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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有我以为我是攻_90
    不会真这么没良心,问一句就走吧?
    寇迟迟疑了下,向着房门走去,紧接着便要开门。寇繁心跳漏了一拍,忙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也顾不得什么别扭了,张口问:“你去哪儿?”
    寇迟说:“哥好像身体不舒服,我去熬点儿粥。”
    寇繁犹豫了下,默默把被子披到了身上,站了起来。
    寇迟望着他,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如今眼睛里头都是诧异。
    “走吧,”寇繁也不看他,只说,“我也去。”
    说完这话后,他仿佛恍惚间看见寇迟笑了笑,很是温柔的那种。可再抬眼看去,这笑意就像是云气瞬间蒸腾了,寻不到一点儿影踪。
    这才对嘛,寇繁想。
    这人要是会笑,母猪都能上树!
    而此刻的江邪懒洋洋躺在床上,心里还在诧异。
    寇繁怎么突然就不接电话了呢?
    他丝毫不知自己这一场恶作剧直接把死党带向了一条血泪之路,眼见着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干脆就给小对象发了晚安短信,准备睡觉了。
    他也不知道,他的小对象此刻因为他被大卸五块,正以生无可恋的姿势被堆在墙角,一夜无眠。
    顾岷第二天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
    小助理以为他是累得睡着了,小心翼翼把他搀扶上了床,还给他搭上了被子。顾影帝盯着天花板盯了一会儿,随即用力闭了闭眼。
    他嘱咐方明杰:“今天之内,给我找个大师来。”
    方明杰满口应了,又问:“什么大师?写剧本的还是琢磨演技的?”
    “都不是,”顾岷揉着额头,“能解梦的。”
    方明杰:“???”
    金牌经纪人的规矩便是不能问太多,他虽然内心好奇的好像猫挠,却一句话也没有问,立刻便扭头去办这事。方明杰做事很靠谱,中午便把所谓的解梦大师请到了顾岷面前,圈里头知道的大师不多,能混出点名头的就更少了,好巧不巧,请来的就是当时给江邪解梦的那一个。
    顾岷态度很客气,彬彬有礼地请了对方坐,随后叙述了一下自己变为花洒的梦境。
    那大师一听,嘿,这事儿我熟啊!之前正好有个人拿着相同的梦来咨询了我,于是他信心十足,把之前的说法又拿出来讲了一遍,煞有介事:“我觉得,是你对那个人的身体抱有些幻想。”
    瞧见对面客户的表情,他又言之凿凿加上几句:“你看,这洗澡,肯定得脱光衣服是吧?这花洒,肯定是要安在浴室里的对吧?你想想,这做梦都想看对方脱光衣服……”
    他两手一拍,“这不就对了么,还能是什么毛病?”
    顾岷思索了一番,居然说:“我觉得大师的话果然有些道理。”
    大师很满意,因为他上回提出这建议时,对面那小年青脸色难看地像是生吃了三斤生橄榄,并给他回了冷冰冰的俩字:“死吧。”
    相对而言,顾岷就要诚实的多了,他送走了大师,仔细想了想,觉得的确是时候了。
    两次三番做这种梦,说不定当真是自己心火太旺的原因。
    ……直到这一晚,顾岷牌被子眼睁睁看着江邪淡定地把手铐、红绳及一系列需要的用具放在枕头下面,他才知道。
    原来,心火旺的,远远不止他一个。
    第49章 完美计划
    寇繁送的箱子如今被彻底打开了来,里面的东西铺了整整一床。从三四米长的柔滑的红丝带到毛茸茸的兔耳兔尾巴,从小方块包装的哔——到像牙膏似的一小管的哔——,可谓是种类齐全,花样繁多。
    江邪只是看着,都从中体会出了寇爸爸的良苦用心。
    他半眯起眼来,一只手懒洋洋挠了挠头发,犹豫了下,把其中的那只短短的兔尾巴也拿了出来,放在手掌中心把玩着。
    手感不错。
    “这个东西……”
    江老干部还真有点儿不知道怎么玩。
    说到底,他在这方面不过是个口上英雄,虽然总是喜欢于口头上逞逞威风开开车,动不动就用他那张嘴把车开的飞起,可实战经历却是一次也没有的。纸上谈兵,实在算不上什么好汉,等真的要上场了,照样怂。
    他犹豫了下,这回没有再找那个同样只会纸上谈兵的寇繁当救兵,转而站起身去联系一个玩得很开的狐朋狗友。狗友在那边儿听完,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瞪出来,哈哈大笑着问:“江哥,你这是真的要向我取经啊?”
    “废话,”江邪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那也得你那儿有真经才行。说,有没?”
    “有有有,”狗友道,“要什么样儿的?日本的还是欧美的,狂野的还是清新的,有剧情的还是没剧情的?”
    江邪怔愣了下,这怎么还有这么多类型?
    狗友尽职尽责向他推荐,“欧美的一般毛多,不过玩的开,什么你都能见着。日韩的嘛,通常就剧情丰富一点儿,前头的预备工作一大堆,情调丰富……”
    江邪自认是个体贴的强攻,喜欢的浪漫也是老式的,玩不来直接上去二话不说就上的那种。他向往的氛围是水到渠成干柴烈火,因此毫不犹豫道:“要温柔的。”
    他是真心怕顾岷承受不住。
    对此,顾岷牌被子表示:……
    这真的是想太多了。
    狗友的速度很快,嚷嚷着要看江嫂,半个小时候就把他的珍藏悉数送上门了。江邪拿了U盘和碟片,立刻过河拆桥,一脚把他踹出去,“成了,你走吧。”
    “就这么走?”狗友死死扒着门框,“哥,江哥……你起码也得告诉我,你这是打算用到谁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