做都愿意做的女人。”
白楚,“她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覃颜,“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郦华亭见到白楚,“好久不见。”
白楚握住郦华亭手,“亭姐,你瘦了好多。”
郦华亭,“天天说要减肥,一直减不下去,这下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白楚弯起眼睛,“亭姐,快点好起来”,打开饭盒,“我让徐妈煮了小米粥,你吃一点,等一下再吃药。”
郦华亭笑,“真是贴心小棉袄。”
待郦华亭吃了一小碗粥,覃颜递上药和一杯水,郦华亭吃了药,躺下,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老有所依的感觉真好。”
过了一会,肚子里“咕噜”两声,郦华亭笑,“好了,气通了,活过来了。”
白楚拿一管润唇膏轻轻涂着郦华亭的唇,“你看嘴巴干的,不疼的吗。”
郦华亭倒吸一口凉气,“疼!”
之前都没觉得疼,现在知道疼了。
然后还知道美了——
郦华亭,“董事长,拿镜子来。”
覃颜递一面小镜子过去,郦华亭抚镜自照,“啧啧,快瘦成锥子脸了。”
这是挺过来了。覃颜心里石头落了地。
白楚给郦华亭看孩子的视频,“我姐刚发过来的。”
郦华亭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孩子,指着平儿对覃颜道,“这孩子五官随你,太像了。”
覃颜拿出小时候的相册,翻到一周岁纪念照,将照片和手机并排放在一起,“是像。是亲生的没错了。”
郦华亭,“孩子现在还在昆家?”
白楚,“被我姐接去海城了。”
郦华亭点点头,“还是在白周那里安全些。”
确实。覃颜不得不承认。她连叶晴的孩子都未能保护好。
郦华亭对白楚道,“和昆城离了吧。董事长过了春节就二十八了,这些年一路走来不容易。”
白楚,“已经委托律师和昆家在谈了。”
郦华亭,“你姐的话,你要有选择地听,不能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