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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一样
    昨天和她做时,某些体位就让他总是看到这个小小的开口,用手指抚摩,就会像这样瑟缩又舒张,引起她穴里的颤抖,他搞不清这个反应究竟是想要还是不要。
    可说到底,这个开口实在太小,他甚至没想过哪怕用手指插进去试,至于舔到也只是兴之所至——他想看到她的反应。
    想看到,她在所有、任何情况下的反应,他为之着迷,就像每一次对着鼓面下槌,并期待听到那件乐器由内而外震颤勃发的回声一样。
    她的反应……总是自在得仿佛本能,又精巧得好似设计,让他不住地想要进一步发掘,更多地演奏,穷尽所有可能,看她还会带给他怎样的体验。
    不,奖励。
    坐在他脸上的女人很轻地张嘴吐息,气息隐约颤抖。
    他问:“什么感觉?”
    她声音也是轻的,像是怕他停下,“热……舌头好热。”
    那是爽还是不爽?
    他来不及问,舌尖在她肛口来回顶弄,脑中也是一片混沌,难以直面自己正在做的事。
    舔肛。他在舔她的……
    “往里面……”她终于不耐了,伸手下来胡乱摩挲他的头发,然后用两只手掰自己的臀瓣。
    他没松口,直到她大概是很用力,舌尖都能感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横向扯开。
    除了摄人心魄的骚香以外尝不出其他味道,亦没有细想自己在做什么,他顺着那股力道用力向内,让舌尖进去。
    “啊啊、舔到屁眼里面了…………”
    柔软舌面在肛口内侧的触感,鲜明湿滑,让她爽得翻起白眼,被冷落的穴口也在渗液,不知落在他的哪里。
    “再舔……再往里,啊、里面想要,想被舔……”
    不能再进一步了,她这里紧得要命。
    听到她央求的声音变得急促,他也心急起来,忍不住收口,用拇指顺着那点缝隙抠挖进去。
    “唔!”她哼了一声,孔洞受激紧缩,却没躲,甚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慢慢下坐。
    他抬眼看她。后者闭着眼睛,脸上是刚才那种被他操爽了的表情,微微张着嘴,十足淫荡的神态,像某种邀请。
    他似乎可以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事。
    然后那双眼睛微微睁开了,睫毛垂下,散焦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轻声问:
    “你喜欢这样抠姐姐屁眼嘛。”
    居然还敢逗他。
    他埋头咬住前面湿哒哒的阴唇,换来她一声惊呼。
    松口,待要说什么,忽有刺耳的声音响起,是他的电话铃声。
    肛周的肌肉瞬间紧缩,咬紧他的拇指根,前方小穴反而落下几滴粘稠的淫水。
    手机在床边,他够不到,也不想接。
    林染问:“要接吗?唔!……”
    他再次含住阴部,一手压着她的胯部让她坐在他脸上,另一手捏着她的屁股,拇指继续在她肛口进出。
    铃声息了,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响起第二次。
    少年埋在她腿间依然故我,好像完全没听到。
    林染不明所以,伸手捞了手机过来,来不及他说任何话,径直点了接听,然后捏着手机靠近他的脸。
    她没按公放,仍然能听到那头传来有些震躁的声响,说话的人用吼叫的音量问话:
    “特么不接电话啊你小子?闹什么鬼啊?”
    被吼的少年嫌吵,微微偏过头,抬眼瞪她:让你接电话了吗?
    林染心想算喽,那继续,把手机往他脸侧的枕头上一扔,按着他的额头再次坐下去。
    %¥#amp;*……
    他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张嘴就含住了她压下来的部位,下意识吮吻,她的小阴唇被吸进嘴里,又下意识嘬吸。
    “后面也要,再插……”她被吮得开心,顺嘴提出要求。
    “……哎等等,说啥?你等等我去安静点儿的说!”
    对面不知听到什么,大致快走几步,门响,然后一下安静了些,像是户外,传来街边车声和人声。
    少年望着林染,愣了,林染也有点愣,两人面面相觑。
    “喂??没信号??你小子?”
    “咳、你说。”少年偏过头不看林染的身体,咳一声试图让声音清亮点,结果出口还是哑得可以。
    “我说啥,都几点了,你咋还没影呢?早跟你说了,今天先排练,完了直接接live场子,人都快到齐了等着排练呢,你人呢?”对面越说火气越大。
    少年闭了闭眼:“我说了不去,晚上live场会去,你们排练别带我。挂了。”
    林染不知他们讲什么,但能听出他已经说完了,要挂电话,伸手准备直接按断,电话对面又嚷嚷起来:
    “你他妈还倔呢?都让人欺负成啥样了,啊,你们那学校?不是号称零狗仔吗?怎么还让人混进去拍你呢?!都猖狂成啥样了,你光躲就行啊?!你躲??”
    这声音太猛了,林染吓得不敢按断,悬在他脸上看他神情。
    少年顿了一秒,正过脸,睁眼看她。
    那眼中神色是她始料未及的。
    那是种,她难以简单判断或轻松形容的神色,不像简单的“喜悦”“愤怒”“忧伤”,或“兴奋”“尴尬”“紧张”。
    目光好似落在她脸上,又像落在更远的地方,没有清晰聚焦。
    像是想要抓住她、在她身上寻到某个归处,又像是十分清醒地明白:自己没有归处,甚至连落脚点都没有。
    复杂。
    complex,英文她也记得。
    但是,除此以外,就没有词语能够形容“复杂”本身,他眼中是复杂的情绪,交织了许多她不能明白、也无法形容的东西。
    他的眼睛仍然像刚才那样,湿漉漉的,却不再像那只随她怎么做都行的小狗。他的眼睛变成了人的眼睛。
    茫然,沉默,几分深邃。
    男人的眼睛。
    让她觉得性感。
    ……
    “妈的又不说话了?行行,你别来了你今天,压根别说你跟哥们玩乐队!我们是他妈一群酷盖,你小子一点都不酷,你就龟缩吧你——”
    林染把电话按掉了。
    一时间,狭小的宿舍室内变得安静,窗也没开,淫靡味道在极有限的空间内静静流转,近似一种额外而出格的生机。
    少年张了张嘴。
    声音还是全哑,语速也很慢,十分怠惰似地。
    “……所以你其实喜欢用后面啊。”
    林染转眼睛:“我没有那么说呀。”
    “舔的时候反应那么大,很难不察觉吧。”
    他说着,捏住她的手腕向后带去,让她握住他的根部。
    “那又怎样……”她顺从地握下去,感觉到那里精神得无法忽视。
    “那我可以吗。”他问。
    她明白在问什么,但没答,不是不想,是蓦地居然有几分害羞,天知道几分钟前她还觉得他是被拿捏到底的小孩罢了。
    另一只手被他牵住,他的指尖纠缠她的,轻轻牵到他眼前,吻落在她的指尖,然后是他说话的气息。
    他对着她的指尖问:“可以插姐姐的屁眼吗。”
    然后抬起眼睛,对上她的眼睛。
    林染有一瞬间失神,下意识点头:“好……呜!”
    话音未落,腰被他捏紧,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提起来,再落下时尾椎擦过少年肿胀的器官,一边臀瓣被他用力扯开,被舔软的肛口堪堪噙住他。
    “会疼吗?”他忽然问。
    别的不知道,这个还是很知道的,林染直接摇头。
    为什么知道不会疼呢。
    少年眼神又一黯,什么也没说,掐着她的腰侧把人向下按去,一下到底。
    “嘶……”
    居然是他先倒吸冷气。
    紧得发疼。他不该一气就按她下来,连他都勒得疼了,她得更疼——
    然后只听到她爽得哆嗦的呻吟。
    “哈啊……再插……”
    真是疯了。
    少年难再多想一个字,两手抓起她的身子,再提起,再按下。
    “唔呃……”他忍不住低哼,里面感触奇特,像要把他剥离本体,死死留住一样抓着他,那样难以进出,又敏感得近乎爆裂,对他每一次哪怕微小的动作都给出预期之外的奖赏。
    “你、你射了……?”林染又哆嗦一下,低头看向交合处。
    “没完。”他不让她看,同时嫌弃这个体位不能主导,就着姿势坐起身把林染按倒,架起她一条腿继续。
    这下她彻底看不到相交的地方,而他一览无余——她的阴道口水色泛滥成灾,下面肛周被他撑圆撑红,连会阴处也一起发红,像是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尺寸,却十分清晰地随他进出节奏收缩张合。
    刚才射进去的白液从撑开的褶皱间溢出,他用手指把那些推回她体内,慢慢地,指尖也从肉缝中进入她体内。
    食指,中指。
    “啊啊……太粗了,屁眼要裂了……”
    “骗我,它明明吃得好轻松。”他俯身靠近她,“姐姐,别把我射的挤出来。”
    “你、你要不少射一点……”林染不得已说出违心的话——后面真的撑太满了,不流出来简直不可能,真是浪费啊。
    “不要……”少年全不讲理,低下头抱着她的肩膀,又开始剧烈动作。
    “那、那等下射完不要直接拔,会带出去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了,还记得提建议。
    等下射完……
    ……
    少年不语,闷声顶她,最后几下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死死箍住,手臂间都是她的肌肤触感,她的味道,突破一切淫靡味道将他笼罩,让他迟疑,改变,或是更坚持,或是更放弃。
    她开始颤抖,什么都没说,他的手指堵在她前穴已经感觉到,在她耳边引诱:
    “尿出来啊。又没堵着你。不是很喜欢乱尿吗。”
    “呜……床上……”
    也亏她还记得这是在床上。
    他不知哪来的劲儿,一把捞她起来,堪堪撑着床边的墙壁把她压在怀里继续插,“可以尿了,姐姐,对墙尿。”
    那样的话……
    “像狗一样……”她小声抱怨,“但我不是狗,你才是……你是小狗……”
    他几乎到了临界点,无甚自控力,被她说得哼笑出来,“嗯,我是小狗,我是……”
    “所以你在被小狗操啊。”他低头用鼻子顶她耳朵。
    她听得一激灵,让他失守,紧紧掐着她身体射进去,几乎听到污糟水声在她体内撞击。
    “现在,呼……”他爽得喘气,“现在你被小狗射了一肚子。”
    她发不出声,只用手拨开压着她阴部前庭的手,腿根发抖,真如他所说,对着墙根射出一股尿,淅淅啦一声,然后再一股。
    “姐姐舒服了。”他垂眸看她撒尿的样子,用嘴唇碰碰她通红的耳侧。
    她站不住,两手撑墙,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腿心边抖边掉下尿液,自觉羞耻得无话可说,这时听到他在她耳边发出邀请。
    声音还是哑的,又带了一丝别的意味,复杂的,像刚才他的眼睛。
    “……等下和我出去吗?”
    她有大致的印象,问:“……是你说的,什么live……”
    “live只是一场常规表演……在那之前还有一场赛前排练。”他轻声解释。
    “哦,排练,你好像说不去排练……”
    “是,但我现在有点想去了。”他听到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