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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合榻礼
    反复的触碰,不眠不休的需求,在黑暗中,轩辕炽的霸道被无限制的放大。
    近乎迷茫的盛明珠在疼痛中,蹙紧了双眉,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扯去大半,相对的两个人在床榻上纠缠着,轩辕炽将这几日的煎熬都加倍的偿还在盛明珠的身上。
    “疼吗?”轩辕炽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沿着她的胸口向下抚去,指尖触及的地方都让人爱不释手,柔滑白皙的肌肤,莹莹如雪,身下娇弱的身躯含苞待放,等待他的采摘,情至于此更是欲罢不能,他紧贴着那张殷红的侧脸,舌尖流连在她的耳垂上,“疼的话就告诉我!”
    只是如此紧贴着身体,已经让盛明珠愤恨于胸,近乎羞耻的触碰让她备受折磨,可是为了盛府五百多人的性命,为了陪伴左右的时宜,还有以身犯险的叶暖夜,她都要隐忍,将这份屈辱生生吞下。
    她横下心,埋头在轩辕炽的胸口,猛地咬了下去,她痛苦万分,也要让这个混蛋体味几分。
    可是这点疼痛对于轩辕炽而言却更像是助兴,他眸光一亮,手下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温柔,过于强势的他触发了最原始的野性,那红色的衣衫彻底被撕裂,玲珑妖娆的身体呼之欲出,“珠儿,你是朕的了。”他声音中都是难以掩饰的情欲。
    衣衫尽退,毫不遮体的盛明珠被猛地甩在了袖枕上,那红色袖枕上的龙凤金线在视线中一点点放大直到被水汽完全遮掩,她眯着眼睛,强硬的不让泪水流下来,身体传来的剧烈痛感无不在提醒她上一世蒙受的屈辱,今日的放纵,他日定会悉数讨回!
    在完全模糊的视线中,盛明珠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咬住了轩辕炽的背脊,待到身体被撕裂的痛感侵袭时,伏在身上的轩辕炽气息紊乱,低声叫着,“珠儿,珠儿……”
    挣脱不开的身体,避恐不及的接触,身体被他闯入,蔓延的疼痛却没有让盛明珠再掉眼泪,她的意识早就放弃了抵抗,在一次次的出入中,血液里萌生的恨意在一点点的膨胀,复仇的火焰彻底盛开,弯曲着身体的她,承受着这一世重生后的最大屈辱,在轩辕炽的汗珠低落在身上时,近乎偏执的占有终于渐渐温柔下来,身下早已凌乱不堪扯开的绢纱衫裙被轩辕炽丢在了床榻下,锦被裹身的瞬间,分明看到了殷红宛如花朵的血迹在锦被上绽放。
    轩辕炽手臂环住她,目光灼灼却罕见的松懈几分,近乎宠溺的贴在她的唇瓣,享受合榻礼成后的方泽雨露。
    对于盛明珠而言,这个过程中撕裂的不仅仅是她身体,还有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残存的最后一丝情分,今夜也算是偿还了上一世十年的夫妻情分,她微合眼睑,等候着身畔的轩辕炽完全安睡。
    却未料想这个男人竟然对她欲罢不能,修长的手指始终都未曾离开她的身体。
    “朕果真是对你着了魔了,”他游离的手托着盈盈一握的腰身。
    盛明珠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触及他的情欲,如此又折腾了好一会儿,轩辕炽埋头在她的胸口,才渐渐入睡。
    看着伏在身上的轩辕炽,判断着他的气息,从最初的起伏到近乎规律,盛明珠都在犹豫是否要取了这个男人的性命,眼下是最好的时刻,简直是轻而易举,每个人都有致命的死穴,只要她奋力一击,顷刻之间便能够得手,这样的时机可遇不可求。
    散落的长发因为汗意黏在手臂上,盛明珠深吸一口气,抬起的手臂却悬在空中,赤裸的后背早已尽湿,这样的想法本就合乎情理,可是却并非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她看着轩辕炽背脊上被咬过的痕迹。
    纵然今夜要了轩辕炽的命,她却无法全身而退,更会牵连整个盛家,况且还没有将苏清婉这个毒妇手刃,怎么能如此罢休……
    她抿紧了嘴唇,终究还是忍住了,手臂还未来得及放下,伏在身上的人,却忽然挪动了起来,她连忙闭上眼睛,感觉到他调整了一下入睡的姿势,隐约中用手掌触碰了她的脸颊,嘴唇上有了轻微的触碰。
    这个夜晚在盛明珠的认知中,是这辈子最漫长的时候,每一刻都宛如一辈子那么长,几乎备受煎熬,彻夜都无法安睡的她视线始终在黑暗中寻觅着,直到光线一点点的亮起来,将黑暗彻底煙没……
    轩辕炽离开的时候盛明珠一清二楚,也直到他故意叮嘱内监和宫女不要叨扰她安眠,换上安兴海送来的龙袍后,才离开了昭明宫。
    如若不是前世的因果情缘,轩辕炽绝对算得上是个温柔而又英气勃发的男人,只可惜她盛明珠早已看透了他的本质。
    那日之后盛明珠几乎没有离开过房间,除了时宜未曾见过旁人。
    自从盛明珠侍寝之后,连续两日轩辕炽都在昭明宫安寝,这个消息也传遍了后宫,苏清婉本就心生妒忌,这下更是欲火攻心,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的阴沉。
    在赴约面见旗妃的时候,好生打扮了一番才遮掩了略有些青色的眼睑,却在进入紫薇殿时悄然察觉到旗妃脸色也有些异样。
    待宫女迎着她落座,奉上糕点和茶盏退下。
    握着茶盏的苏清婉佯装着神色,格外谨慎,一左一右的上宾座位上,除了旗妃还有静妃,她自然不敢多嘴。
    “婉妹妹这两日可曾去昭明宫探望你的姐姐?”旗妃说道:“你们不是一同在盛府长大的姐妹吗?如今姐妹都承蒙陛下临幸,你这个妹妹也应该前去祝贺啊!”
    苏清婉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福身颔首,“婉儿已入后宫,自然是以旗妃姐马首是瞻。”
    旗妃凤眸轻扬扫了一眼她的方向,露出浅笑,和一旁的静妃视线相对。
    “婉儿虽依傍盛府长大,可也知道在盛府中嫡庶尚且有别,更何况婉儿只是收养的义女,眼下婉儿已入宫门,更应当铭记有所为有所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