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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这样,才够爽!冷心然再次邪魅地舔了舔唇,身形动如狡兔,快如闪电。她的动作优美流畅,看起来不像是在打斗,反倒是舞蹈一样。
    这样带着致命魅惑的舞蹈,让在场的很多人都目瞪口呆,眼露痴迷之色。
    但是,如同玫瑰花带着刺,罂粟花杀人于无形,她的动作优美,杀人的效率也是绝对一等一的高。她一点也不担心这次杀人的事情会被曝光。在这种情况下,两个帮派火拼,只要找个稍微好的律师,就可以让她这边毫无关系。她不是初生的牛犊,但是她有一样的勇气和气势。同时,她又兼具一个初生牛犊不可能具有的魄力和实力。
    “卡擦!”
    “砰!”
    “啊!”
    各种声音不断,这片本来应该安静向宁的区域,此时却充斥着这种暴力血腥的气息。冷心然也有些杀开了眼,一看到对方头上的红头巾,她就觉得有股怒气在不停地发酵。
    虽然极力控制着,但是很显然效果不明显,最大的表现就是,她的动作越发凌厉。虽然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力量应该不怎么行,但事实上,她的力量,比很多成年男人都要来得大。
    那两个孩童,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切对他们而言实在太陌生太恐怖。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才跟妈咪一起从超市回来,转眼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那个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样子的人,就是他们的妈妈吗?
    两个孩子,大的也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小的才五岁,两个孩子的眼睛都是黑黑的,带着孩子才有的纯真和稚气。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感觉到恐惧和害怕,害怕到只能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但是,害怕之余更多的是困惑。他们不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是怎么回事,这些人拿着刀在干嘛呢?怎么出了那么多血?怎么每个叔叔脸上的表情都那么可怕?
    还有那些平时见过面的每次都很和蔼的叔叔们,怎么现在也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样,都拿着刀对砍的,叔叔们,都疯了吗?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两个小孩恐慌,一直保护着他们的妈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现在,他们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那个很漂亮的姐姐了。
    等到再也没人敢来主动招惹的时候,冷心然才伸手抹去脸上沾着的血水。一张白皙精致的脸蛋,因为染上这种血腥的红,而染上了妖魅的色彩。但是,眼前这些人已经用亲身经历证实了,这种妖魅,是绝对有毒的,比鹤顶红还毒。但就她周围地上躺着的那些不能动弹的尸休。
    周围都是清一色的成年男人,连未成年的少年都很少见。但是,这一群人中,却有一个粉嫩嫩的少女,米色的大衣,深青色的牛仔裤,扎着马尾,侧着身子,头微微低着,眼帘半抬,一只手伸在半空,握着一把滴血的砍一刀。
    这一幕,让周围人为之震撼。不仅是震撼这个少女的身手,更重要的是她的气势。那种仿若与周围环境混为一体的感觉,让这些在道上混着经验丰富的成人们感到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
    这个人,是谁?
    所有人心里都浮现出这样一种疑问。
    但是,却没人再敢有任何动作。她的气势太强大,就算她只是站在那动都不动。但是被那双泛着寒光的黑得渗人的眸子扫上一眼,就有种如临冰窖的恐惧感。
    冷心然并不喜欢多管闲事。而且,就这次黑鬼跟血鹰火拼的事,她是直接的策划者,也是绝对的旁观者。她不准备参入这两个帮派的斗争中,她想要的是渔翁得利。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心里那少有的热血和正气在咆哮。
    虽然事出突然,但是她并不后悔。相反的,现在全身都充斥着那种细胞都在兴奋地颤抖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熟悉,太让她怀念了!
    现在,她终于确定,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黑暗的世界。
    阴谋阳谋,权力地位金钱,什么都抵不上实力重要。只要你足够强,那么,你就是王!
    看着眼前这些被震慑住的男人们,冷心然嘴角微勾,就这样提着刀朝那两个小孩走去。
    她不喜欢小孩,但是,更不喜欢小孩成为无依无靠的孤儿。当年,如果不是亚亚,她也会成为脆弱无根的浮萍。嗯要统治整个华夏国的黑道世界,成为华夏国的教父,最终的目的,还是保护整个华夏国的子民。
    “姐姐,流血了……,”
    稍微大点的男孩看着站在面前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冷心然,眨眨眼说道。
    冷心然这才注意到,原来不经意间自己脸上有了擦伤。比起那些倒地不起的人,这点擦伤实在算不上什么,让它自生自灭个两天的时间就会愈合,甚至连伤疤都不会留下。
    “姐姐,擦擦。”
    冷心然对这道伤不以为意,但是在看到小男孩伸出胖乎乎的小手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绢时,心里还是有了些许的触动。当年,就是因为她给亚亚递了一块手绢,才会有以后发生的那么多事。
    蹲下身体任由小男孩伸出白嫩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擦着,冷心然绝对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的表情是多么的柔和。她脸上的线条本来就是极其柔美的,只是因为平时总是冷冰冰的没有表情,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现在,当她勾起嘴角,弯了眼睛,所有冰霜的面具在瞬间被打破,只剩下一个美好如画的身影。
    在这血腥的场面中,这样甜美动人的温和浅笑实在太突兀了。虽然突兀,却不能阻止其他人把目光投到这边来。
    “哥哥,妈咪……。”
    那个小点的男孩还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黑黑的眼睛水汪汪的,粉嫩的小脸皱得像个小包子似的,咬着手指头无措地看向大点的男孩。
    大男孩也下意识地看向了那边血肉模糊的尸体,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很聪明,甚至有点少年老成的感觉。看到这个样子,虽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知道,这里很危险。而妈咪,那个总是微笑着叫他们宝贝的人,已经永远离开了。
    “走。”
    那边的火拼还在继续,而且,冷心然敏感地察觉到周围的空气在涌动。这种涌动,蕴含着一种无法预测的危险。她可以猜测到,要是再继续待在这里的话,等待着她的,只有危险!
    “哥哥,哥哥……。”
    大男孩牵着小男孩,顺从地跟着准备离开。只是小男孩被吓坏了,小脸苍白的,不停地叫着哥哥,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稍微安心点。
    两个孩子,都是不到十岁的年纪,其中一个走路还是有点踉跄的。冷心然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无奈地蹲下身体,将手摊开:“我抱你。”
    小男孩咬着手指头歪着脑袋看着冷心然。
    倒是大男孩首先反应过来:“姐姐,不用了。我牵着弟弟,可以走的。
    冷心然不喜欢这样麻烦,虽然对方是小孩子,但她还是觉得烦。直接脸一沉,眉头一皱:“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过来。”
    小男孩被吓到了,大男孩赶紧哄着弟弟过去。
    小孩子身上有着混杂糖果的奶香,这种味道对冷心然来说很陌生。不过,虽然四五岁的小孩子有点重量,但是好在她体力本来就不错,倒也不觉得多累。
    冷心然抱着小男孩,对大点地说道:“跟紧我。”
    现在,场上的情况很严峻,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所有人的荷尔蒙都开始疯狂地分泌。这种疯狂的状态才是最危险的。有理智的人不可怕,最怕的就是人没有理智,没有理智的人,什么都不怕,这种肆无忌惮,在很多时候才是最危险的!
    冷心然顺看来之前的路往外走着,本来可以这样安安全全地退出来的。但是,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强烈的不安,那种像是被人盯上的不安,让她走动的速度变慢了很多。但是,她没有回头,只是下意识地调整了下姿势,以确保怀中小男孩的安全。就连那个本来走在她后面的小男孩,都被她拉到前面去了:“走,快点,不要回头。”
    男孩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什么都得听这个漂亮姐姐的。那些叔叔们都太危险了,只有这个姐姐,是真的会保护他们。
    “叱!”
    就在小男孩颠颠地跑到前面后不到几秒钟的时候,冷心然就听到空气中传来一种莫名的波动。在最后的关头,她凭借自己那野兽般的直觉调整了下姿势,然后,随着四溅的鲜血,剧痛从肩膀的位置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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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6楼2012-04-06 17:29举报 |
    我也说一句
    泡王爷
    前来围观7  冷心然咽下快要口中的闷哼,但是那种压抑的声响和诡异的变化还是吸引了男孩的注意。看着冷心然突然弯下了腰,男孩赶紧冲过来,担心地叫着:“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走!”
    没想到这次火拼居然还会出现狙击手,冷心然没有理会那已经开始淌血的伤口。她知道,现在狙击手的位置还没暴露,而且凭借她现在手上拥有的东西,根本不能解决掉那个狙击手。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躲!
    “往左边有墙壁的地方走。”
    虽然不知道狙击手的位置,但是冷心然已经凭借子弹进入身体的方向判断出对方的大致方位。
    好在男孩也够聪明,这个智商,差不多都到天才级别了。在冷心然说完之后,他不但照着她说的走,而且在前面带路的时候还会举一反三,专挑那些有阻碍物的地方钻。这样一来,大大降低了狙击手瞄准目标的概率。
    等到终于从一个小巷子穿出来,看着外面车来车往热闹非凡的街道,冷心然才终于松了口气。将怀里一直紧紧抱着的小男孩放下来,这才有力气去管背后的伤口。之前一直强撑着,现在一口气卸下,那种剧痛让忍授力一流的冷心然都忍不住有些小脸发白。
    不用看也知道,她背后的衣服肯定都湿透了。不仅是冷汗,更重要的还是从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失血过多的症状已经出现了,她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在意识也跟着变得模糊之前,她下意识地拿出了手机按下了拨号的快捷键口然后,在模糊间,她好像听到了很多人在说话,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如果不是实在没什么精神的话,她绝对会站起来,一人一巴掌扇过去一一“吵什么吵啊,没看到有人在睡觉吗?”
    第一百五十八章
    冷心然是昏迷了,但是她绝对没想到,自己的这次受伤会带来多么产重的后果。且不说那个不知名的狙击手暴尸街头,也不说血鹰和黑鬼两个帮派同时受到不明势力的攻击,仅仅是一个人的受伤,就让燕京的势力格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很多人恐慌。但是更多的,还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乱世出枭雄,燕京已经平静了太多年,现在终于出现了点动乱,有眼力有魄力的人是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的。
    目前在燕京的势力分割中,除了军方和中央的那些领导,就是几大传承百年的大家族了。东方家,闻人家都是其中一个。让冷心然一直想不通的是,夜沐辰所在的夜家竟然不属于这几大家族之内。
    跟人说起夜家,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家族的存在。不过,冷心然可不认为这是夜家的地位不够崇高。能让别人不知道的存在,要不是太过渺小,要不,就是强大到让人仰视不敢窥探的存在!
    而夜家,很有可能就是华夏国一个神秘的至高存在!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冷心然现在是不清楚的。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迷迷糊糊地有种很安心的感觉。那种安心,让她撤掉所有的防卫和戒备彻底陷入了昏迷中。冷心然不会知道,此时街头上出现了一道亮丽到夺目的风景。一个温文尔雅眉眼间尽是如水温柔的年轻男人,不顾身上穿着的白衬衫,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来。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此时却带着让人窒息的伤痛。冷心然有些意外自己醒来的时候不是在医院,而是在一个装饰风格是低调的华丽的房间里。
    身上的衣服被换下了,只是随便动了下她就知道伤口已经上了药,很有可能,连子弹都被取出来了。
    这里是哪里?她睡了多久?
    有可能是因为刚醒来的关系,她感觉到头胀胀的,一阵阵地痛。闭上眼睛休息几分钟后,再次睁开眼睛,那种胀痛就变得没那么厉害了。
    房间很空,只有她一个人。她想不起昏迷之后的事情,只隐约记得好像是谁救了她。而那个救了她的人,让她觉得安心。
    是谁?
    这个世上,能让她觉得安心的人,能有几个?
    稍微休息了下,等到头痛不再那么厉害了,冷心然才掀开被子下了床。地上摆着一双棉拖鞋,大小刚好合适。这不得不让冷心然感慨那个不知名恩人的细心。
    拉开门走出去,等到在走廊上绕了一圈,她才难掩惊讶地微微睁大眼睛。居然是海?这个房子,竟然建在海旁边?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多关上一下周围的美丽风景。只是现在,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她的神经绷得很紧。现在,她需要做的,是怎样找到这栋房子的主人,然后,让自己安下心来。
    这种万事不在掌控中的感觉,让她很不爽。
    那回旋的楼梯,竟然是木质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她还小的时候,家里就是这种木质的楼梯。她住在阁楼上,每天都是踩上踩下的。但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房子给冷心然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里面的布置,典雅的,低调而不失奢华。这种低调的华丽,正是她一向最喜欢的风格。水晶吊灯,米色的意大利进口沙发,还有墙上那套最新的家庭影院,一切的一切,都给她一种恍惚而熟悉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真的很确定,她会怀疑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因为,这里的装饰,都是她喜欢的。连在落地窗前放着一张躺椅的习惯都跟她一样。
    楼下很安静,她下楼之后只过来一个女仆,看她的长相,应该是菲佣了。不过,倒是说了一口流利的华夏语。
    “小姐,您醒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看到冷心然下来,那个大概三十几岁的菲佣就走过来,恭敬地说道。冷心然点头,在菲佣去准备吃的时候在客厅里慢慢走着,边走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走到那挂着厚厚帘子的墙壁,冷心然直接在墙壁上某个地方按了下,然后帘子朝两边收缩,屋外的景色尽收眼底。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白色的沙滩,蔚蓝的海,还隐约可以听到海浪拍在石头上的声音。海边的天空显得特别的清晰,就连空气,也染上了淡淡的海水味。虽然是在屋内,但冷心然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种徐徐升起的清风。这种舒适惬意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连身上的伤痛都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她喜欢海,喜欢那种广阔无边的感觉。但是,她很少有机会来海边,她有个小小的梦想,就是希望能够在海边买上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然后,闲暇的时候冲冲浪,天气好的时候看看日出什么的,只是可惜,这个小小的梦,到现在都还没有实现的可能。甚至于,因为隔的时间太久远,她甚至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梦想。
    “心然,你醒了。”
    在冷心然闭着眼睛感受那种恬静安心感觉的时候,一个欣喜的声音随着推门的声音传来。
    冷心然愣了下,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进来的人。
    怎么会是他?
    从醒来之后她就在猜测那个救了自己的人是谁。不仅是因为救了她,更重要的是那种安心的感觉。现在,在看到这个装扮得跟自己梦中小屋一样的房子后,就更是好奇了。只是,她没想到,那个人竟然是他?
    闻人家佯装没有看到冷心然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依旧笑眯眯的。他上身光着,下面穿着短裤,手上还拿着一个冲浪板。头发上滴着水,一副刚刚冲浪归来的样子。
    冷心然见到的闻人家,都是西装革履的,一副贵公子的打扮。像今天这样休闲的,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对她而言,闻人家是何种装扮还真没有什么意义。
    “怎么是你?”
    冷心然转身走向他,黑眸微眯。
    闻人家依旧保持着惯常的微笑:“我实在太伤心了,心然怎么能这么想呢,不是我那还有谁?我对心然的用心那是天地可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