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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你很期待?
    “嗯。”滕泽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回应着她。
    下身的肉茎再次抵了回去。
    龟头抵住花穴深处的小口,摩擦旋转,滕泽靠在她肩上,手指把玩着她的雪乳,时而用手掌贴和着大片乳肉,时而用指腹揉按着乳晕,就是不碰乳尖上亟待慰藉的鲜果。
    “呼……啊!呃……不要,别,别碰那里!”原来滕泽找到了白又儿的G点,没想到居然在穴道曲折的褶皱处,怪不得他操了她这么久也没发现。
    他紧紧地用龟头按压着那一处蹭进去,直直地顶到花穴深处,再如此循环往复,即便他的动作慢的磨人,白又儿依旧敏感的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滕泽,我……我不要了,求你了……不要……嗯……不要了……”
    “好,夹紧一点,让我出来。”滕泽被她那一兜滚烫的蜜水浇了一龟头,也有点把持不住精关了,轻声应道。
    白又儿用力紧了紧花穴,男人紫红的肉茎跳动得更加剧烈,白又儿感觉自己穴壁上紧紧贴合着肉茎的嫩肉随着他的肉茎而蠕动,仿佛那花穴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那小穴已经只知道迎合男人肉棒了。
    “唔……不要啊!啊……哈……嗯啊!不可以再进去了……滕泽……呼啊!太深了啊!”长时间的抽插让白又儿的小穴里敏感的轻轻摩擦都会让她全身酥软,更何况男人临近高潮时激烈的顶弄操干。
    白又儿一双水漾般的桃花眼微眯,像一只午餐后餍足慵懒的猫,原本粉嫩的唇瓣也染上了一层殷红,衬得她的小脸妖艳淫靡,滕泽看着她媚态横生,知道两人都即将高潮,便放开了速度猛冲,顶得白又儿的身体直往上窜,滕泽的大手紧紧扣住白又儿的腰身,狠狠顶了几下,白又儿白嫩的小肚子上都隐约出现了一鼓一鼓的龟头的形状。
    “啊!嗯……啊!啊!”白又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在滕泽再一次粗暴地破开子宫颈的时候高潮了,这一回热烫的花液直接淋到了龟头上,滕泽浑身一颤,一种熟悉的过电一般的酥麻遍及全身,一股一股浓精喷薄而出,烫的白又儿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穴道。
    “呼……”即便是最动情的时候,他也依旧极其隐忍地压抑着喘息,这一点反而让白又儿更加畏惧他。
    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上床,但没有什么可比较的对象的她依旧很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在情事上厉害得可怕,就算忽略掉他那天赋异禀的大肉棒,只看他对她的完全掌控就足以让她在他身下求饶了。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而易举地调动她全身上下的所有感官,让她从心底生出一种对他的渴求,而且只对他滕泽一个人,似乎无论是谁都不能填补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空虚。
    “噗……”滕泽把依旧硬挺的肉棒从白又儿渐渐平复的小穴中抽出来,龟头的凹槽刮蹭着敏感的穴壁,白又儿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穴。
    “呵呵,乖,不要点火。”男人在她耳畔低语,刚刚疏解过欲望的男性磁性的声线,配上他特有的一种凌厉霸道的气质,白又儿瞬间乖得像个老虎怀里抱着的小白兔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真乖。”滕泽浅笑,抽身离开,递给白又儿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自己披上一件浴袍,走向浴室的方向,不久白又儿就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笃笃……”敲门声突然响起,原本瘫在床上手指都不想动一下的白又儿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披上了滕泽刚刚递给她的衬衫,纽扣都没系,只是用手拢了一下就赶紧走过去开门。
    双腿软的像要陷进柔软的地毯里的白又儿现在异常憎恶这万恶的资本主义,为什么这房间这么大,已经被滕泽耗尽了体力的白又儿终于打开了门,门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侍者看到白又儿身上的欢爱痕迹的时候一张脸黑得像开了夜间模式一样。
    “……”沉默,两个女人之间这种诡异的沉默实在是让白又儿感到不适应,姑且从这位年轻漂亮,目测85D的女侍者用心的妆容以及故意解开两粒扣子的制服衬衫上她还是可以感受到她的目的所在的。
    “叮咚……新手任务:击退路人。任务奖励:男主好感度+3。”系统提示音突然出现,白又儿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不是女配吗?为什么要加男主的好感度啊?’
    “提高男主好感度后,更容易完成主线任务,女配就是为了推动剧情存在的。”系统的话让白又儿无言以对,好吧,谁让她是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世纪的有纪律,有道德的公民,为了尽快完成这羞耻的游戏试玩,她豁出去了。
    向前迈了一步,白又儿慵懒地倚在门上,状似无意地理了理身上的男式衬衫。
    胸口上淡淡的红痕成功勾起了女侍者眼中的熊熊妒火。
    “我是来做housekeeping的,麻烦让一让。”女侍者说着就要推门进去,白又儿没有阻止她,反而体贴地帮她打开了门,女侍者进门后,房间里一种欢爱后独有的淫靡气息渐渐充斥着她的鼻腔。
    白又儿打开壁灯,懒懒地窝在沙发上,对她说“麻烦快一点,他出来之后,我们还有下一场呢,人家还想早点睡觉呢~”
    那欠揍的语气,那讨打的声音,白又儿自己听着都恨不得掐自己一下。
    嗯,够气人,白又儿刚想给自己点个赞就突然被人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然后坐在了两个坚实温热的圆柱体之上。
    ‘唔……这该不会是……’白又儿后颈麻木了一大片,根本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的人。
    “你很期待下一场?”男人刚洗完澡,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尽,薄荷的沐浴露香气和他凉薄的声音一并侵袭着白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