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他在山上,远远的看到那抹身影,是如此凶悍,一人深入敌阵,把他的大军打得节节败退,那时候她的身影就印在他的心头了。
第二次相见的时候,她挑衅的举着一颗人头,那是他的大将军的头颅,她的脸庞被血色沾染,看不清楚长相却让他怦然心动。
第三次相见,他已经兵临城下,她开了城门,骑着马杀近了他的身,他们过了上百着招,那是他这辈子最过瘾的一天,他很确定,他想要她,不过最后他没能抓到她,城破了,她还是找到路回到了她的主子身边,这倒是给了他个便宜,因为她那无用的主子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把这颗宝珠拱手让人了。
这是第四次相见,她脱下了铠甲,穿上了他赐予的衣衫,站在他面前,唾手可得。
「骠骑大将军,恭候久时。」
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一身黑,随性地坐着,散发君临天下的气势,他很年轻,今年才二十七,却击败了年长的兄长称帝,他是拓拔亟,他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有着镬烁的双眼,都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那么这是一个恶魔的灵魂,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寻常人就会不由自主地撇开眼,但是清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没有半分的畏惧,他觉得这样很好,他就是需要这么一个不屈的灵魂陪伴他。
拓拔亟一开口,整个宫殿安静无声,男人们停下了粗鲁的动作,女人们大气不敢喘一声,有个女奴忍不住哼了一声,就被入她身子的男人直接扭断了脖子,颓然倒在席间。
「跪下!」领着她们的宫人喝令着,几个帝姬都自然的下跪了,只剩下清河直挺挺地站着,没打算跪下,而她身后的涵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跟着她站着不动,她想起了自己贵为帝姬,高高的昂起头来,她们两个或许不是一行人里面最美的,却登时成为里面最有气节的了。
「跪下!」宫人的脚踹向涵月,清河自然的移动身躯挡下了那一脚,她庆幸自己挡下了,因为那一脚踢得非常扎实,如果是踢在涵月身上,她肯定受不住,保不准骨头就断了。
手脚都没有往日利落,她无法反击,只能用防御的姿势护住涵月。
第二次的攻击没有落在清河身上,噗—的一声在清河耳边响起,那声音很熟悉,熟悉的热血喷溅了清河和涵月一身,那个刚刚踹了她的宫人突然身首分离,缓缓地倒在她身旁。
「大将军可是朕的女人,除了朕谁都不许碰。」拓拔亟已经称帝了,所以以朕自称。
众人似乎早已经习惯这样的场面,递补上来的宫人已经快速的把他的尸体拖下去了。
几个跪在地上的帝姬已经抱成一团哭个不停,涵月不知是不是惊吓过度,反而没什么表情,而清溪,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只闭上眼睛,不让血液跑到眼睛里去,她美丽的容颜沾上了血迹,反而有种妖异的美感。
「很好,朕喜欢这两位的气性,就免了她们的牵羊礼。」
「过来。」他朝清溪伸出了手。
清溪知道这个人掌握了她们所有人的生死,她拍了拍涵月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拓拔亟的身边,拓拔亟一个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她僵硬的坐在他怀里,男人的体温让她浑身不对劲。
涵月一个人站着,看起来很可怜,也很美丽,男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很露骨,她挺直身体,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那副倔强的模样很能燃起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
「皇兄,这个女子,臣可否向您讨去?」坐在拓拔亟下首座的男子突然开口了,他是少数没有在狎玩女子的男人之一,看起来身份非常高贵,清河认识他,那是拓拔劫,煜国身份最高的竞王爷,也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拓拔亟似是很惊讶,他这个弟弟一向自律、不好女色,已经到了他怀疑弟弟好男色的地步了。
「准了!阿劫有看得上的女子,那自然是那女子的福份。」
涵月不由自主的望向那个出声的男子,但她还什么都看不清,就被带到那个男子身边去了,那男子刷地起身,「皇兄,新得美人,臣弟先告辞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声音很平淡。
这下拓拔亟可觉得更有趣了,「去吧!去吧!好好享受。」
涵月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身子就已经半悬在空中,那个男子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离了未央宫,一路上没有人拦他,他可以说是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清河的表情不变,她什么都不能为涵月做,只能在心里为她祈祷。其实涵月离开也是好的,接下来的牵羊礼士极尽的羞辱,几个帝姬被宫人摁在地上,身上被披了一张硕大的羊皮,煜国是草原上开始开拓国土的,饲养牛羊是他们的习俗,对战俘的牵羊礼也是他们的习俗,就算煜国已经受汉文化浸 润润,依旧有这种对汉人来说比杀头更屈辱的习俗,帝姬们的上衣被撕碎,露出了雪白的上半身,她们哀嚎着想要遮,羞耻的想要挡住男人们的视线,被一群如花的女子裸露所刺激,煜国男子身下亵玩的行为又被激起了。
跪在地上的胧月公主遮着上半身,赫然张开了红唇,离她没多远处,有个男子强迫一个女子大张双腿,从后面紫红交错的男性肉根一下一下的顶进女子的肉瓣之中,女子的眼神已经失去光芒,那美丽的脸庞却不可错认。
「皇嫂!」那是溯国三皇子的正妃啊!那可是丞相之女,是贵无可贵的贵女,她在往旁边看,那不是已经出嫁的连城郡主?她被迫躺在一个男人身上,女性私密处被男人的性器深入,啪啪的敲击出水声。后面一个男子则操弄着她的后穴,她也是没有什么反应了,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只偶尔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