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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清宫之为敬嫔[清穿]_659
    “皇上翻的不是懿嫔的牌子。”
    虽然心里有所猜测,查佟贵妃还是垂死挣扎。
    “回娘娘,皇上翻的是懿嫔娘娘的牌子。”
    汪来福一咬牙便说了,早死早超生。
    “贱人!”闻言佟贵妃怒起:“本宫就知道那贱人心机深沉,惯会算计,装模做样迷惑皇上 ……”总有一天本宫会当着皇上的面揭穿她的真面目的。
    不说佟贵妃如何气愤,后宫其他嫔妃知道康熙翻了蕴纯的绿头牌,心中也是嫉妒气愤难平,即使是瑾嫔也是心中不舒服。
    不过却是有一人心里松了口气,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永寿宫的苏庶妃。
    自住进了永寿宫,皇上就没再召她侍寝过,她每每出去都人嘲笑,心里也曾委屈;后来更是听其他嫔妃说皇上之所以不召她是懿嫔娘娘之故。
    自十三年之年后懿嫔娘娘宠冠后宫,其他人都说皇上这是为了顾及懿嫔娘娘的面子所以才不召幸她的。当时她也愤怒,也怨恨懿嫔娘娘。
    可是现在看到其他四位庶妃渐渐失宠,在后宫被其他嫔妃打压,日子渐渐难过起来;反观她自己,懿嫔娘娘虽不待见她,但却从未刁难过她,在永寿宫也没人苛扣她的份例。
    这一比起来她的日子可比其他五人好过多了。
    若是她一开始也像其他五人那般得皇上召幸,一两月后便失宠,只怕现在也会沦落到被嫔妃们打压被奴才苛扣份例的下场。
    之前她因为被赐住永寿宫而失了宠而心有怨恨,那现在她便是庆幸被赐住永寿宫,至少她现在衣食无忧。
    比起在乾清宫时随时都可能被送出去,比起已经失宠日子艰难的五人,她很幸运不是。
    现在懿嫔娘娘又复宠了,只要懿嫔娘娘一直得宠,她们这些永寿宫的宫妃日子才能更好过。
    所以苏庶妃因为蕴纯复宠而高兴。
    “小主,您没事吧。”
    苏庶妃的大宫女见自家主子听皇上翻了懿嫔娘娘的绿头牌后心情不错,甚至可以说是高兴,不由糊涂了。自家小主之前不是还怨恨懿嫔娘娘吗,怎么这会又为懿嫔娘娘复宠而开心了呢。
    “本小主,本小主只是高兴。”
    “小主您,您之前……”
    “之前是本小主想岔了,犯了糊涂,如今本小主已经想通了。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芳月去将本小主那件新衣取出来,本小主明日就穿那件新衣。”
    苏庶妃根本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很快就传到蕴纯耳中。
    “她倒是识相,若是一直这般识相本宫倒不介意……”抬举她一二。
    不过最后的话蕴纯却是没说出来。
    这一年已经过了一半了,后宫却从未平静过。
    这几年因为包衣宫女频频上位成功,这挑动宫中包衣宫女的野心,几乎每个宫里都有野心勃勃蠢蠢欲动想爬上龙床翻身当主子的宫女。尤其是今年因为戴佳庶妃的荣宠,因为觉禅氏的独宠,因为新封的六庶妃频频得幸,宫中包衣宫女心都乱了,都想着如何爬上龙床。
    直到近一个月,也不知是不是腻烦了,康熙终于没再频繁召幸那几个庶妃反而是宠幸起其他嫔妃来了,尤其是八旗贵女出身的嫔妃。
    因为懿嫔一直没伤愈,嫔妃中佟贵妃,瑾嫔和僖嫔最是得宠,便是之前失宠的郭络罗答应也复宠,还有钟粹宫的纳喇贵人。
    不过今天开始,她将再次进入后宫争宠队伍当中。
    “娘娘,香汤已经备好了。”
    “伺候本宫沐浴。”
    小别胜新婚,已经三个月没侍寝了,她得好好侍候康熙,莫让他忘了她才好。
    在这后宫,嫔妃们若是想得到什么,除了自己谋划之后就得在康熙身上下功夫。宫中皇子都还小,如今皇子们只能是子凭母贵,若是想要自己的儿子比别的人更尊贵,那当母妃就得别的嫔妃更尊贵才行。
    蕴纯从不否认她的野心算计,后宫没有野心不算计早就都是死人,连一向自诩无争的安嫔还不照样谋利了一公主养在膝下。
    “嫔妾恭迎皇上。”
    因为天气热,蕴纯身上外罩着轻薄的软烟罗裁成旗服,屈身福下,婀娜身姿尽显。
    “爱妃免礼。”
    “谢皇上。”
    蕴纯扶着康熙的手顺势起身,整个倚靠到康熙怀里,宫人们早就识趣退出去了。
    “爱妃的伤可是好了?”
    康熙特地提起蕴纯的伤,蕴纯心里咯噔一下,康熙提她的伤这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禀报了佟贵妃她伤愈这才交绿头牌挂上,康熙这显然是明知故问。
    这是关心她还是怀疑她,蕴纯在心琢磨却不确定。
    “多谢皇上关心,今日太医已经来给嫔妾看过,嫔妾的伤已经好了。”
    “朕听说爱妃的伤是在慈宁宫门口崴伤的?”
    蕴纯边伺候康熙宽衣边绷紧着精神听康熙说话。
    “嫔妾那日心里即害怕又伤心,出来时一时走神没注意便崴了脚。不过好在嫔妾一直以来身体较好,不过崴伤罢了,倒叫皇上担心了。”
    蕴纯委婉的解释自己受伤的原因,虽然康熙没明问,但蕴纯却知道康熙是想知道的。
    “伤心害怕?”康熙垂头看懿嫔,因为懿嫔正在给他解衣裳,所以只看到懿嫔的头顶:“为何?”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蕴纯没抬头却娇嗔责怪。
    “此话怎么说?朕怎么就明知故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