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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你……为什么……还不走?”林夕咬着牙。
    我没再说什么,把药取出来,拿了一杯热水:“先起来吃药吧。”
    “走开!”她的手一撩,玻璃杯乒乓落地而碎。
    我只好又拿了一杯,这次她直接拿着水杯就衰。
    我又拿了一杯,她愤愤的盯着我:“我叫你走开啊!!!”
    “你吃药了我就走!”
    她盯着我足足有半分钟,一把抓过我手里的药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吞进肚子里:“现在可以滚了吗!?”
    “不喝水吗?”
    “滚~~!!!”她拿着杯子罩住了头。
    我悻悻然把杯子放好,扫去一地碎玻璃,拿着拖把拖干净,走出了外面,开了门就要带上门走人,却听到她喊疼轻轻的‘唔’了一声,又不放心她,折回来坐在她房间外面。
    我这时才有闲心看她的房子,精致的家具摆设,妖丽各种颜色壁画花瓶吊灯沙发器具,几盆和她一样妖艳的花阵阵芳香,整个屋里显得富丽灿烂。我既羡慕妒忌又是为自己难过,怪不得她嘴里老是下等人下等人的叫,这个屋子和我的地牢狗窝一比,就是叫我下等人也是高抬了我……
    靠在沙发上,不知何时渐渐睡去,第二天一早,小腿突然一阵疼痛,醒来见林魔女正好第二脚踢来:“起来!”
    “哦。”我慌忙起来。
    “为什么还不走!?”
    “哦,因为,因为我怕你的身体……”
    “滚啊!!!”
    我心想这样也好,她看起来起色好了许多,不必去担心什么了:“过几天记得去做个检查,我怕万一影响到你生育……”
    “我告诉你!我从今以后不会再认识你!你给我滚出我这里!你这种人配进我屋里吗?”
    真是自讨没趣,我出了她家……
    今天是早班,我先过去了停车场洗车,一直忙到下午,不经意间的一个抬头,见对面马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微笑着向我招招手,我心一震,牡丹?
    看错了,是李萍儿,她笑着跑过来,头发一跳一跳的被风吹起飞扬,煞是美丽。她跑过我旁边拉着我的手:“吃饭了么?”
    我全身都湿着,抽开了我的手:“怎么今天会来看我?”
    “我上晚班啊!想见见你,就来找你了,你吃饭了吗?我们先去吃些东西吧。”
    “嗯,等我一下。”
    在餐厅里,李萍儿拿着一个盒子放到我面前。“什么东西?”我问道。
    “皮鞋。”
    “干嘛要买,浪费钱,我又不是没有。”
    “我喜欢帮你买呀……”
    我怕别人对我好,我是个很容易感动的人:“谢谢你。”
    “热泪盈眶了?丢死人了!赶快叫东西吃吧!”
    “哦。”
    “喂!今晚我上班上到晚十二点,你去接我吧。”李萍儿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肉。
    “嗯,好。”
    她满意的吃吃笑了一下。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4
    晚上十一点多,买了一束花就去酒店门口等李瓶儿了,十二点之后,她下来了,一溜小跑到我面前抱着我亲了一下,接过花笑了笑:“等我一下!我还要开个会。”
    我点点头,她又跑了回去。
    过了十几分钟,三辆面包车前后飞驰过来停在我身边,急刹车发出尖锐的刹车声音。车门哗啦一开,十几个人手拿棍棒围住我,我还傻傻的站在那儿:“干什么?”
    “有人给你接个电话!”一男的把手机递给我。
    我奇怪了。
    “快接啊!”那男的叫道。
    我接到耳边:“喂?”
    “殷然,你有种啊!连我女人你都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很恶心的官腔。
    “谁是你女人?”
    “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在她面前消失。”
    好像是和李瓶儿有关。我顶嘴到:“你以为你是什么?皇上?还是总统?”
    “哦!?你敢跟我叫嚣,你很牛是吧?你想怎么玩我陪你玩!给你十分钟找人!”
    我听出了声音,枣副总!这家伙和李瓶儿还是在纠缠吧。“姓枣的!人多就了不起了对吧?你有种你怎么不下来站我跟前?”
    他嘲讽的笑道:“我年轻二十岁的话,就是三个你未必能伤到我。”
    李瓶儿本就是一个贱货!如果是为了抢这么个女人,和枣副总这种人鸡蛋碰石头,那不值得。但是枣副总曾在亿万通讯欺辱过我,手拿纸沓甩我脸上,嫁祸偷女人内衣裤于我,将我逐出公司,现在又自以为自己钱多就可以随便欺压穷人。我知道这些有点钱的人心里想什么,总把我们这些整日奔波劳累地位低下工作辛苦收入低微看成傻子,为他们这些有钱人劳作而已。他们最喜欢的是:我吃鱼你吃肉,看着别人啃骨头。
    越想就越愤恨:“姓枣的,十几个人手拿家伙围着我,你连站在我跟前的胆量都没有,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是真的想死!!!”他大叫一声挂掉电话。
    我把手机丢给手拿钢管站我面前的家伙,那家伙对我说道:“小子,有种的很啊!”
    我没有回他的话,想着如果这些人真动起手来,我该往哪个缺口跑。
    挂了电话才不到一分钟,枣副总边大腹便便从酒店楼梯口下来了,走到我跟前道:“本来我只想给你个警告,不过既然你想玩真的!我便也不客气了。”
    李瓶儿跟着跑过来拉住枣副总:“枣大哥,不要,不要啊!”枣大哥,真好笑,这家伙老得足以当她爸爸了。
    枣副总厉声呵斥李瓶儿:“好啊!不要!那你先说说,你是跟这家伙还是跟我!?”
    李瓶儿低下头来,一下后对枣副总说道:“你等我一下。”
    然后过来扯着我往外边走,走出三四米远后,我站住了:“李瓶儿,你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今天便是跟这家伙耗上了!”
    她甩了一下头发说道:“殷然!你听我说,你先回去,等下我回去了我再和你说清楚!”
    “回去什么?姓枣的不是问得很好吗?既然你跟他你就好好跟他,不管为了钱还是为了别的!如果你跟我你就好好跟我,我恨的就是摇摆不定于几个男人中间让男人为之吃醋拼斗的女人!”
    枣副总点点头道:“对,说得不错,我正是也要把这个事情问清楚。”
    我指着枣副总骂道:“他妈的!我们说话你插什么嘴!!!”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5
    “你妈的还敢嘴硬!”我旁边一人一脚踢过来,不痛不痒的踢在我屁股上,我右手一把掐住那家伙脖子,那家伙身材矮小,我一扯就过来了,一膝盖顶到他小腹上,他就软趴趴的趴在了地上。
    “狗日的!上!!!”一群人挥着棍棒大喊。
    “别闹了!!!”李瓶儿怕闹出事来。
    枣副总说道:“等下!!!先让他们说完话再打也不迟!”
    这些人站着不动了,眼里冒出火来。
    我对李瓶儿呵斥道:“你要跟谁倒是说清楚啊!!!”
    她尴尬的忸怩着:“我……我……”
    “有病!!!”我骂李瓶儿道。转过头来对着枣副总喊道:“姓枣的!这种贱货!也只有你才喜欢了!!!”
    枣副总忍无可忍:“打断他的腿!!!”就是在此同时李瓶儿对我叫道:“殷然,我跟你!”
    我没理她,说完那句话我已经跑开,我脑袋还没生锈,去逞匹夫之勇被人家打得连自己老妈都不认识。
    一群人追在我后边,但这些整日烟酒不离的小混混,怎么可能跑得过我?折了几个小街道,后面就没一个人了,我又折了回来,躲在墙角处看这些个小混混气喘吁吁的回到枣副总跟前。
    说了几句话后就上了面包车走了。
    见这些人走后,我悄悄的靠着墙摸索到离枣副总和李瓶儿近一些的地方。见枣副总一只手搭在李瓶儿肩上,李瓶儿懊恼的甩开:“别碰我!”
    枣副总气道:“哟!你还挺硬啊!当初求我的时候怎么那么不知廉耻的脱光往我身上爬?”
    “对!你当初答应我让我当经理,我才那么傻给你骗!可你有遵守你的诺言吗?”李瓶儿呜咽着。
    “宝贝,哪能那么急呢?我虽然是餐部的投资人,就是安排你做餐部总经理也不难,但问题在于,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投资人而已!我还要和另外的两个投资人商量。这需要时间,你明白吗?”枣副总又把手搭在李瓶儿肩上,李瓶儿这次没客气了,反手一巴掌啪的响在枣副总脸上。姓枣的大喊一声,继而挥手一拳打倒李瓶儿……
    原来他们之间是有这么一档见不得人的肉体交易。
    “你不是个男人!?”李瓶儿在地上爬起来骂道。
    “臭婊子,你还以为你金子做的?装逼!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我他妈的就是瞧也不多瞧你一眼!!!还要我去跟那姓殷的乞丐抢你,我操!”谁知姓枣的一脚飞过去踢到李瓶儿身上,李瓶儿大喊一声又趴倒在地,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街上一人都没有,空旷的街道只有李瓶儿的哭声。
    我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她也挺可怜的,这么给那禽兽踢几脚不出人命也出重伤了。从垃圾堆翻出一个尼龙袋,从枣副总后面悄悄溜过去,拿着尼龙袋往他头上套下去,一板砖跟着敲到头上。他立马身体一软,摔倒在地,挣扎着想要扯开尼龙袋,李瓶儿忍着痛爬过来脚踩住袋子不给枣副总扯开。对我叫道:“刚哥,你们快过来一起打死他!!!”
    刚哥?我愣了,回头看了一下,没有人。
    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26
    李瓶儿抢过我手里的砖头就砸到枣副总头上,她心中的火气实在是大,这一板砖力道比我刚才那一下要大得多,砖头登时一分为二,见到枣副总的血从尼龙袋里渗出来。
    这下我慌了,我可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而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李瓶儿拿着半截砖头又要砸,我急忙抢过来。
    “几位大哥!饶命啊……瓶儿,饶命啊!……”枣副总真的以为有几个人要砸死他,急忙带着哭腔求情起来。
    幸好,没把他敲死,我连忙把李瓶儿拉起来就跑。上了的士后李瓶儿直接说到她那儿,到了她租房后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不到一分钟装了东西就走人,还有很多衣服化妆品都没拿。
    我提着两个箱子,她挎着包。两人一起急速跑下楼,过了马路对面后,见那三辆面包车往李瓶儿楼下飞过去,我和李萍儿急忙藏好。面包车停后,那十几个家伙手上拿着的不是棍棒,而是刀……
    “他妈的给她跑了!留两个在这里守!见到她把她的手砍下来!大家分头找!!!”一大群人上了面包车,三辆车各往三个不同的方向开出去。
    和李萍儿尽是找小路走,李瓶儿惨然一笑道:“看来,湖平市我是呆不下去了。”
    “我就不信姓枣的能够一手遮天!!!”我愤愤道。
    “他是不能一手遮天,但是就算闹出的事再大,吃亏的也总会是我们这些没钱人。”
    李瓶儿这句话说的对极了。
    “殷然,谢谢你。”李瓶儿感激道。
    我不言。
    “殷然,知道刚才你用袋子罩着他的头,我为什么叫了一声‘刚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