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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此画可值一千金
    如锦感觉细密柔软的棉线在自己趾缝间飞快地穿梭,把晶莹如贝壳般的脚趾摆弄出花瓣的形状。细线捆得并不紧,只有一些很细微的压麻感。
    整个房间里除了二人平稳的呼吸声以外很是安静,透过细窄的瓶口只能看见四王爷的一双眼眸宛若黑夜里星光闪烁一般,正温柔似水地看着手上的动作,仿佛正在对待一件极为珍贵的瓷釉。
    那眼神缱绻温柔得可怕,让如锦不由得在想被瓶口遮住的部分又该是道怎样的光景。
    应当是,含着笑的吧。
    如锦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个男人了。说爱把其实爱不起来。毕竟自己名义上是被他“强取豪夺”过来的。若是放在外面就是妥妥的一出强抢民女的好戏。但真要说说恨吧也恨不起来。送了人的女子地位极其低贱。可他不但没有看轻自己,反而还善待自己。自己只做了名义上的足奴,实际上配了丫鬟,还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实在是仁至义尽了。
    温热湿润的触感从脚趾上传来,如锦小脸猛地一羞,她自然知道是四王爷在舔自己的脚。即使看过花黛服侍后就已经做好的准备,现在冷不丁地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坎,不禁在想踩在最底下这么脏的地方怎么能入口呢?
    四王爷可不知道锁在花瓶里的美人在想什么。对于他这样一个重度恋足癖来说,没有什么比一双玉足更具有诱惑力了。现在的他看到女人赤裸的胴体都生不起半点反应,但只要他一看见洁白无瑕的玉足,胯下的龙根就会立马暴涨竖起。
    这样的古怪性癖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一定是苦不堪言,因为他们的妻子完全理解不了这种不爱玉门偏爱玉足的感觉。不过他是尊贵无比的王爷,自然不需要女人去理解他,她们只需要学会顺从即可。这些年来她豢养的足奴不知道有多少之数,没有破千,也就几十上百个了。
    他一向遵循宁缺毋滥的原则,肤质、脚型、颜色、气味、软硬程度都是他坚持的评判标准,只要有一项表现不好就会被他打回普通的丫鬟一流。
    不过这位皇兄的妃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让他很是满意,也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实在是暴殄天物。要不是自己那天无意间从摆动的衣角看到了那对玉足,恐怕它们还被束缚在细小的宫鞋之中,在行不漏足的教条下明珠蒙尘。
    四王爷的一张俊脸完全埋在的足花之中,趾缝间传来一丝丝走动后渗出的汗味,但更多的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沁人幽香。和自己下令足奴沐浴时必须添加的月麟香略有不同,更像是女人身上自带的体香。
    那味道凑近了之后很是芬芳,但一点都不腻人,反而有种媚而不俗妖而不艳的感觉,像是一味专门对四王爷研制的催情剂一样,直接迷惑住了他的灵魂深处。
    四王爷细细地舔弄着如锦粉嫩带红的足心,痒的她咯咯直笑,可爱的脚趾象征性的一伸一缩,在空中不断划着弧线逃避男人的围剿。不过这清脆的笑声经过瓶身的作用后反倒是变得有些滑稽的沉闷,瓮声瓮气的。
    四王爷的大舌划过足心,游走过微黄的足跟,又在微微隆起的脚踝上打圈研磨,直把两只玉足都舔得湿漉漉、水光发亮的才住了口。
    而此时如锦已经是被痒意折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花瓶里的,提不起一点力气来,一双美眸失神地看着自己翘起的莲足,连呼吸都是小幅度的,比高潮泄身后还要疲惫。
    四王爷在如锦小若猫儿般的娇呼中把她容身的花瓶一把抱起。一阵久违的失重感像如锦袭来,如锦恍惚中在想,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是在御书房里,那时候抱自己的还是魏乾帝。
    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下,连如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身子被平稳地放下,即使四王爷没有说话,如锦也莫名的有种感觉————他一定回到了书桌上批阅公文。
    对大部分人来说,都很难忍受一个人待在幽闭狭小的空间里,更不用说是如锦这样一个女人了。在狭小的花瓶里,只听得见自己越来越浑浊的呼吸声,好像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的孤独,心里也是越来越是慌乱,忍不住努力去摆弄露在外面的翘臀和玉足。
    “呵——”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从瓶口传来,如锦长舒了一口气,莫名地心里安定下来。
    如锦倏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正在被什么东西抚摸,宛若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扔进了一颗石子一样炸起不小的浪花。这样的触感,如锦想了一会,突然涨红了脸。四王爷竟然,他竟然用脚给自己——
    “这是怎么了,锦美人?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忍不住想男人了?”四王爷一面吐着淫靡的话语,一面足尖在花蕊的地方轻轻揉捏。
    原本他是准备批阅一下手头上的公文的,可笔还没捂热乎就看到装在花瓶里的锦美人不安分地左摇右晃两只足儿,一时玩心大发,便想出了这一招。
    四王爷仿佛深谙此道一样,几次的功夫就对如锦的敏感点了然于胸,时而在穴口刺探研磨,时而在花蒂重重冲刺。如锦立马就陷身于情欲的海洋之中,小嘴里不时发出诱人的哼鸣。整个人都不禁燥热起来,好在有冰凉的玉瓷可以缓解燥意。
    没过多久,愈来愈敏感的如锦就颤悠悠地泄了身,大发的淫水轻车熟路地从贞操带的两侧流了出来,四王爷的俊脸上闪过与其不相符的淫荡,把搁在砚上的毛笔拿起,优雅轻柔地蘸取淫水写字。
    如锦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只觉得毛刺刺的东西从自己的腿间划过极其难受,又被玉瓶束缚住是逃脱不得,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四王爷用蘸了女人淫水的毛笔,就着眼前的如斯美景,在宣纸上泼墨作画。不消半刻功夫,一个美人受辱图就跃然纸上。
    四王爷哈哈大笑,搁下毛笔,高举着墨迹还未风干的“美画”称赞道,“新月如佳人,涟涟初弄月。此画可值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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