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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小綿羊也會咬人的!(限)
    杨式瑢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明明白天在公司里被许祈修强迫压在会议桌上、用一根手指玩到高潮,他气的一整天都不愿意跟他说话,晚上却哭着抱住男人,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找他、放他一个人这么久,晚餐被男人抱在大腿上一口口餵食,然后自己就主动为他口交,还放浪的跨坐在男人身上,张开双腿一点点把对方的性器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听着男人告白般的情话,他脸上忍不住烫红起来,呜咽着沉腰再坐深一点,努力把那个极具份量的东西再含进来一些,好不容易适应一会儿后又再继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杨式瑢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一下坐到最底,难受的仰头喘出似苦还甜的呻吟。
    「瑢瑢好乖,全部都吃进去了……还好吗?」许祈修疼惜的舔去他的热汗,抚摸杨式瑢汗涔涔的头发,明明还只是春天,怀里的人却浑身烫热,身体里牢牢裹住他的地方也温暖的要命,让他吐出长长一口气,舒服的再不想离开。
    「祈哥哥、祈哥哥……」杨式瑢憋着泣音唤他,搂着男人的肩膀想要更多疼爱,好转移底下被深深挖凿顶开的不适感,「你不要胀这么大、好痛……呜呜……」
    许祈修弯出一抹苦笑,被这么可爱又难办的要求弄得哭笑不得,只能一点点温声轻哄,「瑢瑢别哭,你夹的你祈哥哥太舒服了才会这样,」轻手去捏后颈帮他放松,一手抚摸背脊,在脸上落下一个个安抚的浅吻,「深呼吸,别一下就吸的这么紧,你祈哥哥在你适应前不会动的……乖,再放松一些。」
    「呜呜……唔嗯……」杨式瑢眼角泛着泪,抬着脖子去追男人温柔的唇吻,「祈哥哥,你真的想……唔、带我去环游世界吗?」
    「我不只想带着你环游世界,我还想一辈子待在你的身边、住在你的心里,」许祈修用嘴唇去蹭他,「我没有想逼你,但我还在等你答应我的求婚,」他虽然已经看到那张写着两个名字的结婚书约,却想耐心的等杨式瑢亲手拿出来给他的那一天。
    「祈哥哥……」被这样一个人热烈的追求着、疼宠着,杨式瑢只觉得心里又甜又软,却又隐隐泛出一股酸苦,末了滚落一滴水液,却一下就被男人伸舌接过。
    「瑢瑢别哭,多久我都会等的,只要你心里有我。」
    男人的温柔让他不知道怎么宣洩心口的酸疼,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抽紧下腹,一点点抬起腰再缓缓坐回去,用身体的交缠表达难言的情绪。
    「祈哥哥,这样……舒服吗?」杨式瑢小心翼翼的绷着大腿起落,按在男人肩膀的手臂还微微颤抖,底下却为了他而敞开双腿、毫无保留的吞吐着硕物,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依旧没有得到答案,许祈修明知他在逃避,却依旧选择无条件的包容、选择在此刻陪他一起陷进情慾。
    「瑢瑢、你里面好烫、好舒服……」许祈修抱着他叹气道,揭去理智专心感受底下团团绞紧的稠溼与紧緻。虽然平日也没少玩骑乘,但杨式瑢今天特别主动、体温也特别高,软热的内壁夹的他特别有感,一股子酥麻麻的快悦很快窜上脑门,他忍不住想要更多,张手掐住他的腰线,半举着人加快起落的速度,让他抬的更高、跌的更重、吞的更深。
    杨式瑢一下子就哭了。
    「轻、慢一点……哈啊、祈哥哥、慢一点……呜呜、哈啊……」杨式瑢的腰很快就被捏青了好几块,可怜的小嘴拼命张闔着喘,却怎么挣扎如何讨饶都毫无用处,被死死抓着颠弄不休,被男人从下而上操干的汁水淋漓,整个下腹都黏糊糊的,人也糊里糊涂的丢失了控制权。
    随着时间拉长,小口被摩擦的越发松软,壁肉却因为敏感腺体被重重擦顶而疯狂的抽缩,连绵不绝的浅含深吞让许祈修贪婪的持续进犯,对怀里人的哭求置若罔闻,享受着性器在软热甬道里抽送的性悦。
    杨式瑢被晃盪的脑袋发晕,视线也被眼泪打溼的一片矇矓,恍惚间只知道要抽紧下腹让男人快乐,却又被一次次捣进身体里摩擦的东西逼出一声声哭喘与呻吟。喉咙被不断扯紧、闷出泣音,到最后已经有些疼痛,却仍不敌身体里流转四散的剧烈欢愉,每被男人顶弄一次,就跟着吭出一声浪叫,被连续插得狠了,就哀出一连串的嗔哭,挟着浓浓鼻音听着可怜,却让人的性慾更添炽烈,让许祈修恨不得抓着人往死里操。
    「哈啊、哈啊、呜呜……祈哥哥、唔嗯、哈啊、那里……」杨式瑢已经被高昂欢愉完全融化,手脚甜蜜的缠着男人,配合着抬腰再沉沉的坐下,随着「啪」的一声乖顺的咽入兼而取悦男人硬烫的肉具,也从中积累着欢快情慾。
    「瑢瑢、太紧了,想一下就把你祈哥哥夹射吗?嗯?」许祈修被绞的眼睛通红,按住腰往下扣,龟首抵在最溼烫的深处后蛮横的画着圈擦搅起来。
    明明就被男人捧着身体抽送了近千下,弄得他连喘不休、死去活来,却还要故意说什么「一下子」,还在他每一次高潮前故意缓下动作,温柔的亲过来说「不想让你一下射太多次」,杨式瑢气得满脸胀红,直想咬死他。
    满是液沫的肉壁因着男人的动作发出黏腻的响亮水声,让杨式瑢羞窘的要命,却也爽的脚趾蜷起、连声溢出止不住的淫浪喘息,没几下又耽溺在几近灭顶的欢悦里,忘了上一秒说要咬谁。
    要射不射的被玩弄了许久,杨式瑢真的受不了了,委委屈屈的把额头贴着男人,软黏黏的边哭边哀求,「哈啊、真的不行了……求祈哥哥、呜嗯、让我射……嗯啊、别再欺负我了……祈哥哥、呜呜……」
    许祈修显然也快到了,他加快了顶送,掐的那腰都快断了,身上尽是热汗,笑着用上充满男性费洛蒙的性感气场哄道,「瑢瑢乖、我们一起……」
    「呜啊、啊啊……」终于再没有恶意的阻断,杨式瑢顺利被男人一把推上高潮,射出今天晚上的第二发,然后断了线般瘫软着喘气,任由男人在他身体内持续贯穿衝送,直到热烫的体液喷涌在他的深处,连壁肉都被溅上一股股黏腻。
    美滋滋的抱着人一起攀上性爱的极乐,许祈修满足的拥紧怀里的人,拉回垂捲在手臂上松垮垮的衬衫好盖住光溜溜的肩膀,一边低喘一边爱不释手的揉,「瑢瑢,我爱你。」
    许祈修迟迟没有等到回应,低头一看发现杨式瑢还恍惚着回不了神……一定是跟自己做爱太舒服了!他想着想着得意的笑出声,耐心的等了会儿又捏了捏腻软的脸颊肉,见他还是呆愣愣的,索性一把按住后颈狠狠吻住,把舌头毫不客气的探进去肆意翻搅,听他被亲的呜咽出声,才稍稍退开转为舔咬那双媚软的嘴唇。
    「瑢瑢,舒服吗?喜欢吗?」许祈修用含笑的眼睛平视着问,就想听他亲口说出来,也不知道是想挑战他的脸皮厚薄,还是想问清楚他的身体感受、再进一步确认心里感受。
    杨式瑢特别喜欢男人在欢爱馀韵时用这么温柔的方式亲他,只含吻着嘴唇留有呼吸的空间,却紧紧黏着、一秒都不愿意放开似的交缠,总能让他无来由的感到安心。
    杨式瑢像隻舔了奶油的小猫,弯着慵懒而饜足的浅笑回望着男人──本来是的,一听到男人问喜不喜欢,马上想起刚才过程中求而不得的高潮,一口含住男人的鼻尖惩罚的咬咬咬,「我讨厌你把我悬宕着、不让我射!」就算知道是为他好,但心情上就是不大爽啊!
    可他忽然看见男人像隻求褒奖无果的大狗狗一下垂下了耳朵,连兴奋摇动的尾巴都耷拉了,心里反而泛出一片不捨。杨式瑢反手在男人后脑交叉,侧着脑袋凑去他耳边。
    可是,好喜欢祈哥哥这样干我……插在最里面的地方一直磨着那里,直到最后把精液射进来,一直紧紧抱着我不肯放开……他轻声低语,小声的似微风吹拂而过,但许大狗狗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他原地满血復活,开心的让额头相贴,用鼻子蹭他鼻子,闭上眼睛又说了一次,「瑢瑢,我爱你!」
    杨式瑢被他磨的忍不住笑出声,「好痒……哈哈哈……」结果对方非但没停,还像隻真狗似的、变本加厉的四处嗅闻,直到被抬起手臂舔吮着内侧的软肉,还一路游走到腋下与胸侧,让他难耐的再次闷哼出声。
    「又有感觉了吗?」许祈修含着他的皮肤,模糊不清的问道。
    「别弄了,这里很……怕痒,」杨式瑢差一点要说出「敏感」二字,可感觉太像调情,急忙换了个词。身体上的疲累让他不想太快开始下一轮,即便他清楚的知道,对男人来说刚才根本只是塞牙缝的程度而已。
    杨式瑢忍着身上奇异的骚动,小心的憋着不想再发出羞耻的声音,可男人却得寸进尺的衔住了一边乳尖,吸奶一般吞吮起来。
    「别舔了!」他用力推埋在胸前的大脑袋,「再舔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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