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让毛豆说，她的年龄最小说的快一点。
    “把你从小印象最深的事情和你最怕的事情，最在意别人说你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爱上你哥的都说说。”毛豆的耳边想起自己妈妈的声音，在她眼前这是在自己家里，她在和妈妈促膝长谈的时间。
    “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小时候和我哥玩吧，我姐比我们大还忙着上学，很少和我一起玩的，就哥哥那时候会经常带我玩。和我玩过家家的时候我一直都是哥哥的媳妇，回给哥哥洗衣做饭照顾孩子。那时候我和哥哥也什么都不懂，还经常亲嘴，我哥现在好像都忘了，好气。”毛豆完全是在家里和妈妈撒娇的语气。
    “第一次产生喜欢哥哥，想和哥哥一辈子是九岁那年，哥哥又一次带我过家家的时候跟我说夫妻在一起要上床睡觉的，我就当是平时和哥哥一起睡一样答应了。但是哥哥上床之后就把自己衣服脱光了，还让我脱光衣服。我不想答应的，但是哥哥说夫妻两个人要是相爱的话就要脱光光睡一起的，我想了一会，觉得还是喜欢哥哥的，就脱光了钻进被窝了。”
    “哥哥那时候就边说爱我一辈子边摸我身子，那天下午一直到你下班回来之前哥哥都没穿衣服，也没让我穿衣服，就一直摸我身子。后来每次过家家我都要和哥哥脱光了一起玩。”
    “那年暑假的时候哥哥又学会新玩法了，开始亲我身子了，就很用力的亲我奶头，经常和他玩一天过家家之后奶头就红肿红肿的。再然后，哥哥开始亲我下面了，还经常给我洗澡，帮我尿尿。很长一段时间我尿尿都是哥哥抱着我的，还是哥哥给我擦下面的。”
    “然后那年哥哥就被小姨他们送到很远的学校了，很长时间之后才回来，我也记不清是多久了。从那之后哥哥就没再找我玩过了，说我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的，那段时间我就很伤心，去他房间脱光了他都不理我。那时候我好伤心的，伤心哥哥不要我了，不爱我了。”
    “直到又一次，我兴冲冲地去找哥哥，给他看我考试成绩。我没敲门就进去了，看到哥哥在用手撸他下面，他电脑上还放着一男一女不穿衣服抱在一起打滚的视频。哥哥看到我进来的时候突然就尿出来好多白色的尿，都落在桌子上了。哥哥赶我出去，我就哭了，说哥哥自己玩不带我，自己看电影也不带我。哭的好大声，好伤心。”
    “哥哥可能是怕我把邻居引过来，哄我说那就带我玩，但是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我们玩什么了。不然就一辈子不理我。我答应之后哥哥就把我拉到床上，然后把房门锁上了，他就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了，让我也脱光。我觉得是哥哥又爱我了就脱光了。然后就看到哥哥的下面一点点变大了，哥哥让我用手撸他下面我就去撸了，过一会又让我把他下面出来的那些粘乎乎的东西舔干净。我不想舔，觉得脏，哥哥就说不舔就不一起玩了，我就低头给他舔，但是总也舔不干净，舔一点就出来一点。舔了好长时间后哥哥突然按住我的头把他下面塞进我嘴里，然后捅了几下我的嘴就在我嘴里弄出来了。”
    “我被呛得咳嗽了哥哥都没松开手，然后又警告我不许告诉任何人。那天之后哥哥就又和我一起玩了，总是在你和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来我家找我，或者小姨小姨夫不在家的时候叫我去找他，每次都会让我给他舔下面。那段时间哥哥教了我好多东西，口交，做爱，肏屄叫床什么的都是那时候哥哥通过看那些视频教给我的。”
    “但是很快姐姐就放长假回家了，哥哥又把我丢掉了，不找我玩了，每天在家里和姐姐玩，姐姐开学之后才又找我玩。”
    “唉？妈你摸我胸干嘛呀...别...别肉我小穴...不是，不是小穴...别揉我下面...”愚者听着毛豆讲她的事情，边听边上手玩弄毛豆，沉浸在幻想里的毛豆还以为是她妈妈在摸她。愚者命令她继续讲，毛豆也只能忍着心里的怪异讲下去。
    “那时候只要姐姐不在家，哥哥几乎每天都会和我一起玩，让我舔他下面，然后把他的精液吃掉。那时候哥哥跟你们说他以后放学接我，就是为了方便放学路上去一个很偏僻的小胡同里让我给他舔下面，吃他精液。”
    “但是很快哥哥有女朋友了，就又不怎么和我玩了。但是有时候会把女朋友带到家里做那个，还不关门，我经常能偷看到。后来哥哥才告诉我他是故意让我看见的。哥哥的女朋友每天都能舔哥哥的下面，吃哥哥的精液了。我就很生气的找哥哥理论，哥哥说等我下面的小嘴能吃精液了就会天天和我玩了。”
    “我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事情，他以前和我说过，那是夫妻才会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就是哥哥的老婆了，也想和哥哥做那个。就求着哥哥也带上我，然后哥哥就把我带到宾馆了，那天下午在宾馆试了好多次，我都因为太疼停下来了。哥哥说我长大了就能吃了，让我再等几年。我就很生气哥哥还让我等，就骑到哥哥身上一屁股做下去，想着一下子弄进去应该就不会疼了。”
    “但是那天我和哥哥的下面都抹了好多润滑油，我坐下去的时候就滑开了，然后哥哥的下面就捅进我屁眼了。我疼得不敢动，哥哥的下面却越来越硬拔不出来。最后哥哥让我忍着疼，他下面在我屁眼里很小心的前后动了很久，精液射进我屁眼里面了，他下面才慢慢软下来，然后才能拔出来。哥哥后来跟我说那天我屁眼流了好多血，哥哥用卫生纸和冰块弄了很久才不流血。但是那之后很长时间我走路都会疼，就一直让哥哥背我去学校了。”
    “后来屁眼不疼了，哥哥说还想捅，我怕不答应的话哥哥会不理我，就让哥哥捅了，没有上次那么疼，但是也很难受。哥哥和我就经常这样玩了，一直到他上大学离开家了。他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和我一起玩过，连看我身子都不看了。我就很想他，慢慢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会自己虐待自己，想象自己是哥哥的小狗狗，这样哥哥就会每天都哄我抱我了。后来我就去给一个女生当小狗狗了，她教会我很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哥哥你怎么来了啊？还要和我一起玩吗？我好想你，你好久没和我一起玩了，我让妈妈出去，我们一起玩吧。”毛豆又把愚者当成他哥哥了，主动往前凑过去。
    “等会再玩，再说说你害怕什么。”愚者避开陷入幻想的毛豆，低头让她继续。
    “最害怕的，已经说了啊，最怕哥哥离开我了，最怕哥哥不理我了。最怕别人说的事情也是哥哥离开我，小时候隔壁的小孩子说我哥哥上大学就是再也不回来了，我就把他揍了一顿，之后看见他一次揍一次，我哥才不会不要我呢。”
    “那你之前去你姐家的时候为什么躲着你哥，都脱光衣服了怎么不去和你哥一起玩？”愚者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按理说她这么依赖和喜欢强强，那天不应该会躲到衣柜里啊。
    “因为姐姐在家啊，还有姐姐的朋友也在家，我担心她们会发现什么。谁知道她们早就和哥哥做爱了，气死我了，到最后我是第一个和哥哥做爱的，但是是最后一个把第一次给哥哥的，气死了！”毛豆想起来这事还气鼓鼓的，和她预想中的剧本出入太大了。她想的是强强一定会等毛豆成年的那天拿走她的第一次，没想到自己还有两年才成年呢，强强就已经和十九她们搞在一起了。
    “行吧，那没你事了，回房间睡吧。”毛豆很乖巧的听愚者的话，会房间睡了。但她眼里的房间实际上就是客厅的狗笼，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忘掉这次回忆了，方便愚者更快更深入的控制她的思想。
    下一个是菠萝，她看起来天真呆萌的样子，不用了解太多都很好控制，而且应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被她记住。
    “菠萝，说说你的吧，和毛豆的一样。”
    “好的警察叔叔，我要从头说吗？”愚者听着一愣，没想到菠萝内心最安全的可以说这些事情的地方会是在警察面前，好像还是在询问。抱着好奇心愚者让她从头说。
    “我爸他不是我亲爸，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小时候我爸就很喜欢抱着我，给我洗澡也很多时候都是他，我也一直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就一直让爸爸和我一起洗澡到上高中，那时候爸爸又会带着我和妹妹一起洗了。本来初中的时候我就知道女儿没有和爸爸一起洗澡到这么大的，但是那时候每天忙着学习，想不了那么多事情，而且爸爸也真的只是洗澡，从来不多做什么，就一直洗到高中。上大学之后才中断。”
    “但是在家里上学的妹妹到现在还在和爸爸一起洗澡，而且她已经被爸爸洗脑的觉得女儿应该和爸爸洗一辈子了，我也没办法改变她。我觉得事情不对劲是从去年开始的，那时候我的闺蜜突然对来我家玩有点抵触，但我要是极力邀请的话她还回来，就是总是看着好像有点害怕的样子。因为白天妈妈去上班，家里就能做饭就就只有我自己了，所以每次闺蜜来我都有半个多小时要出门买菜。”
    “但是又一次我买菜买一半发现没带手机，兜里也没钱，就提前回家了。开门就看到我爸在阳台上在强奸我闺蜜，爸爸看到我了还没停，直到闺蜜发现我了，才停下来，然后闺蜜就哭着跑出门了，连内裤都没穿。我就很生气，质问爸爸为什么要这样，我爸也没解释什么，就回房间了。我追过去继续质问，他就很不耐烦的把我推开了。我再刚想骂他，他就冲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把我衣服都撕烂了扔在一边，很快就把我脱光了，然后把我推到阳台上把阳台的门锁上了。”
    “我被他裸着锁在阳台直到晚上妈妈下班回来之前，从那天之后爸爸就经常打电话给我闺蜜威胁她来，闺蜜每次来之前我都会被迷晕绑起来吊在阳台上，爸爸就让我闺蜜扶着我的腰，他在后面肏我闺蜜。我就算闭着眼睛也是面前闺蜜的叫声，那段时间我都快疯了。”
    “我以为爸爸总有一天也会强奸我，但是没想到我妹妹先被他强奸了。有次我被迷晕醒过来的时候手脚都被拉开绑在床的四个角，我妹妹趴在我身上也被迷晕了，爸爸趴在我妹妹身上在强奸她，我哭着求爸爸放过妹妹，但他好像听不见我说话一样，就一直强奸到射出来，还射到妹妹里面了。但是就一直没有对我下手，总是让我看着别人被强奸，我被绑起来不能动。”
    “我早就想报警了，但是妹妹和闺蜜都求着我不要报警。妹妹被爸爸洗脑了，闺蜜则是怕她被强奸的事情曝光出去后就嫁不出去了。”
    “但是前几个月，爸爸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进我房间发现我不是处女了之后，就把我也强奸了，然后他就和妈妈离婚了。我才知道妈妈和他结婚就只是为了户口而已，我是他们领养的女儿，妹妹才是他们亲生的。但是妈妈耶对妹妹没什么感情，就拿了一大笔钱走了。”
    “爸爸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就把我和妹妹关在房子里，每天被他强奸，他还把他所有强奸过的人都叫过来了，让我们每天在家脱光给他服务，不听话的就用鞭子抽打。我们被他关在房间里强奸了一个多月。而且他从来都不戴套，也不给我们避孕，还每次都内射，我们几个人都很倒霉的已经怀孕了。妹妹怀孕更早，但是被爸爸带着打掉了。爸爸说只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会留下来，其他的都被他带着去医院打掉了。”
    “我是上个月趁着他带我出来检查偷偷跑掉的，找朋友借钱打胎，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来报警。”
    菠萝的情况很让愚者意外，本以为菠萝应该是最干净的一个，没想到她家里的事情更乱。从她说的事情上来看，她打胎还是最近的事情。
    “那你最害怕和最怕别人说的是什么？”愚者问道。
    “最怕的就是强强知道这件事，也怕有人威胁我告诉强强，很怕很怕，警察叔叔你们一定要早点抓住他，我怕事情会被他说出去，我们就都完了。”菠萝丝毫没有怀疑警察为什么会问那种问题，还在请求快点破案呢。
    然后就被愚者送到狗笼里睡去了，同样是醒来就不会记起来这些事情。
    愚者今天是觉得自己遇到奇迹了，难不成这五只狗狗全都有乱伦或者被强奸的经历？但十九很明显不像啊……
    为了第一时间验证自己今天是不是见鬼了，下一个就问了十九。而十九的第一句话就惊到了愚者。
    “我最印象深刻的事情啊，就是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要满足弟弟的一起要求。虽然我也经常打他教育他，但弟弟想要的时候还是会第一时间满足他，弟弟的生理知识是我亲自教他的，他见过的第一个女人得身体是我，他交第一任女朋友的时候也是我教他怎么取悦女孩子的。就连他割包皮什么的都是我带他去的。我做全身除毛的时候也顺便带他把全身的毛都去掉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前些年他就是看着我硬的受不了都一直没有上我，我还失落了好长时间。但好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他跟我说是因为觉得上自己的姐姐太难为情。一切都说开了我们在一起就很幸福了。”
    愚者觉得自己今天的叁观崩塌了，平时听都很难听到的亲姐弟，亲父女和表兄妹的乱伦，今天一下子就遇见了叁个……
    是世界太小了还是世界太变态了？
    愚者突然觉得自己威逼利诱收狗狗的行为一点也不可耻了。
    “还有什么？继续说。”
    “还有……我爸答应过我成年以后就不上我了，但是自从我出名之后每次回家他总是会上我好多次，好担心爸爸身体吃不消的，给爸爸买了好多补品。感觉爸爸最近几次和我做爱的时候时间真的变长了。”
    “还有我初中和高中的班主任们，最近几年陆陆续续的都因为和学生上床被关起来了，我觉得他们挺委屈的。因为那些学生都是被她们的家长送到老师家的呀。我初高中的时候就是因为伺候老师伺候的好，所以才一直都是全校第一。”
    “而且，老师们和校长不会像报道里说的和学生们做爱的。我们那时候都是给他们口或者乳交什么的。上高中了才有少数几个学生真的和老师做爱了，但也都是学生和家长自愿的啊。那几位班主任因为这个被撤职真的太冤了。”
    愚者觉得自己和十九提到的这些人比起来自己简直是善人，能把一个知书达礼茄思想不古板的女人从小洗脑到叁十岁，这群人真的是一点善念都没有过。好歹自己打算收了这五只小狗狗之后就任由她们自己玩的。
    “那你最怕的事情和最怕别人说什么呢？”最重要的问题愚者没有忘了问。
    “最怕的事……就是强强离开我，不要我了吧。别的也没什么怕的了。最怕别人说的也是这个，还有怕别人不理解我和强强的感情还说叁道四的，很烦。”
    “那好吧……你也会房间睡吧……”愚者感觉有点累了，这叁个人问下来着实有点令人头大。
    最后问阿玲同样的问题。但阿玲表情有些痛苦，好像是不想回忆。愚者心想不会又是从童年开始的乱伦吧……
    “大胆的说出来吧，我好更了解你。”愚者也不确定阿泠现在是幻想自己在什么场景里，只能模糊地提问。
    “好吧……医生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啊……我不太想回忆，也不想有人因为这个谈论我。”看样子阿泠的场景是在做心理咨询。
    “我其实不太喜欢性爱的，但是不得不这样沉浸在性爱里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痛苦，让自己知道自己是谁。”
    “我……我小时候，爸爸妈妈就离婚了，我的弟弟和妈妈走了，我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妈妈根本就没有相爱过，他们只是为了各自有个孩子而已。”
    “和爸爸生活之后爸爸就变了个人一样，对我突然特别严厉。要求我卧室门不可以锁，卫生间门不可以锁，浴室门也不可以锁。还要求我在家不能穿衣服，睡觉的时候也必须裸睡，每天在舞蹈课上学的内容要裸体给他表演一遍，表演的不好还会被打屁股。还很早就给我报了瑜伽班和礼仪班，所有学习的内容回家都要裸体给他检查。”
    “我那时候以为只是爸爸对我更严厉而已，怕我因为失去妈妈的关爱变得颓废。但直到我十一岁那年，我才知道爸爸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