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苏云裳,更是一个魔星!
楚灿恨地有些牙痒痒,可没办法,还是得妥协。
现在可不是摆少爷面孔的时候了,弄不好这位姑奶奶,一个犟起来,真弄个鱼死网破的,你说这叫什么破事啊!
“得!苏云裳,苏姑奶奶,你行!你赢了!我去安排!今天反正肯定是走不了了,三天内,ok?三天内,我安排好,送你去瑞士,你看行不?”
苏云裳其实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待,但是也知道今天能逼楚灿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极限了,也不多为己甚了,爽快地就点头,
“行,三天!三天后不管什么理由,我都要离开!”
“好,那你先好好休息,你要答应我,这三天,你可不要使什么性子!”
楚灿要走之前,还是不忘多关照她一句,就怕三天之后,就已经演变成,流血见红的后果了。
要是真那样了,他就不好向如陵,向老墨家交代了。
苏云裳当然知道,他在警告和顾忌些什么,沉默了下,好一会儿遂才点头。
“放心!我不想要孩子是事实,但是我自己,还是想要活下来的。”
有这话,放在前头,楚灿总算点了点头,暂时放心的走出这间医生专用的检查室了。
可随后,他就暗暗的吩咐了这个大房子里,几乎所有的佣人和私人护卫,几乎24小时,随时随地的注意苏云裳的房间,和她的身体,要是发现任何情况不对劲,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然后才走向,这座大房子里的机要室,想着苏云裳怀孕这件事情,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传达给如陵,或者墨伯父知道,才能把影响力,消除到最小。
可想了好久,楚灿也没想好,该用什么样的说词,总不能直接就打个电话,和墨如陵说,“如陵,那什么,苏云裳怀孕了!”
估计真要这么说,以如陵的性格,弄不好就会让他,直接把苏云裳也解决掉。
可问题是,现在的苏云裳,可怀着老墨家这第一个金孙呢,这……他敢听话的动手?他也下不了这个手啊!
麻痹的!
楚灿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殊不知他这边还在焦头烂额的犹豫着,该怎么办的时候,远在唐国国内的穆建勋,也终于收获了好消息。
“穆少,范围被锁定了!最有可能的两个地点,一个是爱尔兰,一个是英国。
初步分析,爱尔兰的几率,要大的多,我们仔细排查过,楚家早在十多年前,就在爱尔兰中部,买下了至少两片水草肥沃的草原牧场,一直是由第三方的人在打理,
但是半年前,一些国内去的人,接管了其中一片牧场!我们怀疑这已经是,先期的准备工作了!”
汇报的人的用词,说的很客观,并没有代入太多的主观认为,穆建勋却已经目光如隼地,站了起来,重重地捶了下桌子。
“爱尔兰吗?很好!安排好人,我们这就出发!我倒要看看,楚灿你多能躲!”
“是,穆少!”
知道为了找出楚家的那条,在国外隐藏着的资产和线索,穆少这次是,下了大血本了的。
把不惜埋在了情报部门里的暗棋,都发动了出来,这才得到了这条有用的信息,穆少自然是,不可能放弃的。
而他们虽然同样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无疑是和楚家,包括和楚家交好的墨家,站在了对立线上。
但是站队站队,只能站一次队,既然已经选择了跟着穆少走下去,那么就是前面有再大的风浪,也能强力抬头去面对挺过。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改换门楣的话,不但穆少这边,他们不可能有好的前途,就是楚家那边,同样不会信任,和接受反骨仔的,这是规则。
再说了,穆少的背后,同样是实力雄厚,根深蒂固的老越家,在唐国,不论是声望,还是威望程度,都比之老墨家不相上下。
一样是有靠山的,他们也就谈不上有多么的,畏惧楚家和墨家了。
穆建勋这头,几乎可以用‘风驰电掣’四个字,来形容他们出境的速度。
因为有了情报部门人员的帮忙,所有的人,零散拆开了,从不同的渠道离境,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但是楚灿的麻烦,却已经来了。
*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眼看着苏云裳这女人,给的期限就快要到了。
这么多天相处,苏云裳的执拗的性子,楚灿算是了解的很透彻了,知道这女人,就是一头犟驴,做好了的决定,估计轻易不会被人改变。
也就是说,如陵和墨家那里,再不说,他也得先带着苏云裳,离开爱尔兰再说。
还别说,他真担心她,不和他多废话,直接就冲着她自己的肚子,蛮干去了。
md!真是头疼!
“来人,飞机准备好了没有?”
“少爷,飞机准备好了,只是降落的机场,是属于比较偏远的郊区小机场,要坐两个多小时以上的山路车程,不排除路上,会颠簸比较辛苦!”
手下尽责的报告了利弊,爱尔兰的地理形势,和交通偏重,决定了飞机出行,并不是最快捷、最方便的方式。
很多地方,都是小型的机场,虽然也有很多城市的机场,可以有飞机,直达欧洲其他国家的好多大城市,但是他们降落的机场,却并非太大型的主流机场,
而是有一定程度的,较远的郊区机场,这样一来的话,本来是想要更加便捷,和轻松的旅途,就有可能,反而不那么便捷了。
而隔着大洋的对岸,就是英国,内陆的话,沿着四通发达的火车线路,也可以去往欧洲其他的国家,因此,选择游轮和火车,反而是大多数人的出行方式。
当然了,他们可以选择去首都,那里有通往世界各地的,国际大型机场,有航班,但是对于楚灿他们现在,力求低调的行程,从这里去到爱尔兰首都,也是极为不实际的。
楚灿有点不满,但是他还是隐忍的、没有冲着手下发作,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地方的习惯和国情,造成的与唐国的大不相同。
并不能因此就去迁怒,给自己办事的人,再说了,他之前对苏云裳也说过了,他在国内,大小是个太子d,是个大少爷。
但是一旦离开了唐国,整个国家的庇护的话,在欧洲他也顶多就是个,有些钱的唐国高-官子弟,如此而已。
老外不管懂不懂他的背景,和在唐国国内的能量,都不会太买他的仗,这是事实。
也是唐国人在国外时,最常会遇见的尴尬,和不被重视的难堪情景。
“这样,找个最靠近高铁线路的机场下降,然后我们换乘高铁,直达日内瓦!”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嗯,要快!去吧!”
这人一走出去,楚灿几乎立即拔腿,就往苏云裳住的地方走了去,穿过两栋小洋房,才来到苏云裳住的那栋楼。
刚一进门,就看得眉头都忍不住蹙起来了,“苏云裳,你在做什么?”
“你看不懂吗?我在练瑜伽!”
“我知道你在练瑜伽,只是你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这样做,对胎儿——”
楚灿的话还没说完,苏云裳的脸子就落了下去。
“楚灿你搞清楚,我现在可不是要保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再说了,练瑜伽是我多年的习惯了,你们既然调查,和了解的我这么多,不可能不知道我有这习惯的,
这算不得我故意伤害自己,违背与你的约定吧?
倒是楚少爷,今天已经是你答应我的,最后限期到达日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苏云裳,好吧,你当我没说,你愿意练,你就练吧!”
楚灿也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摊了摊手妥协了。
“飞机准备好了,不过我们这个地区,没有大型机场,所以估计我们会在瑞士的,某个高铁干线附近的机场降落,然后再乘坐高铁去往,你要去的城市和地方,你觉得怎样?”
“可以!我没意见,只要能离开这个地方!做什么交通工具,我不挑剔!”
对于爱尔兰,苏云裳不熟悉,却多少还是明白,在欧洲的一些地方的出行习惯的,因此对于楚灿的这个解释,她还是认同的。
“好,那既然会这样,要是没意外的话,2个小时后,我们就可以动身!”
“很好!”
“苏云裳,你的事情,我没有和如陵,还有墨伯伯他们,报告过呢,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吧,最好还是要和他们,通声气的,
你我要是都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在知道的情况下,擅自处理掉它的话,会给你,以及你的父母,带来不可预估的大麻烦的,
我这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的吓唬你,而是真真切切的,处于你的角度,替你考虑,你也别急着下结论,我知道你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何必不找一个曲中的,对谁都有好处的,解决方案呢,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