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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
    陈赞抓住那个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家伙,覆上另一只手,用拇指摩挲上顶端,谈天身体一抖,差点就泄了。陈赞笑起来,握住那个滚烫的东西,上上下下滑动起来。
    但是他很快笑不出来了,谈天用指尖刮擦了一下他的顶端,陈赞一抖,没忍住,一下子就喷洒了出来。陈赞被这个刺激得没拿捏住力道,手上一用力,谈天也射了。
    谈天慵懒地埋首在陈赞的颈窝里,久久不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陈赞扯了点卫生纸擦了一把手:“起来,重死了。回你床上去睡去。”
    “不过去了,今晚我们一起睡。”谈天翻过身去,仰躺在床上,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陈赞帮他比自己动手快活多了,这样的事,要是能够经常做就好了。
    陈赞也不坚持,将被子拉过来替谈天盖了一下,自己起身去洗澡。反正蒋老头没在家,肯定不会奇怪他俩为何从一个屋里出来。
    83、第八十章 偷腥被抓 ...
    凡事有一就有二,这是谈天打的如意算盘,陈赞既然和自己做过一次,以后就应该容易再做了。但是这之后他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因为过完中秋节蒋老头就回来了。
    高三的紧张氛围越来越浓,那些原本喧哗爱打闹的学生也都逐渐收敛起来了,每到课间,便常常看到一大堆挤在走廊栏杆边低头看热闹的学生,他们的表情有些淡漠或者说木然,仿佛都被繁重的习题和沉重的现实压住了,又或者都在休息课堂上急速运转的大脑。
    期中考试过后,陈赞的成绩稳居文科班第一名,将第二名甩开了近百分之多。文科班的老师如获至宝,几乎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一个好苗子了。文科班的学生对陈赞的态度,也仿佛看天才或者怪胎一样,不过陈赞始终是淡淡的,他不会很主动去接触同学,但只要有同学向他求助,他还是会很耐心地讲解的。
    谈天和郑伯齐现在在竞争理科班的第一名,不过最终还是郑伯齐以微弱的英语优势取得了胜利。谈天也下了战帖,到期末考试时,一定要在英语成绩上一雪前耻。
    高三上学期,可以算得上是陈赞最辉煌的时期,他的光芒再也无人能盖过,成绩遥遥领先,没有对手,只能和自己比。
    连期中考试过后的秋季运动会,他也出了一次风头。因为文科班男生项目实在无人能上了,他们班的中长跑包括五千米,大部分都是陈赞顶上了。大家都以为他是充数去的,事实上,陈赞的成绩还不算赖,每次比赛都能拿个名次,虽然都是在第六七八名这最后几名徘徊。就连谈天,都有点跌破了眼镜,如果他有眼镜的话。
    陈赞笑他:“门缝里瞧人,把人瞧扁了吧?”
    谈天用拇指摸了一下鼻子,悻悻的说:“我还真看走眼了。”其实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暑假里他们在河里游泳,陈赞其实就很少输给他,不过他比较谨慎,不爱去滩险激流多的地方而已。陈赞的性格总是不温不火的,给人的感觉很平静温和,是以也有些让人忽视了他的真正实力。
    好不容易捱到放寒假,高三生还得补课,直到腊月二十六才放假。期末考试谈天终于在英语成绩上一雪前耻,但是没等他来得及高兴,语文成绩给了他当头一棒,只有一百二十一分,而郑伯齐则考了一百三十多,所以他还是失利了。
    谈天感到十分不甘,陈赞倒是很高兴,他的英语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好事一件,语文也并不算太差,既然心有不甘,那就肯定会懂得注意。
    陈巧今年上大三了,她的专业课学得非常不错,便在课外找了一份兼职,在一个软件公司做初级程序员,也是忙到公司放春假才回家来,到家并不比陈赞早多少。
    陈巧一回来,就忙着去同学聚会,大学生差不多都是这样,一年到头回一两次家,寒暑假一定要聚聚的,这样既为联络感情,也为将来的人生路做铺垫。大家成年之后,就会在各行各业工作,生活中有时候难免需要办这样那样的事,要是这个行业内有熟人,那就方便多了。找老同学办个事,那方便之门就好开多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陈赞父母出门去办年货去了,陈巧去和王文俊约会去了,虽然她明面上说是初中同学聚会,但是陈赞知道,王文俊就是她的初中同学。
    谈天终于逮到大家都不在的空当,找机会和陈赞亲热。要知道自从上次陈赞生日时亲热过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一起亲热过,可把谈天给憋死了。
    陈赞也没有拒绝谈天,高三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不光是谈天有压力,就连自己这重活了一辈子的人,也觉得压力不小,一起撸管也算是一种释放压力的方法吧。
    因为太久没有释放,谈天和陈赞两人都有些失控。第一次是在没有脱衣服的情况下互相抚摸着释放的。
    释放过后,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都不舍得撒手。谈天将陈赞压在床上,解开他的衣服,狠狠地亲吻他的肌肤,在他胸前留下了一朵朵红梅,将他的唇吮得又红又肿。
    裤子也被褪到膝弯处,两人的小弟弟互相摩擦顶撞,模仿着原始的律动,重重地冲撞着,试图在对方身上找到突破口,最后谈天得了法,将陈赞压在床上,将他的双腿合拢,将自己的肿胀插进腿缝中,不断地进出、摩擦,最后在数十下之后终于濒临快乐的顶点,释放在陈赞的腿间。
    陈赞看了一眼湿答答的腿间和狼狈床单,忍不住啐了谈天一口:“你就不能注意点,把我的身上和床上都弄脏了。 ”
    谈天趴在他身上回味了半天,喘着粗气从陈赞身上下来,将陈赞翻过身来,陈赞还没有释放,那小东西形状颜色都极漂亮,暗红色的头顶晶莹欲滴,谈天忍不住跪了下去,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陈赞忍不住呻吟出声。
    谈天抬起眼来,看见陈赞的眼神一片朦胧,似乎陷入了某种极致的快乐中,这使他受到了鼓励,他深呼一口气,张开嘴将小陈赞吞了进去。陈赞的脚趾头都绷直了,他半眯着眼,看见谈天连裤子都没拉上,光着屁股跪在床前埋首于自己的胯间,努力笨拙地吞咽着自己肿胀,不由得涌起一股极致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将谈天的头压下去,胯部往上挺,试图进入得更深一些。
    谈天被他顶得喉咙都有些作呕,但是陈赞压抑的呻吟却鼓励着他继续下去。“坛子,快一点,深一点,唔——”
    这样失控的陈赞让谈天有些癫狂,他努力地吞吐着,并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已经释放过两次却再度抬头的兄弟。两个人就要到达释放的顶点。就在这时,门被敲得咚咚作响,陈巧在外头大声喊:“弟,在不在家?给我开门,怎么把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屋里的两个人一阵惊慌,都禁不住泄了,由于来不及退出去,谈天被喷了满口,还有一些从嘴角溢了出来,看起来极其淫靡。地面上也是谈天的体液,满屋子的淫靡狼藉。两个人来不及回味,赶紧慌忙起来收拾。
    陈巧在门外跺脚,一边不住地埋怨:“在不在家啊,在的话就赶紧给我开门,冷死我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谈天和陈赞才将门打开,他们已经努力收拾罪证了,希望不会被他姐看出端倪来。陈赞心里十分后悔,怎么就大意了呢,不该在家偷腥的啊,千万别被姐察觉出来了。
    陈巧听见门开了,谈天先从里面出来了,他伸了个懒腰,假装刚睡醒:“巧姐,你不是去同学聚会去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和陈赞在做作业,然后睡着了。”
    陈巧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坛子你也在啊。”又看了眼正在揉眼睛的陈赞,“你们怎么把门给反锁上了?”
    陈赞露出惊讶的表情:“反锁了吗?我们写作业写得累了,说要睡一觉,我去把门关上了,难道随手把门反锁上了?一定是我在学校反锁门成习惯了。”这谎话撒得确实不太有破绽。
    但是他们都忘记了自己无法掩饰的脸色,冬天睡觉脸会红没错,但是陈赞的嘴唇为什么也那么红呢,而且陈巧还隐约从弟弟的毛衣领子后的颈脖上发现了一个红点。若是没有经验的人,大概会以为被蚊子叮的,但是陈巧并没有陈赞想的那么纯洁,她和王文俊早就偷尝过禁果了,所以很清楚陈赞脖子上的是什么。
    “巧姐,我先回去了啊。”谈天拿了自己的书,逃也似的回去了。
    陈巧把陈赞扭到他屋里,陈赞虽然刚才已经开过窗了,但是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并未完全消散。陈巧的脸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陈赞,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她的声音都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
    陈赞心头一震,被她发现了,他脸上露出尴尬的形色,有些撒娇地叫了一声:“姐!”
    陈巧抓住他的胳膊,眼圈都有些红了:“你说啊,到底在做什么?”
    陈赞不好意思地说:“就那个,我和坛子在打手枪。你不知道,男生会经常一起做这个的,因为比较刺激。”他的意思是男生会互相打手枪,这倒是实话。
    但是陈巧并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她伸出手指抹了一下陈赞的嘴唇,又用手拉开了他的衣领:“难道男生还经常一起亲嘴,吻脖子?这也是为了刺激?”
    陈赞一个头两个大,他姐怎么什么都看出来了,他低了头不做声。
    陈巧努力克制了一下情绪,然后小声地问:“小赞,你和坛子两个——是不是同性恋?”
    陈赞眼睛倏地睁大,惊恐地盯着陈巧:“姐,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了?”陈巧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捂住嘴,掩住哭声,眼泪却唰唰地往下淌,她用另一只手抓紧陈赞的胳膊,“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其实是在闹着玩的对吧?你们并不是真的同性恋对吧?”
    陈赞想过有一天要出柜,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面对泪眼婆娑的陈巧,他想起谈天温柔的眼神,缓缓摇了摇头:“姐,我们没有闹着玩,我们是真的彼此喜欢。”
    陈巧用力拍打陈赞的手臂:“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变成变态了啊?你还是我弟弟吗?”
    陈赞心里十分不好受:“姐,同性恋不是变态。”
    陈巧再也抑制不住,大声地哭出声来,对陈赞吼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啊?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看这样的人吗?人人都当变态一样看待,人人都当瘟疫一样避着!谁都瞧不起你们!你还要不要活了?”
    陈巧工作的那家公司,技术总监是个美国回来的留学生,他就是个同性恋,虽然公司的同事当面不会跟他说什么,但是背地里却各种轻视鄙夷。陈巧刚一去,就被人拉住告诫了一番,说总监是个变态,说不定还有艾滋,千万不要和他单独出去。所以尽管那个技术总监能力十分优秀,长得也很帅,也常常是独来独往的,除了老板,没有人愿意和他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和交流。
    谈天在自己家里听见陈巧的一声暴哭,吓得心肝一颤,赶紧往陈赞家里跑。
    陈巧伤心得几乎站立不住,陈赞正在努力托着她,使她不坐到地上,他也含着泪:“姐,姐,你别这样,我知道我们这样很难,所以我想你能够同情我们,支持我们。姐,你不要也把我们当变态看好吗?我和坛子都很正常。”
    谈天从外面扑进来,顺手将门关上:“小赞,巧姐她……”
    陈巧听见谈天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力气,扑上去就扭打他:“死坛子,肯定是你带坏我弟弟的对吧,小赞他那么乖,从来都不做错事的,一定是你带坏他的。”
    谈天站着任陈巧打骂,这事确实是因他而起的。
    陈赞走过去,拉住他姐:“姐,你别这样,不是坛子的错,是我自己也喜欢他,他没有带坏我,我也喜欢他啊。”
    谈天既感动又难过地看着陈赞,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巧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也请你一定要成全我们。”
    “成全?”陈巧哭闹过一阵,理智终于回来了,“不可能!”她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
    陈赞和谈天都愣住了,互相看着彼此。
    陈巧说:“这事没得商量。你们才多大,就谈什么感情和成全,全都是你们一时冲动,全都是错觉。你们必须得分开!”
    “不行!”谈天和陈赞异口同声地反对。
    陈巧抹了一把眼泪,拿出一个理科女生的干练来:“都给我闭嘴!以后你们不能再见面了,必须分开一段时间,你们才会发现这感情不过是错觉。你们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