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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_165
    侯岳:“你说做什么我就拿什么,说吧!”他就是个打下手的。
    刘五犯愁:“你家平时吃什么?”
    侯岳扭头瞅他:“什么叫你家,是咱家,咱家!”
    刘五只好再问一遍:“咱家平时吃什么?”
    侯岳言简意赅:“吃饭。”
    刘五撑开胳膊把人推出去一米多远:“你妈说的对,你还是滚吧!”
    侯岳倚在玻璃门上吊儿郎当的再次强调:“咱妈,是咱妈,知道那俩人为什么不待见咱俩吗?都是你!打心底里就没彻底认同我家人,我特么多命苦,舔着脸,玩命的喜欢你,结果还是打动不了你的心,让我情可以堪,何以堪,以堪……”
    刘五受不了侯岳有事没事就深情款款的演上一出,回头冲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闭—嘴!”
    侯岳仰头望天,反正他只会煮咖啡,打下手。
    现煮粥来不及了,刘五学着老侯昨天做的早点,煎蛋,煎培根,让侯岳煮咖啡,但是没有干粮,侯岳拿出一袋馒头来要吃煎馒头片,又找了几根黄瓜出来要吃拌黄瓜,最后从零度保鲜里找出一袋鲜虾仁,要吃虾仁蛋汤。
    刘五烦死了,他应该选择把侯岳留在客厅,独自一个人做一顿四个人的早饭没多难,要是身边儿放一个他忽略不了又时刻能扰乱他心神的事儿精,他总感觉下一秒他就能拿200度的平底锅拍侯岳个半生不熟。
    侯岳把虾仁倒进水里泡着,又翻出手机找虾仁蛋汤的菜谱。
    “虾仁可以剁碎,也可以整个放,我觉得剁碎比较好,整个吃还是蒜蓉虾比较好吃,你觉得呢?”
    刘五正在打蛋液沾馒头,手机屏幕上裹了蛋液的馒头片煎出来金黄酥脆,结果他做的怎么看怎么像被车轮碾压过馒头片。
    “你做,别问我,在说话抽你了!”
    侯岳把虾仁一个一个摆在菜板上,摆了两排,按大小个排好,队列整齐,下一刻就能接受检阅,落刀之前喊了句:“开剁了哥们,一路好走!哐哐哐……”
    刘五一哆嗦,正夹着一个馒头片往盘子里放,侯岳剁虾仁,跟有深仇大恨似的,剁的震天响,他一哆嗦馒头片直接掉了下去……
    刀声起,厨房门开了,老侯和刘仙儿站在门外看着厨房里跟遭土匪了似的,狼藉满地。
    “嗷嗷~~什么暗器!”侯岳原地蹦起来老高,不停的跺脚。
    刘五只顾着看厨房门外,再低头一看,刚出锅的馒头片掉在了侯岳脚上,正好是露在拖鞋外面的脚尖上。
    一时间鸡飞狗跳!
    刘仙儿捂眼,老侯上前去脱侯岳袜子,侯岳拎气掉他脚上金黄酥脆的馒头片满眼可惜的神情,要不是刘五夺下来,侯岳已经填嘴里吃了。
    最后虾仁蛋汤是刘仙儿做的,其余都是刘五做的,摆上桌后,一桌早餐不论是色泽还是味道儿意外很不错。
    老侯围着桌子看:“不错!不错!比我料想的好很多,比猴崽子强一百倍,就知道跟着添乱的玩意儿,以后别惯着他,让他跟着做,不做不给吃……”
    侯岳坐在餐桌一旁瞎打岔:“我做了,昨晚我还做了呢,不信问刘五,我做的好不好?”
    刘五在刘仙儿和老侯面前不敢开口闭口吓唬侯岳,更别提上手抽了,侯岳明显在臊白他,做个屁,人家说做饭,你他妈说的是什么?!
    “对,昨晚,我们自己做的吃的。”刘五硬着头皮回了句。
    老侯很满意,一时热泪盈眶,儿子出息了!
    刘仙儿落座后,几个人才开吃,侯岳在桌子下面踢刘五,结果踢到了老侯。
    老侯以为儿子让自己活络气氛,加大马力的说了一顿早饭没停过。
    刘仙儿放下碗筷,看老侯:“你是不是又犯事了?”
    老侯后背一冷,看向儿子,侯岳埋头吃饭,反正现在谁来转移刘仙儿的注意力他谢谢谁,牺牲一下老侯又何妨,所以吃干抹净他拉着刘五跑了,留下老侯一个人在晨光中凌乱。
    接下去一星期,都是刘五和侯岳一大早跑去侯岳家祸害厨房。
    后来刘仙儿实在受不了自己心爱的厨房被祸害的惨不忍睹,才发话让他俩每周回来两次,早饭晚饭各一次,哪天回来一家人提前商量。
    就这样,他俩算是得到了认可,总算被名正言顺的驱逐出家门了,另立门户去了。
    五月末,伍阳来了一次津市,把张钧给他的金翅酒吧想过到刘五名下,但刘五正在监外执行期,办不了手续。
    刘五又想把酒吧直接过到侯岳名下。
    只是,不论是伍凌还是张钧都是当下敏感的人物。
    没人知道刘五是谁,也没多少人见过伍凌本人,所以没办法联系起来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可是侯岳身边关系亲近的人都知道这俩人是一个人,所以,来自伍凌哥哥的财产侯岳不能收,更别说酒吧原主人还是钱九的干儿子张钧。
    最后酒吧辗转到了王骞手上,侯岳是想倒过几手的铺面,最后再回到他手里,让一切看起来有迹可循,却又不能单单寻到他身上。
    整个五六月,侯岳都在跟补考和毕业过不去,不是玩命的学习就是拼了小命的玩刘五,赶在刘五的腿和胳膊好之前,浪了个够。
    他这么折腾,总算把刘五的兽性彻底的给激发了出来。
    刘五最后一次复查,身体康复良好。从军区医院出来后,离开时车子是刘五开的,车子直接开到了距离军区医院不远的荒郊野外,来不及回家,在车上刘五就把侯岳这个浪了两个多月的大猛攻给办了。
    侯岳哼哼唧唧了两个多小时,直到脸也不要了,张口讲和求饶俩人才开车回家。
    “畜生!”
    “畜生说谁呢?”
    “说你畜生!别谦虚,舍你其谁!你特么就不能选个宽敞点的地儿,我他妈怎么说也是第二次,连个床都没混上,有比我还惨的吗?”
    刘五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摸着侯岳脑袋上的卷毛,一头卷毛都湿了,湿了贴在发红的皮肤上,性感的一塌糊涂!
    “再逼逼,以后你都混不上床,地板,窗台,餐桌,厨房,洗浴室,玄关,阳台,海边沙滩上,野草地里,小树林里,车后座趴着……”刘五林林总总的说了几十个场景play,“任你选!就是这么疼你。”
    侯岳横脚踹刘五,脚踝被抓住后就没松开,两人打着嘴炮,侯岳睡着了。
    七月酷暑,侯岳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