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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以雷霆之势打击黑恶势力,维护法律的尊严,保一方平安是公安干警们义不容辞的天职!
    做完以上布署,叶志农重新拾起因为接电话而搁置在烟缸上的那支烟。
    发现只吸了两口便放下的烟,在他通话期间已经自燃到底部。于是,又重新掏出一根新的,对着手上将要熄灭的烟头续上火,这才再次面无表情地坐下。
    因为担心着夜夜晴酒吧的斗殴事件,浏览新闻的心情却是再也没有了。眯起眼,一个劲地“吧嗒、吧嗒”地猛抽着烟,不时吐出一团白色的浊气让本就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内的可见度再度降低几个百分点。
    十点五十八分。叶志农接到报告,说是新民街道派出所的民警们已经赶到夜夜晴酒吧,发现现场已经失去控制,混斗之中已有人员伤亡出现,派出所的同志们正在努力疏散群众,制止斗殴双方失去理智之下将事态进一步恶化。
    十一点零三分。叶志农再次接到报告,特警三中队赶到了现场,目前正在联系救护车全力抢救伤员,全力抓捕四下逃窜中的斗殴人员。另外,在伤员中发现有分局交警大队的两名同事一死一重伤!
    “什么!”拎着话筒的叶志农一愣。说了句“我马上赶来。”就挂了电话,冲出了办公室。
    车子刚出分局大门,叶志农又接到报告,体育馆附近的澄阳路的一个公交站台发生枪击案,有人员死于枪杀!
    ……
    闪烁着的液晶显示屏那并不算明亮的背景光朦朦胧胧胧地印照出沈晚秋脸上的兴奋和得意。
    演唱会结束后,参加肯定不会有林可怜出席的例行新闻发布会时,原本应该相当活跃,往往能够一针见血地提出针对性较强,敏感度较高,绝对能够激发观众们最大程度的兴趣的问题的沈晚秋,甚至吝啬到连轻启玉口吐出一个字的兴趣都欠奉。
    因为她的心中,早已被之前的那个惊人发现所带来的疑惑给塞得满满当当的,一心想着早点应付完手头上的这份无足轻重的采访工作,回家后搜索足够的证据证实她的那个发现。
    当代替林可怜出席新闻发布会,轻车熟路应付完诸多媒体或刁钻,或善意,或追捧,或诱导的各种提问的余玉兰宣布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到此为止时,沈晚秋是第一个冲出发布会现场的。
    她的师弟吕云,只能瞠目结舌地望着以惊人速度消失在视线之外的师姐那美丽而风情万种的背影,捧着沈晚秋一股脑硬塞到他怀里的全套新闻采访器材在风中凌乱着……
    回到她家所在的小区,才进小区大门,沈晚秋便已掏出了家门钥匙。平时,她是没有这个习惯的,往往到了家门口,这才不愠不火地从挎包中翻找出家里的钥匙。
    开了门,直接近似粗暴地用脚后跟蹭脱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牢固程度又与它的昂贵价值成反比的名牌高跟鞋,抬起一只脚用力一抖,一只鞋子底朝天地甩落在地板上,另一只脚同样一抖,另一只鞋子也就横飞了出去,委屈无比地在角落蹲着。
    这双名贵的高跟鞋,何曾遭受过这等待遇?它们的主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坐在鞋凳上,温柔地解开鞋扣,轻轻地将它们从那对玲珑娇嫩芬芳的“金莲”上取下,再细心地搁到鞋架上摆放整齐的。
    随手将挎包挂到门口的红木衣架上,沈晚伙便迫不及待地钻进书房,甚至连灯都忘了开,直接借着窗外透进的城市灯火,找到了电脑的启动开关,重重地摁了下去。
    在主机箱风扇均速而平稳的“嗡嗡”声中,沈晚秋感觉今天的电脑启动时间特别的长。尽管,跳出熟悉的windows窗口时,右下角的开机助手中显示“本次开机时间为27秒,击败全国97%的用户。”
    拉开电脑桌抽屉,翻出数据线,将手机中的照片拷入电脑中。再打开“度娘”,选择“图片”分类,在搜索条上键入“林可怜”三个字,很快跳出整个页面的林可怜的图片,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找到相关图片约3748,000张”。
    选取了一张在体育馆东门外拍摄到的,在昨天的珠宝行劫案中沦为人质的,y市警方记录中名为林可的,最能够分辨面部特征的照片,用图片编辑器打开。
    再花了十几分钟时间,从“度娘”图片搜索结果栏里选取一张与以上照片拍摄角度最相近的图片,同样加载到图片编辑器中。
    截取两张图片的面部,缩放到一样的大小,结果与沈晚秋期待的一样!两张图片中清秀、纯美的容颜,几乎惊人的一致!唯一的区别,就是第一张图片上的女子戴了一副墨镜。
    继续小心求证。将图片半透明化,拖动、重叠……
    两张完美的脸部轮廓以及上面的精致五官竟然完全吻合!
    “啪!”
    兴奋地一拍桌案,沈晚秋眼中便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大脑开始了飞速运转。
    劫案现场,据警方提供的信息显示,这名叫林可的女子和“飞车英雄”周良是一起来珠宝行的。
    林可被劫匪当作人质时,周良奋不顾身地飞车相救!
    在医院时,因为林可害怕被记者拍摄,导致周良不配合采访的行为。
    演唱会开始前,周良用自行车载着林可到了现场。
    演唱会的压轴戏,周良无巧不巧地成为了唯一的现场幸运观众,得到了和林可怜同台对唱的机会。
    林可怜出乎所有歌迷意料之外,接受了周良的拥抱。注意,共两次拥抱!
    两人对唱时,林可怜又出乎意料地做出反常之举,主动牵起了周良的手。
    假如,林可=林可怜的话,以上信息中的所有疑问是不是都能迎刃而解?
    结论:在所有歌迷心目中一直洁身自好、冰清玉洁的梦中女神——我们的邻家小妹林可怜,瞒着社会公众,暗中心有所属!
    大新闻啊!
    明星绯闻,向来是热点。何况这是林可怜!
    沈晚秋嘴角绽放出一抹极具内涵的笑容,佳人一笑,祸可倾国,端的是威力无力,可惜无人得赏……
    唯一可惜的是,缺乏最有力的直接证据证明林可就是林可怜,这新闻却是不能在电视台里播出了。
    “唉!”微微一叹,沈晚秋那对细长如月芽儿似的秀眉好看地微微一颦。
    不过,也没关系。并不是每家媒体都要求这么严格、严谨、严肃的。
    “可恶的周良,你就等着成为全民公敌吧!”沈晚秋邪邪一笑,恨恨自语道。她不知道,她此时的神情,像极了身穿紧身皮衣,手持皮鞭,爱好某种特殊情景游戏的“女王”。
    翻出通讯录,沈晚秋开始查找起上面的电话号码。她的心中,已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她的一个大学同学,现在y市都市报任主编一职的王光彪。
    第一百二十二章痛苦的选择
    更新时间:2012-8-132:33:57本章字数:4750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我为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全是银白色的星星点点。
    然后,什么都没有……
    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为什么会这样?
    死了?
    活着?
    谁能告诉我……
    周良感觉被关在这个奇异的空间已经很久,很久了……
    久到一团成人拳头大小的银白色光团从他“眼前”飘过,他都可以淡然地无视掉。不再因为没有眼睛存在为什么还能看到而纠结,也不再因为那银白色光团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而蛋疼。
    反正,在这里,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位全是这种鬼玩意儿。而且,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走”,还是这种鬼玩意儿。千篇一律,毫无新意。
    所谓的“走”当然不是用两条腿交替迈步的那种。现在的周良根本就没有被称之为腿的身体器官。“走”就是想走就走,想往哪边走就往哪边走,想走多快就能走多快。
    只是,没用的!
    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也走不出这个空间。抑或该称为这个状态?
    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一秒?两秒?
    一小时?两小时?
    一天?两天?
    一个月?两个月?
    再这样下去,会疯掉的!
    周良试着按记忆中的手表秒针每跳动一次的节奏数数来计算时间的流逝。
    可是,最终他发现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如果这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他就算数到天荒地老也没用。
    如果这里的时间是真实的,那更是一种浪费生命的行为。
    当务之急,应该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或者说,从这种状态中解脱出来。
    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
    终于,周良真切地体会到了,为什么有人会说最恐怖的敌人是永无止境的寂静和孤独。据说,这话是一位长时间被关“小黑屋”的人说的。
    又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周良感觉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突然!那些银白色的光团不再像之前一般缓慢的无规律飘浮。
    像是受到什么莫名的力量牵引似的,开始从四面八方急速汇聚,渐渐地形成了一个中空的,不停旋转的银白色漩涡。
    这……
    这漩涡好眼熟……在哪见过呢?
    只是,记忆好像被冻结了一部分,明明感觉答案应该就在眼前,却怎么抓也抓不到。
    周良开始苦苦的思索,直至浑然忘我之境。
    他并没有发现,那个刚形成的漩涡越转越快,越来越明亮,而那些原本飘浮着的光团也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往中心聚拢,没入漩涡之中……
    当最后一团银白色的光团没入漩涡之中时,苦思而不得解的周良突然眼前一黑,感觉身体回来了!
    好累啊,眼皮好沉啊……
    有人在叫我?是谁呢……
    记忆渐渐地清晰。演唱会,刘馨雨、钱佳义,跟踪者,然后……
    枪!
    失去对跟踪者的控制时,自己正被他用枪指着!
    猛地一惊,圆睁了双目……
    两团白白嫩嫩带着一圈光晕,像是倒挂着的吊钟形的是什么东东?貌似弹性很好啊,光泽也不错,顶部还有一颗樱桃似的小圆球,很可爱!好想捏一把……
    嗯!好软,好滑,好弹性……
    “啪!”
    刚刚醒转,神智还迷迷糊糊的周良感觉脑袋被人大力一拍,好痛啊!然后就听到……
    “臭田鸡!你想干什么?死色狼!下流胚!不要脸的流氓……一醒来就非礼人家,亏得人家刚还这么担心你……”
    好像是妮子的声音?她为什么骂我?
    周良心中猛地一惊,终于彻底清醒了,发觉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病床上,也看清了眼前的张佳妮。
    只见她双颊通红,嘟起了宜嗔宜喜的小嘴儿,眼里含着三分羞意,三分委屈,四分气愤,俏生生地坐在床沿边上的一条小凳子上。身上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米黄色睡裙,领口比较宽松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