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越煌,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原来你不远万里,赶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这个!我懂了!
不过你也不用劝我了,也许要是这个女人不是苏云裳,是个随便别的女人,我也会冷淡从容的,不顾她的自由,做和你一样的决定,可现在不同了,我爱苏云裳!
我现在就想保护这个女人!别的什么,我都顾不上了!还有你也少拿我爸的,所谓的正治前途,来威胁我,
如果唐国的未来核心领-导人之一的位置,竟然需要靠出卖一个弱女子的自由,和自尊来换的,我tm情愿我老子,不当这个领-导人,
好了,我没什么话,可跟你说的了,越煌,你走吧!”
“好!好!说的好!建勋,我没有看错你,我到今天也不得不真正承认,你小子是真个,有血性的男人!不愧是我越煌看重的好兄弟!”
越煌听完穆建勋的那些话后,非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大大方方的鼓起掌来,还说出了以上这么一番,夸奖和评价,直把穆建勋听得一怔一怔的,显然脑袋完全没能转过弯来。
好一会儿,才无语地反问了一句,“我说越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
“很简单!我既然来了这里,当然代表了我是肯定,和你站在一边的!
刚刚说那些,也不过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决心,能不能扛住那,偌大的压力,毕竟咱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可不单单是几个小人物的,上窜下跳,而是两个大家族的联手封杀!
要是没有点决心,还不如趁早放弃!”
“…………”
穆建勋怔愣地,看了看越煌轻松的笑脸,好半天终于消化了他的变脸后的,所说出的这番话的意思,只见他猛地冲了过来,重重地捶了一下越煌的肩,粗鲁地就吐了一句,
“我擦!越煌你小子说真的?你要和你家老爷子,对着干?”
“你穆建勋都有胆子,这么干,难道我越煌就是那种,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了,我不想着报仇,还舔着脸,拿女人去换好处的,无耻之徒?”
“呃……”
穆建勋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了,毕竟之前口水乱喷的,骂他无耻的,似乎就是他自己。
“越煌,可是你这么干,你家老爷子,一定会很生气的吧!
我反正是经商的,体-制内挂的那个职位,也是个虚职,这辈子也不想在正治上,有所建树,你可不一样,三代领军人物,
你家老爷子和整个家族,花了恁大的力气,把你培养出来,可不容易的,你要这么一搞,那损失可真不算小了,
不单单是你个人前途没了,你家老爷子的脸子,也可是被你落的不行了,你真考虑好了,要这么干?”
“滚你丫的,你小子废话还真不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爷爷那边派来,策反的呢!靠!”
“嘿嘿,话也不是这么说,我这不是怕你以后会后悔吗?
说真的,你真要站到我这一边来,我心底底气,就更要足一些了,不然的话,我还真有点担心自己,不能护苏云裳太久的,
虽说这里是国外,但是老爷子们手底下,能所辐射出来的权利,还真是不容小觑的,现在有了你和我,一起扛雷,我的肩膀上压力小多了!”
“滚!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没那么高的觉悟,怎么,之前不是说的口沫乱喷,义正词严的,恨不得把你自己之外的人,都说成无耻之徒,软骨头吗?
这会儿,也会说有点怕的啊!行了行了,少说那些没用的,说说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啊?我说?”
穆建勋一怔,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随后就露出了满脸苦笑,
“说实话,这个消息走漏的太快,我都完全还没准备,你的人就已经到了,所以我还真没想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反正这个节骨眼上,无论如何不能回国,那是肯定的,可是要不要转移去别的地方,我也很犹豫,
苏云裳的情况,你也是知道了,现在又受了伤,总这么转来转去的,也不是个事!”
越煌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要是不找一个更加安稳的,可以让苏云裳好好休养的,地方的话,光我们眼前的这些人手,肯定是不够的,
尤其是现在两家的人,都出手了的话,我们都不能肯定哪些人手,是可以用的,哪些人手是不能用的,
这一定程度上,给我们自身的安全问题上,制造了难题。你没看我到你这里来,是一个人?
我从国内带来的人,都被我勒令留在别的地方,故意一个没带过来,就是怕他们中的一些人,紧要关头不听我招呼,好在你家老头子,还没进中枢,
你的这些个人,又招募的早,相对而言比我带出来的人,要可靠一些。”
穆建勋一听这话,也有些傻眼了,
“我擦!我说老大,不是吧!我原指望你来了,能替我分担点火力,敢情搞了半天,连你的安全,我都得负责在内啊?
你整个就一光杆司令?你这麻子不是麻子,简直是坑人嘛!”
越煌被他这么说着,也有点尴尬,嘿嘿干笑了两声。
“这不也是没办法嘛!不过好在钱上面,我不缺,实在不行,就雇佣国外的专业保镖团队了,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虽说是对着干了,不过这事,只能摆在台面下,真要花钱请了老外来,那不是明着和老爷子们,过不去了吗?
我估摸着这事吧,两位老爷子背后想想,多少也有那么点心虚的,再说了,就冲着苏云裳和你,都在这里,他们也不至于要我们的命,顶多也就是来那么点,‘软’手段,
最好不知不觉把我们都迷昏了,弄回国最好,所以我看这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倒是墨如陵那个小子,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手段绝对不会太温和,要先把这家伙的威胁,给解除了再说!”
“一阵子不见,你小子分析能力见涨啊!不错!是这个理!
这样吧,找国外保镖保护苏云裳的事情,可以搁置,不过找专门的人想办法,把墨如陵控制下来,也未必不可行,毕竟不管怎么说,墨如陵这个家伙的目的,和墨家老爷子的预想,可是背道而驰的,
把人弄住了,送回墨家去,相信墨老爷子自然会把他这孙子,给看住了,毕竟不管怎么说,苏云裳肚子里的这个小种子,能不能发芽长大是两说,
要是再把墨如陵这个种马,给弄丢了,以后可就真的别指望,再播种发芽了!”
“哈哈!越煌说的好!先找人把墨如陵那个小畜生,给拿了再说,对了,拿住之后送回国之前,先让我见一见,
麻痹的,他把苏云裳欺负的这么惨,我要是不好好修理他一顿,岂不是太便宜了他?哼!”
两个男人,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显然都决定了在这一刻,为了同一个女人,建立好了攻守同盟!
这估计不论是,越老爷子也好,是墨老爷子也罢,怎么都不曾想到的事情!
这下子,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好玩了!
晚上,昏迷了快一天的苏云裳,终于醒了。
刚试图睁开眼睛,就被头顶有些过于明亮的水晶灯,给晃的有些睁不开眼皮。
然后想要侧一下头,又被额头上的伤,给牵痛了神经,忍不住喉咙口,发出了一声低低地痛呼,“唔——”
就这一声,便让离床不远的地方,同时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紧接着就是两人,同样急促的脚步,人还未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裳裳(苏云裳),你醒了?”
前者自然是穆建勋的声音,后者是越煌。
看起来在她昏迷后,这两人倒是没再继续接着打,苏云裳心里想着,安心了不少。
不管怎么样,穆建勋这些天,对她是真的好,她不想因为自己,让他被越煌揍死。
现在听着他们语气里,同样的着急和惊喜,苏云裳总算略松了口气,然后就忍不住,再度迎接刺目的灯光。
心里想着穆建勋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把床头灯打开,把这该死的水晶灯关掉,这么刺眼,怎么睁得开眼睛啊!
“建勋,把这头顶的大灯关掉,开周围的小灯,太刺眼了,苏云裳的眼睛睁不开!”
还是越煌,注意到了苏云裳,微微皱起的眉头,和怎么也没弹开的眼皮,发现了问题所在,穆建勋也抬头一看,
“靠!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裳裳,先别急着睁眼啊,当心伤眼睛,我这就把灯,给换一换!”
穆建勋说完,赶紧从床头柜上面,拿起遥控器,对着上面的按键,一顿按。
顿时,偌大的明亮四射的水晶灯,就被关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橘黄色的嵌入式灯柱,都亮在房间的角落,和装修的专门嵌灯带的凹槽内。
使得这屋子里,照样是可见光线清晰,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刺目和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