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在他眼前赤身裸体,但是他的目光灼灼,让她感觉全身像在烧,褪下自己的衣衫以后,她发现拓拔劫依旧没有动作,她似是懂了他的意思,跪坐在他身前,她开始替他宽衣,拓拔劫没有让任何人脱过他的衣服,虽然他贵为皇子,但是讨厌任何人近身。
可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真的意义不同,见她温顺的伺候他,他的眸里是满满的欲色,但如果涵月愿意抬头仔细瞧,便可以从那一双好看的眸子里面看出他对她的喜爱。
待两人都已经光裸如初生时,涵月停了下来,害羞的眸子终于和他对上了,两人相顾无言,但是其中的气氛却越来越紧张,涵月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像在打鼓了。
涵月意识到,她是在等着他有所行动,她下意识的觉得在这文件事上,男人应该要更主动才是。
他不动,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今天去教坊,可学到了些什么?」他突然凑近她的耳边,语带调笑。
虽然他没那个意,但是涵月却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她的身子开始轻颤,拓拔劫有些懊恼了,他没有要让她难受的意思。
「真是,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了吗?是本王不好,不该让你去那种地方的。」想想他似乎幼稚了一把,导致她被吓到了,那并非他的本意,他不是个会去惊吓自己妻子的男人。
他的大掌从颈项一路抚过了她的背脊,在温热所至之处都带来了一股难以道明白的快意,她不自觉得伏在他胸口寻求安全感,柔软的身躯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所有的馨香一口气灌进了他的心神里,他搂着她缓缓地放置在床上。「腿兒分開,爺疼你。」
躺在床上,她十分羞窘,但还是依言微微地张开大腿,嫩粉的下身因为经过人事而看其来比作业更加成熟,虽然两片嫩办还是微微闭着,但可以从那缝隙看到那破了处的口已经张开了,并且因为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翕张着。
一手从她胸前下手,他柔握着那女性特有着软肉,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下半身的肿胀感让他想急切的冲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他可不想弄疼她。
一只手来到下头,他拨开了两片嫩办,开始在外围划着圈圈,在感受到她的眼神迷蒙时,用拇指按揉着充血的花核,食指则顺着水润进到了紧窒的花穴之中,因为他的入侵,她的身子微微打颤。
「别怕,爷永远不会伤害你。」
这倒是真的,除了夺她贞操、送她进教坊,这家伙还真没伤过她!
看着她有点生气的小脸,他放开了她的胸脯,像逗小猫一样的手指刮过了她的脸蛋,然后开始揉她的头顶,充满了宠溺。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人果然都是感官的动物,不论是男女都一样,瞧着他专注宠溺的样子,涵月的心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
涵月还来不及去细究心头是什么感觉,他侵入了第二只手指,开始来回勾弄花穴里头的皱折,他来回的摩挲,时快时慢,像在做实验,紧紧盯着她脸上的神情,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改变的模样,寻找着她最敏的秘密。
男人的手指忽深忽浅,有节律的掏弄。
「啊......」忍不住娇喊出声,她下意识的伸手要捂着嘴吧,却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
「喜欢这般是吗? 」他摸到了一处皱折,不断揉捻後,花穴明显的开始收缩,像是要把他的手指牢牢的吸附在里面。
涵月摇着头,但是身体很诚实,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得夹紧,这个动作不知道是要把他挤出去,或是牢牢夹紧不放。
他拉开她的大腿。
「不要!不要 那里不要!」体内突然间烧上来的快感快要把她的理智吞噬殆尽了,她慌张的挣扎着,可是却被制住了逃不开,有一股快流泄出来的快意,比之前所尝受的每一次都还要凶猛。
「不要......咿! 啊啊啊!......」拓拔劫这下知道自己是揉对点了,修长的手指出出入入,水声潺潺,他越摩越快!
「啊!」她的声音都变了,又尖又细,又多娇。
一股热液从她的穴口泻出,弄湿了床褥。
「嗚嗚!」她羞耻极了,可是那种快意实在太甚了! 她浑身战栗,整个欢筋挛不止。
「是吹了!」他有点惊讶,有听过有女子体质特殊,承欢时能潮吹,却不是每个女子都会,他是遇到宝了。
「嗚嗚!」她呜噎着。
体内还在方才的余韵中,他却挺身而入,硕大的男根被抽搐不止的花穴紧紧攀附着,一直往内挤压,他深吸了一口气,差点被快意搞得失去了男性尊严直接泄出来了。
「好難受喔!」在高潮迭起时遭到入侵的感觉很微妙,想躲却躲不过,碰到了又有点舒服,这种感觉概括而言挺难受的。
「马上就会很舒服了。 」他开始野蛮原始的推撞,忍太久了,她现在只想在她身上尽情驰骋,他的巨根一次一次的推开紧缩的软肉顶到了最深处,一层一层推进,本来在高潮过后有点麻木的知觉又再次被唤起。
「嗯......」从花穴蔓延到下腹的搔痒让她娇喘出声,欢快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倾泻而出,她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给予的欢愉,已经开始耽溺其中,期待更多的灌溉。
「啊 」高潮点又到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攀附着他,似是希望他更加深埋到宫口,他没有让她失望,再一次把她推到巅峰,这一次两人很有默契的一起达到制高点,一起享受那种身心灵皆获得的极乐满足。
她累极了,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虽还有些不满足,但却不忍心吵醒她,把她稍微清理干净并且差人把床铺更新后,他就这么搂着她一起睡去了。
涵月起床的时候,有个很熟悉的人在床边等着服侍她,「流苏!」她惊讶地喊着,这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女侍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爷特意差奴婢回头伺候您,当初在小苏閣的老人儿王爷都找回来了!」流苏的眼眶红了,他们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能再次伺候自家帝姬。
「那流红呢?」她的贴身大宫女有两个。
「流红她...... 没有那个福份能回到帝......娘娘身边了。」原本想要喚帝姬的,却想起了现在情势的改变。
在北都破了以后流苏和流红和其他年轻的宫女都被送往军妓营了,流红身子弱,没撑过那非人的日子便折了,如果不是王爷在找帝姬的旧奴,她应该也会是差不多的下场吧!
「...... 」听懂流苏未竟之语,涵月的心沈下来了,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人生居然就此只能靠着那个男人的庇佑过活了。
「娘娘你瞧!王爷要奴婢把雪球也带来了!」流苏知道涵月一定很难过,连忙想着转移话题,王爷把她找回来是为了让帝姬开心的,如果自己连这点作用都没有,保不定就要被送回去了!
「雪球? 」涵月又惊又喜,那是她从前最疼爱的宠物兔子,她本来想着兵荒马乱之中雪球可能已经死了,没料到它一只兔子吃着杂草,倒是活得挺好的。
肥肥的兔子很久不见主人,窝在主人怀里好不愉快,紧紧抱着毛茸茸的兔子,涵月的心里出现了浓浓的感激,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男人。
摇摇头,她想把他的身影甩出去。
拓拔劫:会打仗又会宠的男人哪里找,快点扑进我怀里吧。
涵月:......
蜗牛:今天依旧是乖巧求珠、求评、求收藏的一天~最近天热又蚊子多,给作者一点爱吧~
题外话一下,芯月帝姬其实是有历史雏形的,但是拜托别考据!
芯月的的原型是宋徽宗的女儿福金公主,当时金将军完颜宗望听闻福金公主乃大宋第一美人,就要求福金公主作为议和诚意被送往金营,福金公主当时也是已经出嫁了,并且在完颜宗望死后被完颜伊希玷污,最后结束了悲惨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