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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里娇气[快穿]_40
    鼻尖儿上的那点墨迹全蹭在了闻山栖的衣衫上,鹤岁捣完乱又自觉地抱住闻山栖的脖颈,把脸埋进他的肩上撒娇,“你不许再在我的脸上乱画了,要不然我就和你生气。”
    他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才威胁完闻山栖,鹤岁自己就有点不老实了,他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去够身后的狼毫,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想偷偷在闻山栖的脸上也画一笔,可是却没想到手指才摸到笔杆,闻山栖忽而把鹤岁的两只手按住,这回鹤岁是真的动也动不了了。
    鹤岁歪着脑袋望向闻山栖,眼神倒是无辜得紧,可狼毫也还在他手里捏着,怎么也糊弄不过去了。
    闻山栖问他:“这么喜欢捣乱?”
    鹤岁有点心虚,他嘴硬道:“我才没有捣乱,我只是想——呜。”
    闻山栖根本没等道鹤岁把话说完,就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舌轻而易举地探入鹤岁的口齿,闻山栖攫取着他的气息,辗转厮磨间,闻山栖将鹤岁的全部心神占据,也逐一品尝过鹤岁每一寸的味道。
    鹤岁被他亲得几乎软成一滩水,站都有点站不稳了,红透了的脸几乎要冒出烟来,半睁着的眼眸也氤氲着水汽。
    闻山栖顺势将鹤岁压在书案上,先是外衫,而后是亵衣,他在鹤岁连连喘气之际,将鹤岁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下。
    “好凉。”
    没一会儿,被剥得鹤岁光溜溜的鹤岁半躺在书案上,他不死心地晃了晃手,可闻山栖单手将鹤岁的两只手压在书案上,鹤岁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偏过头躲过闻山栖接二连三的亲吻,撅起嘴巴问:“亲我就亲我,你干嘛还要脱我的衣服?”
    闻山栖稍微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鹤岁寸缕未着的身体,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惩罚你。”
    鹤岁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乌黑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即使在此刻,他的眼神也透着无辜,更遑论鹤岁未经人事,哪怕是眉眼再过殊丽,也多出了几分稚气。鹤岁软软地看着闻山栖,眼底漾着诱人的水泽,而那瓷白的肤色因害羞浮上浅粉,让他看起来更是可口。
    “你不要看我。”
    鹤岁留意到闻山栖在看自己,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他想把闻山栖的眼睛捂住,可是闻山栖根本就不放手,鹤岁只好气鼓鼓地指责道:“我只是把你的衣袖弄脏了,你不仅在我脸上乱画,还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
    “孤说过,孤向来睚眦必报。”闻山栖垂下眼眸,一眼便望见鹤岁腰际的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他心中一动,不紧不慢地用丝绦缚住鹤岁的手,嗓音平稳道:“现在……孤要开始了。”
    话才落下,闻山栖便提起狼毫,在鹤岁的腰际点出了一片花瓣。
    鹤岁自小就是锦罗玉衣,奇珍异宝地供着,不仅被养得细皮嫩肉,还娇贵得不得了。他平日就连稍次的缎料都穿不得,更别提狼毫在腰侧一笔一笔地挠过,又痒又难受,鹤岁哭唧唧地说:“疼。”
    闻山栖却不为所动,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鹤岁。
    鹤岁有点生气了,他抿了抿嘴,开始乱动,闻山栖没有把鹤岁按住,于是一笔生生划至白皙的腿根。
    鹤岁轻喘了一声,扁着嘴说:“痒。”
    泼洒的墨迹将闻山栖的目光引至鹤岁的腿间,他对自己究竟有多诱人浑然不觉。闻山栖一手揽过鹤岁的腰,手指抵在他的尾椎处,动作轻柔地摩挲着那里的朱砂痣。闻山栖似笑非笑地说:“这么不乖,孤只好罚到你长出记性为止。”
    “不要。”
    鹤岁忙不迭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讨好,闻山栖的手指却仍顺着尾椎骨往下探去。闻山栖轻声道:“既然不想再被惩罚,那么……这里还想要孤画什么?”
    话罢,鹤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闻山栖翻了个身,一只手指温柔而不失力度地探入体内,鹤岁羞恼得全身发红,他喘着气说:“不要你画。”
    “不要?”闻山栖动了动手指,鹤岁惊得倏然睁大眼睛,他胡乱地改口道:“要、要你写你的名字。”
    闻山栖手下的动作一顿,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抱抱,你总在招惹孤。”
    “我没有。”
    鹤岁皱着脸小声地咕哝道,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结果闻山栖的手指才抽出来,狼毫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闻山栖下笔的力度很轻,以至于笔触又软又痒,他的另一只手扣住鹤岁的腰,而后一点一点往上轻抚,四处点火。鹤岁被闻山栖撩拨得难耐不已,他趴到书案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还是忍不住轻喘出声。
    “呜。”
    闻山栖抬起眸瞥了一眼鹤岁,还是把最后几笔写完才将狼毫搁下。他动作轻柔地将鹤岁抱进怀里,又起身将他放至床上,而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颈,哑声道:“不要哭。”
    不哭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鹤岁自小就娇生惯养,一丁点疼都受不了,即使后来闻山栖耐心地为他做好了扩张,鹤岁还是好几次都疼得抽抽噎噎地要闻山栖出去。
    而闻山栖始终顾着他,只要鹤岁一喊疼,他便停下自己的动作,再俯下身将鹤岁所有的呜咽都含入口中,手指极富技巧地诱哄着鹤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地交出,他在鹤岁失神之际,彻底将鹤岁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鹤岁哭得睫毛都沾上了水珠,鼻尖儿也在发红,闻山栖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把人放过。鹤岁里里外外都被闻山栖欺负了一通,这会儿又被他揽在怀里,再想发脾气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压根都使不上来劲儿来。
    鹤岁揉了揉有点疼的手腕,那里被丝绦缚了太久,留下了一道红痕,又被白皙的肤色衬得极为显眼。他抿了抿嘴,气闷不已地对闻山栖说:“你又骗我。你跟我说了好多遍最后一次,根本就不止一次。”
    第38章 福寿康宁18
    “孤问你还要不要, 你自己哭哭啼啼地说要。”闻山栖的眼帘半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鹤岁,嗓音低沉而平稳, “孤向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我的手腕还在疼。”鹤岁被闻山栖说得有点脸红, 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把白生生的胳膊举起来, 给闻山栖看手腕那里勒出来的红印子。鹤岁小声地抱怨道:“都怪你。”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他捏住鹤岁的手腕, 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你若是再不听话, 下一回孤绑得就不止是手腕了。”
    “不听不听就不听。”鹤岁也是有尊严的,他下意识就咕哝了起来,然后一头埋进闻山栖的怀里。鹤岁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下一次, 我才不让你、不让你再欺负我。”
    闻山栖的眼底掠过几分笑意,“孤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你一点也不疼我。”鹤岁夺回自己的手,才被欺负完就不长记性, 手又痒了起来。他拽起闻山栖的一绺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指责道:“你只会让我疼。”
    闻山栖低笑一声, 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问他:“只有疼?”
    就算不止是疼,鹤岁还一度舒服到哼唧出了声,他也不会承认的。鹤岁胡乱地把闻山栖往旁边推,脸上倒是红扑扑的一片, 可他非要嘴硬道:“疼死了。”
    “这里这么疼?”
    闻山栖的手指始终流连于鹤岁尾椎处的那颗红痣上,一听见鹤岁软着声音说疼,即使知道鹤岁在撒谎,他也刻意往下按去,“孤来给你揉一揉。”
    不期而然地,闻山栖又想起入口处靡红的颜色,以及鹤岁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趴在自己肩上啜泣的模样。鹤岁情动起来的呜咽声软得不成样子,他怎么也不肯抬起头,一颗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淌,把闻山栖的肩头打湿,而自己探入他身下的手指也被濡湿了一片,闻山栖轻笑着问他:“抱抱,你流了这么多水。你为何从未告诉过孤,你是水做的?”
    于是本来就羞得不行的鹤岁一听就和他翻脸了,鹤岁恼羞成怒地咬上闻山栖的肩头,而闻山栖的回应是更用力的顶弄。
    “你不要乱摸。”闻山栖的指尖才抵上穴口,身体极为敏感的鹤岁就喘出了声。他如临大敌地瞪圆了眼睛,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鹤岁紧张兮兮地改口道:“我骗你的,我一点也不疼,不要你来揉。”
    “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