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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一家去游湖
    “姨姨……”笑笑很可怜的叫唤道,“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把床床给你睡啊。”
    南宫璇望着笑笑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小脸,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狠了狠心道,“倾一乖,姨姨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所以不可以留下的。”
    笑笑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从床的中间位置,一直缩一直缩,缩到床角,背对着南宫璇,不动了。
    笑笑这一移动,正好给穆寒御提供了机会,穆寒御爬上床,在南宫璇还未去安抚笑笑的时候,就已经从身后将她抱住了。
    南宫璇望着缩在墙脚的笑笑,发现和小鱼儿是出了奇的像,都喜欢缩墙脚,真不愧是兄妹啊。
    难不成穆寒御小时候也喜欢缩墙脚的?
    “穆寒御,你说了你不会食言的。”南宫璇任由身后的人抱着,声音低低的开了口。
    穆寒御知道,他真的留不住她了,难道他要告诉她,倾一是她的女儿吗?
    若她知道了,恐怕只会带着倾一去找魏钦亡的,这一年来,他一直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倾一的身上,如果倾一也被带走了。
    那他和她之间,真的是什么瓜葛都没有了。
    他舍不得说,舍不得她将唯一的一样东西也带走。
    他知道那一年的囚禁对她的心理阴影很大,所以,他不敢再逼迫她了,他怕他会将她逼入绝境。
    过了许久,穆寒御才声音低沉的说道,“我不会食言的。”
    南宫璇听到答复,动了动身子,将穆寒御的环住她腰的手给拉到了一边,起身朝笑笑那儿移了过去。
    南宫璇没想到,才这儿会儿时间,笑笑居然已经睡着了。
    穆寒御没多久也靠了过去,将这一大一小都搂进了他的怀里,抱着她们的时候,他甚至在心里想,若是哑儿是他的娘子,笑笑是他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抱着笑笑,南宫璇有种莫名的安心感,虽然白天睡了很久,但在这种环境下,很快的也就安稳的睡着了。
    翌日,阳光明媚,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游玩的好日子。
    南宫璇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的笑笑不见了,而她正被穆寒御抱在怀里。
    南宫璇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推了穆寒御一把,焦急的道,“穆寒御,倾一不见了。”
    穆寒御睁开眼,睡眼惺忪的望着南宫璇,打了个哈欠道,“笑笑被梦儿接回去了。”
    听到这话,南宫璇的心才松了下来,望向了穆寒御,“你昨日不是说,想去游湖吗?今日,我陪你去。”
    穆寒御听到这话,立即就清醒了,那张绝色的容颜,一笑之下,百花羞愧,“哑儿,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
    南宫璇,“……”
    南宫璇原本是想带笑笑一起去的,但是看到穆寒御那张阴沉下去的脸,她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她都要走了,要是和笑笑太亲近的话,说不定小丫头会难过的。
    小孩子嘛,见不到她,过一段时间也就忘记了。
    说是去游湖,结果穆寒御还特地的易了容,当他出现在南宫璇的面前时,南宫璇真的是没认出来。
    她真的没想到,穆寒御的易容术也如此之好。
    穆寒御望着她笑,带着她就从后门出了寒王府,今天他不是什么摄政王,他只是穆寒御,既然是最后一日,无论如何,都要留下些回忆的,否则以后想她的日子,太难过了。
    南宫璇跟着穆寒御坐马车到了湖边,没有上次被连馨带来见太后的那种大船,有的只是一艘简易舒适的游船。
    穆寒御和船家打了声招呼,还讨价还价了许久,从十两银子减到了七两银子,才带着南宫璇上了船。
    南宫璇站在一旁瞧着穆寒御,这男人,口才还如此之好,若是不当王爷了,去做生意倒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穆寒御见南宫璇在看着自己,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厚脸皮的道,“哑儿,莫不是我的这张脸太好看了?竟让你如此留恋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南宫璇白了他一眼,她收回方才的话。
    时值春日,天气又好,正是游湖的好时节,因此今日来游湖的除了穆寒御和南宫璇之外,还有不少人,才没一会儿,游船上就坐满了人。
    船家见人数差不多了,叮嘱了游船上的游客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吆喝了一声,便开船了。
    南宫璇上次游湖,还是在两年前,不过那实在是一个糟糕透顶的经历,遇到了太后,还遭到了刺杀。
    这次身边没有太后,没有穆泽天,也没有明王和程骏,在她身旁的人,是――穆寒御。
    站在甲板上望着湖面上的水缓缓的倒退,碧波荡漾,心里暖洋洋的。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穆寒御走到了她的身后,伸手环住了她的腰,磁性的声音伴随着波纹缓缓的荡漾了开来。
    南宫璇没有回头,也没有制止他这过于亲密的动作,反正都要走了,纵容他一次好了。
    “穆寒御,你皇兄的死,你那时候不是很想杀我的吗?为何后来不动手了?”南宫璇望着湖面望了许久,才问出了口。
    穆寒御,“……”
    “我从未想过要杀你,只是我需要给朝中悠悠众口一个交代。”穆寒御抱紧了身前的人,声音低低的问道,“还在怪我吗?”
    因为需要给一个交代,所以把我推出去了吗?
    南宫璇懒懒的扬起了一抹笑,穆寒御,你可否知道,我怪的不是你,而是你身上所谓的责任,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在我危险、在我难过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的男人而已。
    “那你自己呢?我杀了你的皇兄,你不恨我吗?”有些事迟早得说清楚的,即使再次将伤口扒开,即使伤痕累累,也必须得说清楚的。
    他不恨,从不曾恨过,即使怀疑她是别国的细作,是派来杀他的,有时候真的明知有毒,还是会义无反顾的陷进去。
    穆寒御望向了南宫璇,“哑儿,我不相信你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