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聿听见盛羽欢的嘲讽心中有些不舒服,他眸光微闪,不觉多了些伤心。
“呵呵呵,沈少爷这是威胁我么?你当初一口咬定我害死你父亲,难道你不恨我?”
“那件事,我暂时不计较!”
“暂时不计较,呵……”盛羽欢冷眼看着这个人,脑海中浮现出曾经被沈辞聿赶出沈家的画面,想起那时的无助,想起那时的悲凉,眼角不觉渗出一滴泪。
她带着威胁的语气又说,“你让我再回沈家,你就不怕我再害你母亲,不怕我害得你家破人亡?”
话落,盛羽欢眼角的泪也跟着滑下来,她抬手抹去了泪,起身要走。
此时她的伤口渗出血色,但是身体上的疼远不如心中的痛来的猛烈。
“不许走。”
沈辞聿一把拉住盛羽欢的手腕,制止了盛羽欢要走的脚步。
“你放手。”
盛羽欢背对着沈辞聿,要抽会被他抓住的手腕,只是她这一抻,他却拽的更紧了。
沈辞聿死死的抓着盛羽欢的手腕,看着盛羽欢因为身上的伤而疼痛到颤抖的肩膀,低声问道,“盛羽欢,你不是很爱我么?”
他的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只是这话里带着一丝不舍,带着一丝占有欲。
盛羽欢几乎用尽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把被沈辞聿抓着的手抽取来,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留下了冷冰冰的一句,“爱,是会变成恨得。”
说罢,她向咖啡厅的门口走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再回头看身后的那个男人一眼。
沈辞聿站在原地,看着盛羽欢走远的背影,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
盛羽欢走出了咖啡店的门,在路边打了一辆车,来到了小爱的墓地。
在小爱的墓前,还放着盛羽欢上一次来时带着的雏菊花。
盛羽欢低头看着小爱墓前这束有些枯萎的雏菊花,脑海中浮现出了和小爱在一起时候的场景。
小爱牵着盛羽欢的手,指着花店门口的那束话,抬起头和盛羽欢说。
“妈咪,妈咪你看,那束花虽然很漂亮,但是它和其他的花比真是好普通啊。”
“小爱,你不可以这样说哦,你知道么,这个花叫做雏菊花,虽然不像其他的那些花那么娇艳,但是却有好闻的香气呢。”
盛羽欢抬手摸了摸小爱的头,细心的和小爱介绍这眼前的花。
“妈咪,可是这个花这么普通,为什么会在花店里卖呢?小爱看这个花就是长在路边的普通的花啊,花店里买的不应该都是好贵好贵的花么?”
小爱天真无邪的样子,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像小小的身体里有无数奇怪的问题。
“小爱,你要知道哦,这世界上的花是不应该有名不名贵之分的,它们都是上天送给我们的礼物,每一个花都有它的特殊的地方,所以,小爱,你不可以说它普通哦。”
盛羽欢微笑这看着小爱的小脸蛋,又说。
“小爱,你看这个花,小小的,虽然看着很普通,但是它却很努力的开放,会散发出很好闻的香气,而且它的花香有安神的效果呢。”
“妈咪,它好努力啊,小爱也要像它一样努力,小爱也要像它一样,好好的努力学习,以后挣好多好多钱,以后我来养妈咪,妈咪也好努力哦,我们都向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