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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
    可能是由于他太过紧张的原因,钥匙又咣的一声掉在铁箱里,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钥匙给找开,然后再将铁箱给打开。
    从铁箱里里跳出来之后,凌凡立时便路向那个保安,可是当他看到那个保安的死状的时候,立时呆征在那里……
    早已守候在外面的天瑜等人在接到凌凡的信号后,立时全部冲进了博物馆,将博物馆的各个出口和入口统统封闭起来,其他人则直接奔向凌凡那里。
    天瑜和陈玉珍是行动最快的两人,当她们跑进大厅的时候,刚好看到凌凡独自站在那里,而后两人赶紧跑了过去。
    ”凌凡,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出人命了吗?“天瑜跑到凌凡的身旁,急切地问道。
    凌凡的脸色甚是凝重,他指着地上的那个保安的尸体,道:”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陈玉珍和天瑜立时将目光放在那个保安的尸体上,而后两人不由得又是惊呼一声,因为那个保安那里还有点保安的样子,他的整个**都已经干枯,头发也是花白枯倒,身体瘦削的只剩下皮包骨,宽大的保安落在他的身体之上。
    ”我的天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的死状怎么跟张军强的死状一样啊!“陈玉瞧着眼前的这个保安的死状,心下一惊,立时说道。
    “巡夜古将军……”凌凡盯着保安的尸体淡淡地说道。
    “什么,凌凡,你说什么?”陈玉珍没有听清凌凡方才的话,问道。
    凌凡目色凝重地说道:“他是被那个巡夜古将军杀的,我亲眼见那个古将军一剑把他给杀了的。”
    “…………可是,如果是杀的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这个保安的身体上可是没有丁点伤口的啊!”陈玉珍蹲下身,截上手套翻看着尸体的身体,疑惑地说道。
    当然,陈玉珍所提出的这个问题正是凌凡怀疑的症结所在,只要找到为什么尸体会没有伤口而全身血液被吸干的原因后,那么眼前的这一切可能都有可能被解开。
    “对了,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人从博物馆里出来?”凌凡将目光看向陈玉珍和天瑜,问道。
    天瑜摇摇头,道:“没有。”
    陈玉珍也是摇摇头,道:“其他人不知道,我从正门进来的时候,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不然他们肯定会通知我们的。”
    听到陈玉珍这般说,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着眼前这座华丽丽而幽幽森的博物馆,笑道:“看来这家博物馆内部真的有很多问题呢,珍姐,或许我们要找的凶手此时刚刚好就这里呢。”
    陈玉珍听闻凌凡的话,而后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立时对着身后的警察说道:“去,把博物馆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将他们集合到大厅。”
    “是,陈组!”那个警察朝着陈玉珍敬了一礼,而后转身便朝着前方大步跑去。
    第十章 神秘的人
    为了验证博物馆晚上是不是真的会出现那个可怕的古代巡夜将军,凌凡将自己给装到一个大铁箱子里,然后蹲守在博物馆之中。原以为只是一个无聊的传说,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是真的,竟然真有的一个身披铠甲的持剑人在博物馆游荡,并且当着凌凡的面杀死了一个企图偷盗文物的保安。令凌凡惊叹的是那个保安的死状,竟然跟**强一模一样,全身的血液被抽干,而且奇怪的是,他的身体竟然没有丁点伤口。虽然死者的死者奇怪,可是凌凡仍然怀疑那个古代的巡夜将军是由某人装扮的。“你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人从博物馆里出来?”凌凡将目光看向陈玉珍和天瑜,问道。
    陈玉珍也是摇摇头,道:“其他人不知道,我从正门进来的时候,是没有看到任何人的,我想其他人应该也是一样,不然他们肯定会通知我们的。”
    听到陈玉珍这般说,凌凡的嘴角勾直一抹笑容,他望着眼前这座华丽丽而幽幽森的博物馆,笑道:“看来这家博物馆内部真的有很多问题呢,珍姐,或许我们要找的凶手此时刚刚好就这里呢。”
    陈玉珍听闻凌凡的话,而后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立时对着身后的警察说道:“去,把博物馆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将他们集合到大厅。”
    “是,陈组!”那个警察朝着陈玉珍敬了一礼,而后转身便朝着前方大步走去。
    “咦,这是东西啊,好漂亮。”陈玉珍发出一声惊叹。
    凌凡朝着陈玉珍望去,却见她的手里拿着一颗闪烁着璀璨耀眼光芒的珠子,整个珠子如同雀蛋般大小,通体透明,仿佛是透明一般,却散发着圣洁玉润的光芒。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么漂亮,它散发的应该是冷光吧?”陈玉珍察看地着这个珠子,不禁说道。
    凌凡盯着那颗珠子,说道:“珍姐,这颗珠子可是证物呢,这个保安原本就是想将这颗珠子拿走,却没想到遇到了那个可怕的铠甲人,不幸被他给杀了。
    “啊,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铠甲人是为了阻止他偷取这颗珠子才杀的他吗?”陈玉珍问道。
    凌凡却是耸了耸肩膀,摇摇头,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这个保安当时是准备将这里珠子带走,却没有成功,被那个铠甲将军给一剑用离奇的方式给杀了,但是奇怪的是,那个铠甲将军却没有拿走这颗珠子,这真是很令人费解,如果他是贼人的话,那他肯定不会放过这颗珠子的……”
    “但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幽灵的话,他就绝对不会对这么一颗珠子感兴趣。”天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凌凡听到天瑜这么一说,立时浑身打了一个机灵,而后很严肃地对着天瑜,说道:“天瑜同志,鬼神之说万万不可再提起,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次,一定要相信毛爷爷的话,相信共产唯物主义思想。”
    “切,少跟我来这一套,你还说呢,这次你可是案件的目击证人,而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凶手将死者给杀了,当时你在做什么?!”天瑜一双秀目包含着怒意盯着凌凡。
    天瑜的一席话令凌凡有些羞愧难当,凌凡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后脑勺,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当时……当时我在那个大铁箱子里……然后我本想出来救他的……可是没想到的我把钥匙给掉了……等我打开箱子冲出来的时候……”
    “行了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天瑜伸手打止凌凡的话,冷冷地说道:“依我看,你肯定是害怕的不得了,不敢出来吧。”
    “哪……哪有的事?!”凌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当时我的钥匙是真的掉在了箱子里,真的,我摸了半天才摸到呢。”
    正在凌凡和天瑜在辩论争吵的时候,那个前去将整个博物馆所有人都叫起来警察走了回来,并且身后还跌跌撞撞地跟着四个人。
    “报告陈组,目前发现,整个博物馆就只有这四个人。”那名警员走到陈玉珍的敬礼报告道。
    陈玉珍看了看站在警员身后那四个人,而后对着警员说道:“好了,你出去和其他兄弟再去看看有什么凶手留下的线索没有。”
    “是,陈组。”警员一声敬礼,很快便离开了博物馆大厅。
    “警察同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博物馆到处都是警察啊?!”之前的那个副博物馆馆长盯着陈玉珍神色慌张地问道。
    陈玉珍看着眼前这个副馆长慌张的样子,而后让开了身子,道:“博物馆又有命案发生了。”
    果然,当副馆长看到眼前的那具被抽干血成枯瘦一团的尸体后,立时吓得整个人都后退起来,幸好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人扶住他,要不然他肯定会跌倒在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又是这种死法?!”博物馆副馆长指着那具尸体声音打颤地说道。
    凌凡盯着那个副馆长说道:“馆长,这是刚刚发生不久的命案,正像你白天告诉我的那样,是游荡在博物馆的那个神秘的铠甲将军杀死的他,之所以将各位如召集过来,是因为我怀疑那个神秘的铠甲将军可能就是四位中的某人,所以这一次我要详细地调查下四位,还请你们配合我们警方工作。”
    “配合,配合,全力配合,只能能抓到凶手,你们说什么我们都配合!”副馆长挣开身后那个人的搀扶,赶紧说道。
    凌凡盯着眼前的四个人,只见四人之中副馆长是穿着灰色的睡衣,其他三个均是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子,有一个是凌凡之前见到过那三个保安中的一人,而其他两个男子却有些眼生,不过看样子好像也是保安。
    “好吧,既然你们配合,那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们好作下登记。”凌凡对着眼前的四人笑道说道。
    旁边的陈玉珍则拿出录音笔,将电源给开,开始录音————
    首先作自我介绍的当然是博物馆的副博长。
    “我叫洪天辰,今年42岁,是青山市历史文物博物馆的副馆长。”穿着睡衣的博物馆馆长定了定神,稳定了下情绪,对着凌凡说道。
    “我……我叫黄秀仁……今年27岁……是……是这里的保安……”一个穿着蓝色大裤衩的青年男子有些害怕地说道,“这件事真的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新来的!”
    站在他旁边的那个穿着米黄色裤衩的中年男子可能也是有些害怕吧,紧紧地绷着身体,说道:“俺叫王山根,今天31岁,俺也是这里的保……保安,俺在这时当了两年的保安。”
    最后一位自然是也是一位保安,而且凌凡所认识的,就是之前张军强死的那一天,他在保安科询问线索的那个保安。
    只见他此时站在阴影里,看起来又冷又阴,当所有都介绍一遍之后,他才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叫王灿,今年30岁,在这里的保安,在这里工作了四年多。”
    “那个人你认识吗?”凌凡指了指那具已经变得枯瘦如柴的尸体,问道。
    王灿瞧了一眼那具已经变得不像人样的尸体,淡淡地说道:“认识,他叫宋辉臣,也是这里的老保安,和我当年一起来到这里应聘的。”
    “哈哈,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还认得出来?”陈玉珍一边记录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王灿斜了陈玉珍一眼,而后指了指那个尸体,不急不缓地说道:“今天原本是我值夜班的,他偏要跟我换班,然后我就让给他了,哼,谁曾想他竟然替我躲过一劫,真是哥悲。”
    凌凡瞧着眼前这个叫王灿的人,他的态度虽然并不恶劣,可是却是异常的冷静,甚至连替他值夜班的人被杀,他都没有丝毫的感情波澜,这个人的城府实在是深的可以。
    “他可是替身死的啊,难道你不一点都没有歉意吗?”陈玉珍也被王灿那冷冷的语气感觉有些不爽。
    王灿却是淡淡地一笑,道:“死是他自找的,跟我无关,如果今晚我值班的话,或许我还不会死呢,我没有必要为他的死感到任何的遗憾。”
    “你…………”陈玉珍被这个人的话给呛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张军呢,你认为他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凌凡伸手制止了陈玉珍的动怒,而后盯着王灿问道。
    听到凌凡这么问,王灿的脸上同样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既然他死了,那他必然有该死的理由。”
    “咦,这不是我们博物馆的琉璃夜明珠吗?!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洪副馆长突然将目光扫到天瑜的身上,惊呼起来,而天瑜此时正站在一旁把玩着那颗闪烁着神奇光芒的晶莹珠子。
    天瑜停止了把玩,而是将秀美的目光放在洪副馆长的身上,问道:“它是夜明珠?!”
    第十一章 谁是凶手
    “那张军强呢,你认为他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凌凡伸手制止了陈玉珍的动怒,而后盯着王灿问道。听到凌凡这么问,王灿的脸上同样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只是淡淡地说道:“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既然他死了,那他必然有该死的理由。”
    “咦,这不是我们博物馆的琉璃夜明珠吗?!它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洪副馆长突然将目光扫到天瑜的身上,惊呼起来,而天瑜此时正站在一旁把玩着那颗闪烁着神奇光芒的晶莹珠子。天瑜停止了把玩,而是将秀美的目光放在洪副馆长的身上,惊问道:“你刚才说它是什么,夜明珠?!”
    “没错,这颗就是我们博物馆的定馆之珠————琉璃夜明珠!”洪副馆长盯着天瑜手中的那颗攻着耀眼光芒的珠子,心情异常激动地说道,“它的价值菲然,简直可以用价值连城来形容,你可千万小心,不要把它摔倒地上啊。”
    “是吗,就这么一颗会发光的珠子竟然这么值钱,真的假的?”天瑜用两根手指夹起琉璃夜明珠在眼前,将其对着灯光透视着,说道。
    然而,啪的一声,或许是天瑜的两根手指没有拿好,也或者是那颗放明珠太滑,反正是滋的一声,那颗琉璃夜明珠从天瑜的手指间滑了开,而后以标准的自由落地落向地面。
    一瞬间,整个博物馆的人纷纷发出一声惊呼之声,特别是那个博物馆副馆长,在看到夜明珠即将砸落地面的时候,他的整个人发出一声怪叫,而后便晕厥过过去,幸好旁边的人及时搀扶住他。
    “小心!”凌凡的反应倒是第一迅速,当他看到夜明珠落向地面的时候,一个飞身探出右手便将抓住夜明珠。
    然而即便凌凡已经计算过夜明珠下落时的轨迹和速度,但他一手抓去还是慢了半拍,夜明珠直接从他的掌心滑了下去,凌凡也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颗价值连城的珠子和地面来一个零距离接触之吻了。
    正待凌凡为这个世界即将会少一个宝物的时候,便见天瑜轻轻地翘起雪白色的运动鞋,咚的一声,那颗夜明珠不偏不倚,刚刚好落在天瑜的鞋面之上,稳稳地落在上面。
    咚的一声,凌凡的下巴生生地砸在大地之上,痛得他差点背过气,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天瑜那雪白的运动鞋,当然还有落在运动鞋上的那颗价值连城城的夜明珠。
    “喂,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啊?”天瑜由高而低地俯视着凌凡冷冷地喝道。
    凌凡尴尬一笑,指了指夜明珠,笑道:“我想近距离看看这珠子,果然很漂亮很漂亮……”
    “哼,还不快起来,趴在地上多丢人啊!”天瑜冲着凌凡冷冷喝了一声,而后缓缓地将脚抬起举高,顺便便将那颗夜明珠从鞋面上拿了起来。
    凌凡也赶紧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本来这一次想在天瑜的面前好好的呈一次威风的,没想到竟然又搞了一个乌龙,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的,天瑜办事怎么会出差错,那只是零差错记录的保持者啊,在关云长面前耍大刀,这次是玩大发了。
    洪副馆长差点因为夜明珠被掉摔倒地上昏厥过去,当众人告诉他夜明珠完好无损的时候,他的意识才缓缓地醒了过来,而后对着天瑜说道:“这位小姐,你能不能把这颗琉璃夜明珠还给我啊,如果这颗夜明珠有丝毫的闪失的话,我们实在是负不起这个责任。”
    “对不起,洪馆长,恐怕暂时这颗琉璃夜明珠要由我们警方保管,毕竟他是死者生前偷取的物品,而且还跟死者的死有极大的关系,所以待这件案子查破之前,我想我们可能要先替博物馆保管这颗夜明珠了。”凌凡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望着洪副馆长说道。
    洪副馆长显然没有将夜明珠给要回来显得极其的失落,不过他也知道那里夜明珠关系着本案的一条人命,看来在这件案子破获之前,这颗夜明珠暂时要由警方保管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地保管他啊,千万不能让它有丝毫的闪失,就是出现一道细微的划痕都不行!”洪副馆长立时向凌凡等人提出苛刻保存条件。
    凌凡对此表示只能尽量保证其周全,不过随后凌凡再一次将目标给带到正题上面,他盯着眼前的四个人说道:“现在我们要确认一下,在凶案发生的这段时间内,也就是将近半个多小时前,大家都在做什么地方,都在做什么,首先还是从洪副馆长开始。”
    洪副馆长的那双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天瑜手中的那颗夜明珠,而后缓缓地说道:“之前我一直都在我的卧室里睡觉,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直到你们去找我的时候,我才离开卧室的。”
    “卧室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吗?”凌凡淡淡地问道。
    洪副馆长愣征了下,而后点点头,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是的,就我一个人……”
    “这么说,你也就是没有证人能证明你在案发的时候在卧室,对吗?”凌凡一双锐利的眼睛逼迫地注视着洪副馆长。
    顿时,一滴汗珠从洪副馆主的额头上落了下来,辩解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当时真的是在卧室呢,再说了,你也无法证明我不在卧室里,不对吗?”
    凌凡看向洪副馆长,他的这个反问问的很好,至少以现在的掌握的线索来看,他是无法证明的。
    “你们呢,你们当时又在什么地方,都在做什么?”凌凡将目光看向其他三个保安,目光扫视了他们一圈后,问道。
    “俺当时也在房间里睡觉,可是睡到后半夜,俺就从爬起来去厕所嘘嘘,然后就被你们的人给拉到了这里。”名叫王山根的憨厚山村来的保安,直爽地说道。
    “那你呢?”凌凡将目光看向那个叫黄秀仁的年轻保安,问道。
    黄秀仁直到现在身体还在哆嗦着,看来他所经历的世面还是在少了,嘴唇哆嗦着说道:“我……我……我当时在睡觉……你们过来敲门的时候……我才醒过来的……然后就被你们带到这里来了……”
    “你是一个人在睡觉吗?”凌凡望着黄秀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