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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大兄弟,给我虐一顿如何
    闻言,庞全眼眸寒芒腾涌间,手中玄铁之棍显现,沉语道:“你这种人...”
    “该死!”
    话落,他直接怒意腾涌的对着罗统,战杀而去。
    要知道,他与叶凉的关系可是极好,罗统说出此等既挑衅于他,又挑衅于叶凉的言语,他怎能不怒?
    “既然你不否认的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罗统看着那袭杀而来的庞全,玄手赤火鳞甲轻覆而上后,有着一缕显眼赤火之色浮现的嘴唇,邪挑而起:“那么接下去...”
    “就让我打残你吧。”
    唰...
    此语一落,他那身形瞬间袭掠而出,对着那轰杀而来的庞全,硬憾而去。
    铛铛...嘭嘭...
    下一刹,罗统与庞全二人,瞬间激斗于一处,直斗的那玄光漫天,空间龟裂,那为人心悸的惊天之声,悠悠而传。
    看台之上,杜蓉儿望着那下方战景,忍不住赞叹道:“这庞全师兄,不愧是洛水门的众天骄之一,竟然能够以真圣中期的实力,硬憾那叫罗统的真圣巅峰,真圣厉害啊。”
    “听说,这庞全师兄,可是洛水门天武榜前十的存在,天赋实力皆是非凡,如此,当然不是寻常的真圣中期可比了。”一名扎着双马尾的女弟子,道。
    “嗯嗯,我亦这般觉得。”
    另一名有着小酒窝的清曲教女弟子,点着葱首,凝看着那下方出手利落帅气的庞全,道:“我感觉,这庞全师兄的实力,和不施展特殊手段的叶凉大人,都差不多了。”
    于她们来说,因境界差距,并不能看出其中真正境况,只能粗略的看出来,庞全和罗统打了个齐平,甚至隐隐有点战压对方。
    所以,便觉得庞全与叶凉一般了。
    闻言,那依旧站于叶凉身旁的燕败天,却是吐出与杜蓉儿等人,意见完全相悖的低语:“庞全会输。”
    显然,他已然看出了真正的端倪。
    “纵使输了,亦没关系,还有你,不是么。”叶凉神色平静,倒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在乎。
    毕竟,在他看来,三局两胜,输了个庞全,洛水门一样还是有机会出局。
    对此,燕败天似是默认般,未有言语的转过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归而去,落座而下,自顾自的休憩,恢复玄力起来。
    以备战即将要来的下一场。
    与此同时,那战台之上,本庞全依靠先发制人的气势,压着罗统打的战局,亦已然开始渐渐发生转变。
    而这个转变,在庞全使出两次玄技,接连被罗统败去后,达到极致,以至于彻底变成,罗统压制着庞全打。
    打的那庞全,虎口崩裂,鲜血透染,无数冷汗,冒淌于背。
    “该死的,镇天宗,竟然还有个和易青尘那家伙一样的疯子?”
    庞全感受着自身被死死压制,不由神色难看的咬牙心语。
    可以说,易青尘的妖孽、强悍,是东脉洛水门所周知的,但其他人,他们就了解不多了。
    其实,这亦不怪他们,怪只怪,易青尘太过耀眼,以遮掩了镇天宗其他妖孽弟子的光芒,令得众人下意识的将目光聚焦于易青尘的身上。
    再加上像东脉洛水门这等大宗大门的弟子,有着自身傲气,不会将所有人都视作大敌,而多关注最为优秀之人。
    如此种种,自然就会不知了。
    “喂,陪你玩的也差不多了吧,够当做打残你的补偿了吧?”
    罗统在庞全咬牙心语时,忽然开口,道:“可以的话,我要真正动手了。”
    “是吗?”
    庞全听得罗统这带着几分羞辱的言语,清润圆嫩的脸面,牙关暗咬道:“那真巧,这句话,亦是我想对你说的。”
    “啧啧...真是个嘴硬的家伙啊。”罗统戏虐的笑了一语后。
    他似将庞全,当做已然捕杀到的猎物般,邪笑道:“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能不客气,先‘开动’了。”
    话落,他那火鳞轻覆的玄拳,火舌喷涌而起间,直接裹挟着那更为狂猛凶厉的力量,对着那庞全轰去。
    嘭嘭...
    下一刹,庞全在罗统那狂暴的赤火玄拳,疯狂轰荡下,损伤瞬增,整个人在那狂猛无匹的轰荡下,一退再退。
    狼狈异常。
    仅仅片许,他那整个玄手便被轰得,鲜血遍染,并蔓延于整根玄棍之上。
    将其几乎染成了血棍。
    “嘿嘿...这种程度的话,还不够...”
    罗统看得庞全败伤成这般模样,丝毫无怜悯的笑了一语后。
    他眼眸一抹诡邪的光芒瞬起,手中赤火玄拳,似裹挟着更为狂暴无匹的玄力,对着持棍抗持的庞全,猛轰而去:“天荒拳!”
    嗡...
    伴随着罗统这一语的吐出,他那赤火玄拳之上,陡然席卷而出一股裹挟着远古天荒之韵的婆娑荒火,凝聚于玄拳之外。
    以灼裂空间的,对着庞全更为凶厉的轰荡而去。
    “嘭...”
    下一刹,罗统那天荒拳,狂猛而霸烈的狠狠轰荡于,庞全那格挡的玄棍之上,直轰得那玄棍受劲,反撞震于庞全的胸前。
    并轰得他口中吐血的,倒退而去。
    嘭嘭...
    那所退过之处,鲜血滴染不说,地间那坚硬无匹的玄石玉板,都是被庞全踩的碎裂而开,点点碎石溅射而出。
    ‘铛...噗...’
    待得庞全彻底稳落身形,并以玄棍撑地之时,他那依然翻涌不停的五脏,亦是再度难以遏制的涌出一股鲜血,得以喷吐而出。
    浊染于地。
    唰...
    然而,他还未来得及如何恢复,那罗统似不给他半点喘息之机般,已然带着那凌冽的劲风,再度迫杀而来。
    感受于此,庞全下意识的回稳身子,打算提棍格挡、应战。
    只是,当得他那手刚将那玄棍提起,那罗统便是先一步,抓握住了他那握住玄棍的左手手腕。
    而后,罗统那有着一抹赤火之色的嘴角,邪挑而起:“接下去,就该轮到我表演了。”
    紧接着,他不待庞全反应,手中陡然用劲,得以硬生生的捏碎了那庞全的手腕骨骼,令得庞全吃痛的玄棍掉落于地后。
    他那裹挟着荒火的玄手,猛地将庞全的整只左手,扭转而过,以令得那玄手,骨骼、脉断,彻底尽废而去不说。
    还以那荒火焚尽了庞全的左手衣袖,焚红了其皮肉。
    “你个杂碎!!”
    左手彻底被废,庞全咬着血牙,死死地忍着那锥心之疼,以不喊出来的骂语了一言后,他下意识的抬起右手,便是对着罗统轰拳而去。
    ‘啪...’
    只可惜,那右手才刚轰至一般,便是再度被那罗统紧握而住,并嘴角邪笑依旧的看着他,道:“这都不喊出来,真是条硬汉子。”
    “不过,这样亦好...”
    他似个享受他人痛苦般的疯子,道:“我也能虐你,虐的更开心,更有趣。”
    咔嚓...嘭...
    当得此语于罗统的嘴中吐出,他手中再度用劲,以同样的方式,残毁了庞全的右手,并狠狠一脚,踹在了庞全的体躯之上。
    踹的那庞全整个人如火炮一般,直接倒射而去,于那半空之中,射出颇长的一段距离后,重重的坠落于地。
    翻滚而停。
    “嗯,果然,有骨气的人,坠地的模样,都更有美感...”
    罗统眼看得庞全狼狈坠地,鲜血斑驳各处,似欣赏般的吐语一言后。
    他缓缓走至那庞全身前,俯视着那嘴角淌血,面色疼的煞白,冷汗尽冒,死死苦撑的庞全,似良善道:“好了,你亦不用苦撑了。”
    “等我再废你两条腿,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赤火嘴角浮现一抹疯狂的邪笑:“然后接下去,你就等着欣赏,我将那所谓的大赛黑马,天骄叶凉,给身心尽毁...”
    “推入绝望深渊的场景吧。”
    罗统似幻想般的笑道:“我想,到时他的神情,一定很精彩。”
    “我呸!”
    庞全吐出一口血水,边争持想动,边怒道:“就凭你还想打败叶凉师弟!我告诉你,这辈子都没可能。”
    “本来,还想让你早点解脱的,结果你这表现...唉...”
    罗统似心生无奈的摇头,道:“那我也只能再收拾你一下,再废你的两条腿了。”
    话落,他伸过手,直接将那庞全落掉于一旁的玄棍,吸入手中后,便欲抬起那玄棍,对着那挣扎着将起身的庞全,轰棍而去。
    唰...
    然而,就在罗统那玄棍拿起时,那远处陡然有着一道透散寒煞的玄枪,裹挟着那凌冽的破空之声,射掠而来。
    直刺他的头颅。
    感受于此,罗统下意识便是侧转而过,一棍轰荡于那玄枪之上。
    铛!
    下一刹,枪棍相交,铭苍枪直接被轰飞而去,斜插于远处地间,而罗统则是整个人在那玄劲之力下,被震得倒射而去,于那地间平稳的滑出颇长一段距离后。
    才得以稳落身形。
    紧接着,他似嘴角微挑的抬首,看向那枪来之处,道:“有意...”
    唰...
    他那‘思’字还未说完,那玄妙水波荡漾的彼河剑,便似紧随于那铭苍枪之后般,带着那凌冽的破空之声,瞬袭而至。
    打断了其语。
    “还有!”
    罗统看得那铭苍枪,心头一惊,瞳孔一缩间,无半点犹疑,便是侧身而躲。
    唰...
    只可惜,他躲的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那裹挟着凌冽剑气的彼河剑,在掠过其身前时,直接以那凌厉的剑气,于他那面颊之上,割裂出了一道剑痕。
    割得那殷红的鲜血,瞬间溢散而出。
    浊染于面。
    “嗯?被伤了。”
    罗统伸手触了触伤口,看了看手上的鲜血后,下意识的举眸朝着那已然掠至庞全身旁的叶凉看去,嘴角戏虐而挑:“我说...”
    “是谁能伤我,原来是你。”
    面对他的言语,叶凉在蹲身查看了庞全伤势后,边抱扶着庞全,边缓缓抬首,深眸透着几分寒意,道:“你这是在比赛,还是在杀人?”
    “嘿嘿,不是比赛,也不是杀人,而是虐人。”罗统似天真而笑。
    “呵...虐人么...”
    叶凉白皙的弧度冰冷轻扯。
    他缓缓起身,玄手之上金漆点点浇铸而起间,周身一股浓浓的杀意,如那浓稠的血液腾绕而起,神色似平静却又有些令人战栗的看向罗统,道:“那正好...”
    “我今天,也有点心情不好,那么接下去...”
    他不悲不喜:“你给我也虐一虐,如何?”
    嗡...
    似是感受到了叶凉酝酿于心的滔天杀意,那斜插在远处地间的彼河剑,陡然嗡鸣震颤而起,一缕凶邪、悚人的血色,由剑身而腾。
    似欲吸血、杀戮,杀得这天下
    尸骨盈天、血海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