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812章 白洛水她不够资格?
    嘭...
    那一刹,由于白洛水的无防备,其未来得及如何反应,娇躯便硬生生接了阮诗儿二人一玄掌。
    而在这裹挟着无匹玄力的浩荡玄掌下,她那娇躯似争持不住般,直接被轰得碎裂,化为漫天星点,飘荡开去。
    轰...
    就在阮诗儿二人将白洛水轰散的一刹,那凌梦绾亦是袖摆一卷,以玄力卷去那漫天尘埃与石屑后,带着众人冲掠而入。
    紧接着,她在让众人将那倒地吐血的杨蟒三人擒扣而下后。
    她转眸看向那与阮诗儿共立,静站于中央,似一动不动,玉面不知何时戴上于白洛水一模一样薄纱的许玉珏,冷笑道:“白洛水,现在你还想玩哪跑?”
    嘭嘭...
    闻言,许玉珏、阮诗儿二人还未言语,那石室外,便好巧不巧的传来一阵脚步声。
    而后,那一袭紫金长袍的叶擎天,亦是带着手下众人,踏入了那石室之中。
    “我等拜见擎皇。”
    眼看得叶擎天踏入,那些冲入的手下,纷纷跪地,恭敬喊语。
    与此同时,凌梦绾玉面掠过一抹喜色后,踏步上前,眼眸似水的看向叶擎天,道:“擎天你来了。”
    “嗯。”
    淡漠的点了点头,叶擎天暗金色的深眸,扫了此地一眼,故意问道:“怎么回事?”
    面对他的问语,凌梦绾陡然伸出那玉指,指向那许玉珏,道:“是她,白洛水...”
    “是她勾结这些意图祸乱之人,前来此地捣乱!”
    她面露愠怒之色,似颇为正义凛然。
    “洛水?”
    叶擎天暗金色的深眸掠过一抹波澜,似故作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那素纱遮掩的许玉珏道:“你是洛水?”
    “擎皇想多了,我并不是彼河神尊。”许玉珏淡然回语。
    “哼,白洛水,你当真以为,你改去声音,我等便识不得你了么?”
    冷哼一语,凌梦绾清眸陡然一凛,玉手对着那白洛水猛然一挥,挥出一道匹练的玄力:“还不露出原形!”
    撕拉...
    在她那匹练运用得当的巧妙玄力下,许玉珏玉面之上的素纱瞬间碎裂开去,露出了她那张虽同样精致,但比之白洛水却逊色不少的娇容。
    “清风仙子,许玉珏!?”
    除叶擎天似神色未起波澜外,那看得此景的凌梦绾等人皆是面色一变,讶异之色瞬涌。
    “梦绾阁主,若想让在下摘去素纱,说声便是,何必毁了我的素纱?”
    许玉珏娇容波澜不惊的说着,她垂首看向那碎裂的素纱遮物,故作不舍道:“可惜了这好好的素纱。”
    “不对,不是你,绝对不是你!”凌梦绾似想起了什么,眼眸一亮道:“我明明记得,你等进来时,有六个人,可是如今,你等却只有五人。”
    她踏前一步,质喝道:“说,还有一人,究竟去哪里了!”
    “梦绾阁主,倒当真会说笑,我等进来时,便就五人,何时又多了一人了。”许玉珏冷笑道。
    “休想骗我!”
    凌梦绾肃然道:“你等共有十二人,除去外面被擒杀的六人,入得此地的必然是六人,怎可能是五人。”
    “快说,还有一人究竟藏在哪!?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她气怒的有几分失去了理智。
    “哈哈,我等十二人?”
    那被擒扣于地的杨蟒忍不住朗笑,道:“梦绾阁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等有十二人了?”
    “你!”
    被他气语一言,凌梦绾看了眼那眉头微皱的叶擎天,急语道:“擎天,你信我,他们的确是十二人,少的那个定是白洛水。”
    说着,她转首对着那些跟随来的手下道:“你们说,之前是不是有十二人,进来的,是不是六人!”
    这...
    于她的问语,那些人有些面露为难之色。
    “现在是让你们说真话,你们犹豫什么!快说!”凌梦绾气急。
    毕竟,他们越犹豫,越会让人觉得,她在撒谎。
    有了凌梦绾的催促之语,那些人虽心有犹疑,但终究还是老实出言。
    可是,这些人的话,却是各有不一,有的说,是十一个人,有的说是十二个人,甚至还有说,十三个人的。
    总之,皆是模棱两可,难以定论。
    听及此,那阮诗儿等人似是早有预料般,心头冷笑。
    而那凌梦绾却是娇容气得涨红,怒然无比:“你们都是眼瞎了吗?明明是十二人,何时来的十一人,十三人!”
    于她的怒斥之语,众人嘈杂的争论之语,瞬间顿下,而后,那清瘦男子略微大着胆子道:“梦绾阁主,你别怪我们,实在是当时只顾打斗,未记得那么清。”
    的确,此事说起来,还真的不能怪他们。
    此次入得这古殿的,加上白洛水,足足有十二人,并非入另一座古殿般的六、七人,而且,他们十二人,又尽皆身着夜行衣,极易融混于一处。
    再加上他们围住白洛水等人时,白洛水等人是团于一处,非一字排开,此等情况下,若不细心以察,自然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了。
    况且他们并未对峙多久,便打了起来,如此,就更加扰了心绪、乱了视线了。
    毕竟,并非每个人都会如凌梦绾这般细心、沉稳,又注重细节,尤其是在他们自认为必可擒下白洛水等人时,就更加不会在意这个细节了。
    “你们这些废物!”
    凌梦绾咬牙一语后,她掠身而上,直接扣在了那许玉珏的脖颈之上,眼眸透着凌冽的杀意道:“说,白洛水,她究竟在哪!?”
    “白洛水,她...”许玉珏被扣着,吐语道:“的确在这里。”
    凌梦绾眼眸一亮,面露喜色:“说,她在那,我可饶你一死。”
    “她...”许玉珏娇容上浮现一抹戏虐的笑意,道:“她刚刚穿墙而去了,梦绾阁主,可以穿墙去追,哈哈...”
    “你敢耍我!”凌梦绾眼眸一凛后。
    咔嚓...
    她那裹挟着滕涛玄力的玄手,猛地用劲,硬生生拧断了许玉珏的脖颈,夺了她的生机。
    “玉珏!”
    眼看得许玉珏被杀,那杨蟒、阮诗儿等人尽皆色变喊语。
    而后,在那杨蟒等人愤怒挣扎间,那阮诗儿清眸腾怒,对着那凌梦绾便是一掌轰拍而去:“畜生,我和你拼了!”
    神皇境!?
    叶擎天看得那阮诗儿体躯周身的玄韵,眼眸一闪。
    “哼,就凭你?”
    与此同时,那凌梦绾看得那拍掌而来的阮诗儿,哼声一语后,她对着那阮诗儿便是一掌对轰而去。
    嘭...
    下一刻,两掌相交,那阮诗儿被凌梦绾直接轰得口吐鲜血,倒射而出,狠狠地撞于那身后的墙壁之上,滚落而下。
    如此轰败阮诗儿,凌梦绾娇躯瞬掠而上,一脚踏在那阮诗儿的体躯之上,眼眸凌冽道:“说,白洛水究竟在哪?”
    她眼眸透着浓浓毒意:“不说,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有本事,你就来吧。”阮诗儿丝毫不惧的张着血嘴笑道。
    “你找死!”
    凌梦绾怒然一语,便欲对着她的头颅,拍掌而下。
    “够了。”
    陡然的沉语,喝阻了凌梦绾的拍掌,叶擎天暗金色的深眸,透散着煌煌之威:“凌梦绾,你还想胡闹到什么时候?”
    “擎天,我...”
    凌梦绾想出语辩语,可叶擎天已然不给其机会。
    他踏步走至那阮诗儿身前,以俯视之态,淡漠的看向阮诗儿道:“你何时,踏入的神皇境。”
    “呵呵...叶擎天,你不是自诩天下第一明皇,仁善贤德,知天下疾苦,了天下之事么?”阮诗儿阴阳怪气的讥讽道:“怎么现在,也有不知道,需要问我的时候?”
    “让你说,你便老实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凌梦绾脚上用劲,威胁吐语。
    “行了,梦绾你退下。”
    叶擎天脸面微沉。
    “可是...”
    “退下。”
    有了他之语,凌梦绾虽百般不愿,终究是退至了一旁,但那双眸依旧死死盯着阮诗儿,随时准备动手。
    “说吧,你究竟何时踏入的神皇境,又是何人指使你来此的。”叶擎天看向那忍痛站起的阮诗儿,道。
    “好,如今既已落得你的手里,那我亦不怕让你知道。”
    阮诗儿咬着血牙,凝视着他道:“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在很多年前,便早已踏入了神皇境,只是,我为了查当年真相,为了能够更不露痕迹的靠近于你,才一直伪装成元君罢了。”
    “你说,你伪装,是为了靠近我?查真相?”叶擎天问道。
    “是的,所有人,都认为,叶帝之死是所谓的神秘强者,可是,我不信。我绝不相信,堂堂叶帝,会这般轻易的死于不知名的强者。”阮诗儿道。
    “所以,你便怀疑,我在撒谎,是我害的大哥?”叶擎天道。
    “对,就是你,当初只有你在,除了是你,还会有谁。”
    阮诗儿道:“只可惜,我没有证据,无法指证于你,所以,我这些年便一直蛰伏于叶帝族内,并以会旧友的名义,来往洛水门,博取白洛水的信任。”
    “以期盼有一天,她能够带我来擎皇宫,我可调查处真相。”
    她眼眸透散出凌厉的光芒:“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一直努力下,我终于成功让白洛水对我信任,来到了擎皇宫,并发现了你囚困叶帝的秘密!”
    “原来,这地图是被你发现的。”叶擎天似微有了然。
    阮诗儿这段时日,一直跟随白洛水在擎皇宫,若是她盗,倒并非不可能。
    “不错,是我。”
    阮诗儿面露愧疚的看向杨蟒等人:“只可惜,我虽盗得了图纸,却高估了自身的实力,导致我等非但未能救下叶帝,反倒害了自己,更害了杨蟒他们。”
    “诗儿姑娘无需自责,能在临死前,知晓这狗擎皇的嘴脸,值了。”杨蟒喊道。
    “不错,这趟值了!”
    何进阙与另一名女子道。
    “闭嘴。”那些手下呵斥道。
    对此,叶擎天倒是丝毫不在乎他们的骂语,仅是淡漠的看向阮诗儿道:“所以,此地是你自身发现,与洛水无关?”
    “呵,就凭那个无情无义,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与我共谋大事?”阮诗儿冷笑。
    ‘啪...’
    猛然一个巴掌,隔空甩于那阮诗儿的娇容之上,叶擎天眼眸凌厉的看向那被甩倒地的阮诗儿,道:“你做错任何事,我都可原谅你。”
    “但你若敢对她出言不逊,那休怪本皇不客气。”
    显然,她触了他的逆鳞,引动了他的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