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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每天都在被灭_第41章
    “不知慕公子是何意?”
    “想知道?那好,叫你主子来见我!”
    “想见主子很容易,只要公子找到了血骨扇,我自会带您去见他。”归海齐祚温言温语道。
    “若是我没有,但我非要见他呢?”慕寒清的话里已经透出一丝狠戾。
    血骨扇,传说是一把桃木扇,与凌云九霄几乎是同时出现,用来确定一个人的身份。至于用来确定什么人的身份,还不得而知。
    “那您尽可以去找他,找得到,自然就见到了。”归海齐祚笑着说,“不知慕公子身边那位公子去了何处?”
    “用不着你知道!”慕寒清不动声色道。
    “那日,像是看见百里追魂带着他往冥教去了,近来听说,教主也回去了。”不管慕寒清的话,归海齐祚自顾自地回答。
    慕寒清自然知道教主回了冥教,还不是听过的,可是,归海齐祚看似无意地把季无修的行踪告诉慕寒清,是想他怎么想?非得把季无修说成是冥教教主?
    这么牵强,谁会信!
    慕寒清吃了一口菜,没搭理站在一边的归海齐祚,因为最近讨伐冥教的事,甘州来了不少江湖人,都想去冥教分一杯羹,他们看归海齐祚恭恭敬敬,慕寒清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给个面子,客气客气请他坐一下都没有,也都不禁揣测起他的身份来。
    归海齐祚倒也不生气,仍恭敬地说:“慕公子,恕在下鲁莽,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慕寒清闻此,淡淡的瞥了归海齐祚一眼,又放下筷子,一声不吭地上了楼,归海齐祚见此,又尾随而去。
    “说吧,阙月族的人在何处!”慕寒清开门见山道。
    归海齐祚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城南冷月馆。”
    “你是如何得知?”
    “这个宫主也不必知晓,事成之后,我只要里面的信息。”
    “呵,如此也好!”慕寒清冷哼,想必他们自知解不开紫檀木,只能靠季无修才会把地点告诉自己,不过,这也是他早就料到的,不然,怎么会等这么多天,让归海齐祚找来。
    “宫主觉得现下如何?”慕寒清没吭声,也不看他一眼,像是早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的小可爱们点个收藏么么哒…
    第42章 一石三鸟非等闲2
    42:一石三鸟非等闲2
    “烧了紫嫣阁, 劫走苏琳苏瑾,传出是冥教所为, 栽赃陷害,不就是想转移重心。我们走到哪, 怕是就会有人跟到哪,若是都到甘州来找紫檀木,那还有你我什么事, 人少才好分赃, 你说是与不是?所以你搞这一出,把武林联盟的矛头指向冥教,而冥教好不好对付,你应该挺清楚, 你让武林与冥教对立, 既能令冥教元气大伤,又能使武林联盟伤了和气或许还剑拔弩张,与冥教两败俱伤, 而你就坐着看戏,等收渔翁之利。”慕寒清一眼看穿了眼前这个伪君子, 不屑笑道:“这一石三鸟,是个不错的计策。”
    “宫主过奖了,不过宫主可是猜错了一点,苏琳苏瑾并不是我的人劫走的。”归海齐祚爽快承认,面带笑容,看起来礼貌又不卑不亢。“不过宫主作为一宫之主, 也与下属一同执行任务,这亲力亲为之举,让在下更为佩服。”
    ……
    还拍起马屁来了,不过我又不是马,拍了有何用?
    “不用说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除了那几句有用的之外。”慕寒清实在是讨厌归海齐祚一副书生样,看着温文尔雅,儒雅大方,却是心机重城府深,整天摆着一张笑脸,虚伪得要命。
    话说完,慕寒清也走出了房间,回到了饭桌上。归海齐祚微微皱了皱眉,打开窗,飞身而下。
    知道了隐藏地点,那就要快些行动,拿到了东西就去冥教找季无修。
    慕寒清端着酒杯,恍然间杯中像是出现了那张平常又略显英俊的脸,又突然消失,慢慢的浮现那倾尽天下的容颜,嘴角噙着笑,倾国又倾城。
    季无修啊季无修,才几日不见,倒是想念得紧了呢!不知道你去了冥教,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呢?
    你,不是教主吧?不是吧!我相信啊!
    唇角的笑意一直未消,将杯中出现过那人容颜的酒,一饮而尽。
    是夜,华灯初上,流光蜿蜒,热热闹闹的甘州城里,总有人心不能安。
    那写着“春宵殿”的大红牌匾下,男子进进出出,女子在门口扭着腰肢,风情万种地邀客,里面的灯火明亮,喧闹掩盖了靡靡之音。
    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进了门,便有一个中年男子行上去,笑呵呵地拉着那男子的手臂。
    “萧爷,怎么今天才来,烟柳、红叶他们可想死你了,还天天念叨着说萧爷您怎么还不来呢!”中年男子道。
    “哈哈,李爹爹,我这不是来了吗,烟柳红叶他们在哪,快些让他们来给我解解闷,最近家里事多,烦得很,也是好久没来看他们了,想念得紧。”这姓萧的男人,正是冷月馆的人。
    “萧爷不急,昨个儿爹爹刚买了个小倌,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漂亮得紧,还是个雏儿呢,只是脾气倔了些。萧爷要不要去看看?”那李爹爹眼角皱纹很深,深得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真的?那我可要去好好看看了,李爹爹赶紧带路。”这个姓萧的眉开眼笑地催促着,“李爹爹,你倒是快点,还怕爷少了你的银子不成。”
    “萧爷说的哪里的话!”李爹爹笑着说:“萧爷前面就是了,您请!”果然,李爹爹在一间房外停下。
    “李爹爹,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那萧爷自便,不过他脾气硬,您放心些。”李爹爹好心提醒道。
    “我就喜欢这样的,太温顺有什么意思,要有脾气的才有征服欲。好了,你先下去?”这萧爷搓了搓手,眼睛贼亮贼亮的。李爹爹点头哈腰地直道是之后方才离开。
    某个角落,传出一道幽幽的女声,“男人都是如此可恨,喜新厌旧!”
    姓萧的推开了门,开门声惊动了房内的人。
    “谁?”那人坐在床头。垂着脸,听到嘎吱一声,便惊觉抬头惊呼。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人,一袭红衣没有了原本的艳烈,染上了淡淡的冷漠疏离,悲伤的眸子仍然明亮,美得不可方物。让他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眼前的人。
    这样的人,就应该住在天上,不该遗落凡尘,让世俗的污垢将其染指。
    此人,真是苏亦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