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莫名其妙,quot;你瞎说什么,一边去。quot;
金鹏振振有词,quot;我听到了,哥你说要让陆压怀上你的种。quot;
在陆压和孔宣的私奔生涯中,金鹏作为一个电灯泡尤为显眼,他自己没感觉,当自己和孔宣在养弟弟,后来金鹏家庭地位下降,成了弟中弟,比陆压还要低。金鹏天生粗神经,能和亲人待在一起就很高兴了,不觉有什么变化。起初三只鸟还是待一个窝睡的,由于金鹏晚上打呼噜,睡姿还差,差点没把陆压压死。他被孔宣勒令搬出去住,金鹏没有意见,乖乖一只鸟独守空房。就隔一个墙的距离,该听的不和该听的金鹏全听到了。比如闺房私话……
且不说那边三霄的视线快要把孔宣烧出洞,帝俊神情难看,他也是有老婆的鸟,怎么会听不懂金鹏的话。当下河图洛书忽明忽灭,恨不得拔光孔宣的毛。
陆压是羞的没处躲去,白玉似脸上染上薄红,结结巴巴和帝俊解释,quot;爹,误会……孔宣他,是我底子不好。quot;
孔宣倒是接过话来,坦坦荡荡,quot;我带走陆压时他尚在病中,我那住处比不上三清宫,陆压三头两天生病,我又没有灵丹妙药给他吃,只得赔上自己。quot;
帝俊大怒,quot;呸,嫖就是嫖,还拿双修做借口,我金乌一家欠你凤族什么了,元凤打老子就算了,你还嫖我儿子,你们凤族厚颜无耻,没一个好东西。quot;
陆压站在孔宣身后,露出脑袋想替孔宣开脱,quot;我是心甘情愿的。quot;
帝俊骂道,quot;我还没说你呢,妄为三足金乌,堂堂太阳神鸟连只臭孔雀都收拾不了,老子没你这个儿子。quot;
没错,帝俊气得不是陆压和孔宣看对眼了,而是陆压居然是下面那个。
一听帝俊骂陆压,孔宣不乐意了,quot;骂我可以,凭什么骂陆压。quot;
帝俊冷眉横对,quot;我教训我儿子关你屁事。quot;
这两没说上几句就开打,孔宣念及帝俊身份,留了一手给帝俊,谁知想被帝俊理解为轻视,帝俊心中怒火起,举起河图洛书欲往孔宣身上砸去,陆压心系孔宣,见帝俊动了真格,下意识甩出一道太阳精火,他原以为帝俊能轻松收走,然帝俊早就今非昔比,不是曾经那个妖皇陛下,手臂被伤到,趁此机会孔宣又收走了河图洛书,帝俊表情阴沉,不知是恨孔宣还是厌现在弱小的自己,输了一言不发离去。
三霄知趣偷偷溜走,庭院只剩孔宣三人,金鹏左看右看,紧张起来,quot;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quot;
孔宣捏着得来的河图洛书,表情好不到哪里去,quot;不是你的错。以后给我滚到树上睡。quot;
金鹏只得委委屈屈应了,又不是他想听,谁叫哥不布阵法。
得知陆压留在碧游宫的原因后,孔宣犯难,他和金鹏都不是打架的老手,孔宣对于实战经验全是五色神光来,五色神光去,金鹏又是个打不过就跑的主,没了帝俊教陆压,万一陆压输给昊天,他岂不是要当天后了。
不行,要是被九泉之下的元凤知道,估计天天到梦里骂自己。
陆压倒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找中间人缓和关系。秦风和爹关系好,又是自己的干爹,找秦风帮忙肯定能行。
秦风暂时不想看到陆压,起因是三霄在见证了孔宣和陆压这对狗男男的爱情故事,灵感爆发,写了不少故事,海棠文学社里的妹子传阅过后,决定挑出其中几篇登到海棠报上,只是要登哪几篇,金灵一时拿不下主意。拿着稿子跑来找秦风,指望秦风给自己定夺。
起先秦风还当是师妹们又想出了什么新梗折腾帝俊和羲和,他训话的稿子都准备好了,结果拿过来一看表情都木了。
quot;你们疯了吗,一个是妖族太子,一个是凤族太子,妖皇帝俊知道了不会轻饶你们。quot;
金灵笑得特别开心,quot;师兄,这是真的,孔宣太子和陆压小太子向妖皇帝俊承认了,谁上谁下说的清清楚楚,三霄亲眼所见,还录下来了。quot;
她说呢,以前看孔宣和陆压的合照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是这个原因。
秦风一肚子话没地发泄,机械翻过几页,等扫到其中一篇时,颤抖着拎到金灵面前,语气凌乱,quot;我是你师兄……quot;
金灵一脸乖巧,对手指无辜道,quot;师兄不喜欢,我不登上去就是。我只是翻到以前在三清宫的照片,一时兴起所著。quot;
秦风深吸一口气,连同自己那篇和其他稿子一同烧毁,同时警告金灵,quot;没有下次,再让我知道,我告到师尊面前。quot;
金灵果然被吓到,坐在位置上不敢再出声,只是等秦风快出门时她又问了句,quot;如果我不写师兄,只写那两位,师兄能不能不和师尊说。quot;
秦风脚步一顿,麻木道,quot;出了事我不会帮你。quot;
等背后那道诡异的视线消失,秦风才松了口气,修行之辈一目十行轻而易举,回想起那些稿子上的内容,秦风捂着额头呻|吟一声,心道绝不要被通天知道,不然自己得被笑死。
回到书房时,门口伫立的少年叫秦风下意识停住,他正想调头离去,陆压的声音响起,quot;干爹!quot;
秦风堆起一个虚伪的假笑,quot;是陆压太子啊,有事吗?quot;
他努力忽视陆压的脸,免得自己代入这张脸,去对应那些同人小说上的事。偏生陆压这会有求于人,秦风越客套他就越热情,搂着秦风的胳膊撒娇,quot;干爹叫我陆压就可以了。quot;
秦风微微使劲,没抽出来。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客客气气道,quot;使不得,我只是一个小小截教弟子,哪敢和太子殿下搭上关系。我还有要事,就不陪太子殿下了。quot;
陆压察觉出秦风的生分,以退为进,松开秦风胳膊,满脸失望之色,quot;是我自作多情,既然干爹有事,我不打扰了,等干爹什么时候有空,我再过来。quot;
不得不说,陆压委屈起来的模样像极了东皇太一,叔侄俩一致垂着脑袋,头发软软耷拉在那,整只鸟都失去了色彩。
念及东皇太一这位傻白甜,秦风动了恻隐之心,他默念几句口诀,挤掉脑海里不和谐字眼,平常心态对待陆压,quot;有事进来说。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