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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18
    我绞尽脑汁,实在也是想无,恐怕裴珏衣真的只是贪恋我的美色吧。哎,美貌使我烦恼。
    第19章所以我说觊觎我美貌的人真的好多
    观颐
    隔天早上,我带着裴珏衣办来的籍条,与越别枝和惊鹊一起去学堂。
    融冰先生看着条子,问我:“在下多嘴问一句,昨日那位裴公子说楼公子是他的表弟,为何这籍条上写着二位是舅甥?”
    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先生不知,我那外甥因着自己年长,面薄不肯承认我这表舅,昨日人多,我便没有拆穿他,让先生见笑了。”
    融冰先生把籍条还给我,“无妨无妨,既然无事,在下便带这两个学生回去上课了。”
    我拱手道:“先生请便。”
    马车让我遣回去了,我攥着籍条,慢悠悠地在街上走。虽然摆脱了黑籍身份,但我也没有轻松多少,要说到这个州籍,牵扯的可就多了。
    买下那个庄子的时候,我并没有签字,只押了手印,更别说出示州籍了。即便我再不通常理也要知道,房屋地契都是在官府有备份的,买卖房屋转让地契也都要向官府通报。像我一样不出示州籍也不签名就买下庄园,是没法向官府报备的。
    没法报备,就是说在官府存档里,那个庄园的归属还在原主手里,我其实是拿钱打了水漂,这倒不太打紧,或许那原房主本就是个诈骗犯,但他若不是,这一切就很值得思索了。
    我并没有从裴珏衣嘴里套出是谁告诉了他我的姓名,但可以肯定的是必定是和庄园有关的人,毕竟我除了庄园里几乎哪儿也不去,所以难得出门几次还都次次遇上裴珏衣才会令我起疑。
    和庄园有关的人多了,原房主算一个,明岳算一个,大大小小护院侍女仆役还有十几几十个,我怎么知道那个是裴珏衣的眼线,还有这眼线哪里探听出的消息,我是一概不知。
    我一边想,一边感叹这眼线的厉害,不知道那些当细作的都是怎么收集的种种私密的消息,我实在是佩服佩服。
    我把手上的户籍条展开看了,三指宽的条子,上面写着姓名性别年龄及住址和家人姓名,旁边用小字写着担保人裴珏衣,上面盖着澶州府公章和澶州司籍的印章。
    我特地看了,年龄一处写的十八岁,青春正好的年纪,我很满意。
    融冰先生已经看过了户籍条,那这条子就没什么用了,我正准备撕了它,却突然想起一事。
    惊鹊伤人是突发状况,我到冰堂也是临时出行,裴珏衣要安插什么样的眼线才能拿到这样一手的消息,几乎和我前后脚赶到呢?
    侍女仆役和护院都可以排除,事发突然,他们即便是知道我要出行,也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我要往哪里去。能够掌握行踪的人,明岳是一个,车夫是一个,缩小了范围,人一下就变得好找起来了。
    我想到这里,心情愉悦地撕碎了手里的纸条,随便找了个垃圾堆一扔。
    扔完纸屑抬起头,擦肩而过走开的人影很眼熟,我略微一思索就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卖我庄子的房主吗?
    我抬腿一迈,三两步就追上了还没走远的人,“兄台留步。”
    是诈骗钱财,还是蓄谋害人,总要有个分晓。若他是个诈骗犯,我自然要向他要钱。若他另有图谋,那我当然…
    不能要命啦。我是个守法的好神君。
    第20章近欧者红
    观颐
    那房主果然还记得我,我隐约记得他姓欧,于是我叫他:“欧兄?”
    房主冲我一拱手:“在下欧篁,公子不妨称我表字周仁。”
    “哦,”我很自然地和他寒暄起来,“周仁,好字。”
    欧篁道:“家父希望我为人周正仁义,故而为我取字周仁。”
    那我觉得他父亲可能要失望了。我胡乱点了一下头,道:“难得相遇,周仁若不介意,不如让我请一杯茶?”
    欧篁当然不好说介意,我们找了家茶楼坐下,我还特地选了雅间。
    欧篁推辞道:“公子不必破费了。”
    我点完东西,遣退小二,转头对欧篁说:“周仁不必客气,我姓楼,名岚起,暂无表字,周仁可以称呼我姓名。”
    欧篁摇头,“太过失礼,欧某仍唤公子吧。”
    我随他去,“周仁卖与我的庄园,甚是舒适,还要感谢周仁忍痛割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