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开心就好,”陈宸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向来是听时宜的。说完他就走了出去,这女人呆的厨房,他在这里也是多余。
“时宜姐姐,这样真的好么?你没有与郡王商量….”时宜摆了摆手。“不用商量,放心吧,我想去哪他都会依着我。”
时宜说这话的时候很是自信,安杰郡王对她现在已经是言听计从了。
冬青笑了笑,“想不到小郡王这么宠爱姐姐。”时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妹妹莫要取笑我了。”快些准备早饭吧。
两人在厨房里。有了时宜的帮忙,速度更快了些。很快就将早饭做好端了出去。
“咦?怎么姐姐还没有睡醒?”时宜出来就在大厅里寻找盛明珠的身影。轩辕翊皱了一下眉。确实都这么久了盛明珠怎么还没起来。
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时宜放下托盘,“我去看看姐姐,”轩辕翊刚想起身,时宜抢在他的面前上了楼。
时宜敲了敲门。屋里没有人回应,“姐姐?”时宜又敲了敲,她以为盛明珠没有睡醒,才不应她。
可是敲了好几遍屋里都没有动静,时宜觉得不对劲推开门走了进去。“姐姐…”盛明珠还在床上躺着,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可是走近才看到,盛明珠脸色惨白,额头上的汗珠早就已经打湿了枕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时宜赶紧跑了过去,“姐姐…姐姐…你怎么了?”时宜推了推盛明珠,可是盛明珠却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意思。
时宜赶忙起身跑了出去。“不好了,不好了王爷,姐姐她。”时宜话还没有说完,轩辕翊听到不好了这三个字就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冬青很快也跟了上来,这里只有她会医术。
轩辕翊越过时宜,走到盛明珠的身边,“珠儿…珠儿你怎么了?”盛明珠没有动弹,只是闭着眼睛。“珠儿…你不要吓本王…珠儿…”
轩辕翊在盛明珠身边拉上她的手,盛明珠的手冰凉的没有温度,轩辕翊急疯了似的蹲在床边,“冬青….冬青,你快来”
轩辕翊开始大声地喊着冬青,冬青快步走了过来。“王爷,您先起来,把这里让出来,给太后多留些空气。”
时宜听冬青这样说,连忙退到一旁,陈宸握着她的手。时宜红了眼眶,她不知道为何昨天还好好的人今日就会变成了这般模样。
轩辕翊没有动弹只是坐在那里拉着她的手,轩辕翊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快要失去盛明珠的感觉。那种心痛,被撕扯的痛感,让他不能呼吸。
“王爷…”冬青想要劝他起来,可是被他冷漠的眼神吓到了,无奈只好在一旁帮盛明珠诊脉。
冬青搭上盛明珠的脉搏。仅仅就只有一丝起伏。
“这是怎么了?”轩辕翊看着冬青,急着想要知道答案。冬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成了这样,昨日我给太后把脉的时候,还不是这样。这一夜怎么会就变成了这样。”
冬青退到一旁,
“王爷,太后有些发热,还是先将温度退下来再说用药的事情吧。”盛明珠的脉象实在奇怪,她医术不精不足以判断出到底是为什么。
轩辕翊也没有怪她毕竟盛明珠的身子,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定与那个毒脱不了干系。“冬青你快去找人去城郊,叫陈风来。”
冬青不知道陈风是谁,正在那里犯难,轩辕翊又说到“去找你哥,叫他去找陈风。”
陈宸站了出来,“王爷我去。”“你刚到林南,不知道去找谁。你与冬青一同去。”
轩辕翊怕陈宸人生地不熟,只有冬青亲自去他才能放心。冬青点了点头,陈宸拉了一下时宜的手,以作安慰。
冬青与陈宸一路策马,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城郊的据点。上官清与逸辰正在安置新来的那一批难民。远远的就看到了有人策马飞奔朝着他们的方向。
上官清停了下来,定睛一看,竟然是冬青,他身旁还跟着一个男子….这又是谁。他正在纳闷。冬青冲着他大声喊了起来。“哥….哥…”
上官清迎了过去。冬青翻下马,腹部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撕扯的疼痛。她顾不上自己的身子,如今盛明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妹妹你怎么来了?”上官清看她一副着急的样子。还满头大汗一点都不像一个女子的样子。正想责备她。可是冬青却打断了他。
“没时间了,哥,陈风是谁?王爷派我来接陈风..他在哪里?”冬青着急的催促着上官清,上官清一头雾水。
逸辰走了过来,看着冬青,“这就是你的妹妹?”冬青是与逸辰第一次见面。顾不得那么多,如今能快一点,盛明珠救回来的几率就会大一点。
“哥,没时间了。陈风是谁?快叫他来跟我走。”冬青着急的催着,逸辰收起自己的随意,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严重的事情。
“妹妹,等着我去给你叫陈大夫过来”冬青也没有管他的称谓是什么。一心只想快些将陈风带回去。
“妹妹别急,这么怎么了?”上官清趁着这点时间,想要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冬青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他解释,就简单的说了一句。
“太后病重…王爷叫我寻一个叫陈风的人“上官清楞了一下。前两日还好着呢,太后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也染上了这疫病吧。
很快陈风跟着逸辰走了过来。“姑娘可是找在下?”陈风还在行礼,冬青已经为他备好了马匹。
“陈大夫快些跟我回城里,有急事啊…”冬青跨上马看着他。陈风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陈宸抱上了马背。“妹妹,小心些路上。”
冬青见他们都上了马。一路又飞驰,回了城里。陈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一路颠簸的来到了一家客栈门口。
冬青和陈宸已经跳下了马。冬青腹部的伤口已经重新撕扯开了。鲜血渗了出来。她哪里顾得上疼,催促着陈风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