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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曹二魁骑驴难下,抽搐着嘴角说:“认,怎么不认,不过要是日不了我女人,到时他马小乐要是娶了媳妇,我可得日他媳妇!”
    大家伙的哄笑还没落下,马长根和胡爱英就跑过来了,“你看看你们,欺负一个孩子干啥呢。”马长根拉着马小乐的手,“小乐虽不是我亲生的,可我不拿他当外人,谁要是在欺负他,别怪我不讲乡亲情面!”
    “长根,你看你,吓诈唬啥?”徐德通走上前说,“是你们家小乐欺负别人呢!”
    “他欺负谁了?”
    “曹二魁啊,他要日二魁的女人呢,而且二魁也答应了,只要他那玩意儿上不绑筷子就给日。”徐德通撅着嘴巴一歪,“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对呢……”
    马长根外眼看了看马小乐,“你这臭小子,乱说什么,跟我回家去。”末了有对大家伙说,“算了算了,别看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小乐的毛病,都起啥哄呢。”
    马长根和胡爱英带着马小乐走了,众人也都散去。张秀英站门口没动,心里直嘀咕:这马小乐个臭东西,到底说得是真是假?
    马小乐没跟马长根回家,去了果园。
    马长根和胡爱英看着马小乐闷闷不乐地走了,都叹了口气,“这孩子,真让人不省心,这么下去非得成神经病不可。”
    胡爱英摇了摇头,“今晚你得去照看照看他,可别想不开出啥事,一个人在果园子里又没个照看。”
    马小乐对马长根胡爱英的担心根本不当回事,他还没走到果园就不生气了,有啥气的呢,大家伙说他不行有啥,行不行自己知道,而且还能打着幌子到处日女人,他要把那些讥笑他的人都给教训了,男的就干他们的女人,女的就不用说了,按倒就骑。那个曹二魁,哼哼,就等着吧,总有一天要给他整一顶又高又大的绿帽子。
    马小乐抄的是近道,甩开膀子走在田埂上,不一会就到了果园。天气很热,马小乐索性穿过果园来到河边的接水塘里洗澡,冲冲身上的汗臭。水是清澈的,站进去低头都能看清脚趾头。马小乐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看到了自己的话儿,由于水的变像,看上去短多了,跟常人几乎无异,不过却更加粗壮了,“唉,咱这玩意儿咋就这么怪异,不过也好,谁不老实我就拿它来教训!”
    说到这里,马小乐想起了柳淑英,自语道:“阿婶啊,我马小乐这辈子都感谢你,要不是你,恐怕我就没法活下去了。”马小乐伸手捉住话儿,左右摆了一下,“嘿嘿,还别说,睡女人真是过瘾。今晚张秀花要是来了,我再好好过过瘾。”马小乐自己说得高兴着呢,一提到张秀花,就想到了中午她和赵如意在灶膛里的骚事,“不行,那个赵如意为了顺利生个二胎,没准下午就找机会去伺候张秀花了,那可不行!”
    马小乐慌忙跳出水来,蹬上裤子就朝村里跑,他要到赵如意家,看看他在干什么。
    【019】 乡长的秘书
    来到赵如意家门口,二愣子正在门口树下摇着扇子乘凉。“二愣子,你爹呢?”
    “走了。”
    “去哪儿了?”
    “去学校了。”
    马小乐一听放了个心,立刻懒洋洋地走到二愣子旁边,“扇子给我用用。”二愣子瞅了瞅,很不情愿地递了过去。马小乐接过来扇得正过瘾,柳淑英从院里出来了,想到上午在玉米地里的情事,马小乐突然感到不自在起来,“阿婶,怎么中午没午睡?”
    马小乐的问话让柳淑英又震动了,总感觉马小乐话中有话,脸一红,没说话。马小乐一见心里可乐开了,本来他觉得在柳淑英面前很难为情,可没想到,这柳淑英还更难为情,那么他岂不就是占尽了主动优势么。“阿婶,怎么不说话,是不想说还是想说没力气?”
    柳淑英抬头看看巷子里,确认没什么人,便对马小乐使了个眼色,让他进院子说话,“小乐,你那个大玩意儿可把阿婶给害惨了!”
    “我怎么害惨你了?”马小乐进了院门站住步子,“阿婶,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
    柳淑英脸红红的,“你小孩子不懂,坐过大马车的人再坐人力小独轮车,哪能感觉到快呢。”
    “我懂,阿婶,这我还能不懂么。”马小乐笑着说,“但是小独轮车很勤奋哪,你看,赵老师趁上午回家的空挡还要干你一下呢。”
    “别乱说,你瞎猜什么。”柳淑英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瞎猜啊,你以为我不知道,故意让二愣子端着平地盘去打酱油,那还不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嘛。”马小乐笑嘻嘻地说。
    “你个小鬼头。”柳淑英一脸窘相,但马上就转变为无奈的苦闷,“这事光勤快有什么用,就像老牛耕地似的,犁不透,就是一天到晚忙活也没用。”
    “那这样吧,阿婶,以后每月我保证至少睡你一次,咋样?”马小乐晃着脑袋说。
    “你……”柳淑英一声嗔怨,“你可让阿婶的脸往哪儿搁呀。”
    二愣子提着凳子也进院了,听到柳淑英的怨叹,道:“脸往哪搁啊,当然是搁头上了。”
    马小乐嘿嘿一笑,转身朝外走,还不忘回头对柳淑英说,“行了,阿婶,就这么定了,今天是初八,记着日子啊。”
    柳淑英有点局促地抓抓衣角,张嘴想说什么,可又怕被邻居听到,干脆闭口不言,只是眼睛不曾离开过马小乐的身上,一直到他出门拐弯不见了,这才收回了目光,带着点失落走进了屋子。
    马小乐径直来到村中心大街上,一眼就看到了支书范宝发和村长赖顺贵带着村委会的几个干部,簇拥着一个衣着颇为光鲜的大小伙子,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那架势够拽,就跟电视里什么大太子似的。
    “小乐,你干爹呢?”赖顺贵老远就对马小乐喊了起来。
    “可能在家吧,这贼热的天能到哪儿去?”马小乐爱答不理的回了一句。
    “赶紧回家告诉你干爹,让他到果园子里,冯乡长的秘书小韩来了,去果园摘点苹果。”赖顺贵兴奋地喊道。
    马小乐觉着纳闷,一个毛头小伙子,竟然把支书和村长弄得诚惶诚恐,感情这冯乡长的秘书挺牛b。其实马小乐拿他无所谓,但支书和村长是不能得罪的,所以也只得乖乖跑回家去禀报。
    马长根一听说支书和村长带队去果园,也不敢怠慢,立即就走小路去果园了。马小乐觉得新鲜,追着赖顺贵他们看热闹。
    “韩秘书,让你顶着大热天的亲自来到小南庄村,真是难为你了!”范宝发大力扇着扇子,尽量让被称为韩秘书的小伙子凉快些。
    “范支书你客气了,来这里尽给你们添麻烦,不过,冯乡长催得急,说明天一早就要到县城去,得带几袋又鲜又大的苹果……”
    “哎呀,没事的,你尽管来,像你这样的添麻烦,我们还巴不得呢!”赖顺贵把话叉了过去,他可比范宝发能说多了。
    “赖村长,你这么说我就不好意思了,这样吧,等年底写总结的时候,我给小南庄村多划上几笔。”
    “哎呀,韩秘书,你可真是会替下边着想,不愧是年轻有为,将来到了县里,可别把小南庄村给忘了哦。”范宝发不想让赖顺贵抢了风头,也抽空插话。
    “范支书,怎么可能忘了呢,我韩旭可不是哪种人。”
    原来这家伙叫韩旭啊,马小乐仔细看了看他,长着一副平板脸,不过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倒增色不少。
    “刘会计,你就不要跟去果园了,你到老孙头家捉几只草公鸡给韩秘书带走。”范宝发对村会计刘长喜说。
    “好咧!”刘长喜欢快地答应着,颠着屁股跑走了。
    “哎呀,范支书,你太热情了,我……”韩旭客套起来。
    一行人唧唧喳喳地来到了果园里,赖顺贵指挥着手下的几个生产队长,“摘,拣又大又红的!”
    几个生产队长一听撒开腿就朝果树丛里钻。马小乐心里是真不舒服,忍不住说:“小心那,别把我挖好的排水沟给踩塌喽!”
    “走走走!”赖顺贵走到马小乐身边,使劲推着他的膀子,“一边玩去,别瞎掺合!”
    马小乐心里那个屈啊,可又不敢发作,只好悻悻地走到一边,狠狠地小声说道:“赖顺贵,**死你女人!”
    一帮人在果园里折腾了两三个小时才离开,扛了五六蛇皮袋大苹果走了。进了村子后,赖顺贵指挥着把苹果朝小轿车上一放,说:“韩秘书,今晚我们去乡驻地,找个饭店请你喝酒,这村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那可不行,这么一来我可担当不起!”韩旭连连摆手。
    “韩秘书别推辞,就这么定了。”赖顺贵态度很坚决。
    “既然村里这么热情,那我也不推辞了。”韩旭笑笑说,“不过去乡驻地可不行,影响不好,就在村里吧。”
    “嗳,韩秘书,这村里有啥好吃的,恐怕都不合你胃口啊。”范宝发有意把话音提高,把赖顺贵挡在一边。马小乐在一旁看得嘿嘿直笑,村里人都说支书和村长爱表功,看来一点不假。
    韩旭左右看了看,笑着说:“范支书,村里好的多着了,草鸡味道鲜美,蒸炸煮炒各有其味;热腾腾的老豆腐更是入味,切点辣椒捣点大蒜,喷上点酱油一调,把老豆腐一蘸,那味道别说多美了;还有河里的野生鱼虾,那味儿鲜的,连鱼骨虾壳都得嚼烂喽;还有菜园子里嫩韭菜,炒鸡蛋很提鲜,而且还能壮阳……”
    这一番话,听得大家伙有点发愣,虽然这韩旭是县里安排下来“镀金”的,但看来他对农村很了解啊,还有两把刷子。“哟,韩秘书,看来你对农村的情况是相当了解啊,肯定平日里经常深入基层一线,好啊,这样的干部好。”范宝发恭维道。
    “哪里哪里,身为冯乡长的秘书,如果对农村再不了解,那可就是我的失职了。”
    “哎呀,韩秘书真是个人才!”赖顺贵一副趋炎附势的样子,他心里可明白着呢,眼前的韩秘书得好好巴结。不过他也顾忌,支书范宝发也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毕竟他是支书,真正的一把手,跟他处不好关系,那在乡里也是要被点名批评的。也就是因为这,表面上看两人关系还不错,但实际上却是暗暗较劲的。但是这一次,赖顺贵不打算和范宝发争这个酒场了,干脆做回人情,显得更有肚量,没准还能博得韩旭的赞赏呢,“范支书,我看今天就把酒场安在你家,你家更宽敞一些,咱可不能委屈了韩秘书。”
    范宝发一听喜出望外,连说好好好,“正好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正赶上好时候碰上韩秘书了!”
    当下范宝发和赖顺贵就吩咐开了,有抓鸡的,有找鱼的,还有去做豆腐家预定的,忙得不亦乐乎。而范宝发和赖顺贵在陪着韩旭到村部去坐坐,喝杯茶,还特意喊上村妇女主任顾美玉。这顾美玉长得虽然赶不上美玉,但在村里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除了柳淑英,她在小南庄村可以说是屈指可数的了,不过就是年龄有点大,也三十多岁了,但因为生活条件比较优越,保养得好一点,也有打扮的条件,所以看起来还是娇滴滴的。
    范宝发提议玩玩扑克,让韩旭和顾美玉打对门,他对赖顺贵使了个眼色,赖顺贵当下心神领会,说来点彩头逗两个乐,结果一个牌场下来,韩旭和顾美玉乐得合不拢嘴。
    【020】 杠上了门闩
    晚饭时间到了,韩旭在支书、村长和妇女主任的热情包围下,很满足地来到了范宝发家,桌子上已经按照韩旭的口谕摆满了菜,还意外从老孙头家带回了一只野鸡,放了青红辣椒爆炒了,味道绝佳。
    韩旭看着眼馋,这些土菜可老有味了,比饭店好吃多了。范宝发进了屋子,拎出几瓶好久都没舍得喝的瓷壶装老酒,“咣”地一声搁在桌子上,神情自得。赖顺贵一旁讨好地说:“今天我们都托韩秘书的福了,要不还喝不上这好酒呢。”
    满屋子人都哈哈大笑,特意笑给韩旭听的。
    此时的马小乐也正在家吃晚饭呢,他问马长根下午村里带那个叫韩旭的秘书去摘果子,最后算了多少钱。马长根骂骂咧咧地说,算泡骚尿,村里说不给钱,等到来年收税费的时候顶账呢。
    “***,那个小秘书不就是什么冯乡长的秘书嘛,这么牛气,你看范宝发和赖顺贵那狗奴才的样子,真他妈欠抽!”马小乐气呼呼地说。
    “臭小子,小点声,别让人听到。”马长根看了看院门外,“乡长的秘书就是副乡长,这都不知道!”
    “逮着机会我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回村好好整整范宝发和赖顺贵这两个狗东西!”马小乐端着饭碗,一本正经地说。
    “噗嗤”一声,马长根把满嘴大大米粒都喷了出来,气得胡爱英举起筷子就朝他脑门磕,“老不正经的,都多大了,还喷饭!”
    马长根一边用手挡开筷子一边说,“别打别打,你听见小乐刚才说啥了没有?他也弄个乡长秘书干干,那天底下估计是没有念书的人喽!人家大学生一般还都看不上,何况你还是个半文盲,出来可千万别说,笑掉人家的大牙没准还会来找门呢。”
    马小乐一听这话挺生气,“干爹你瞧不起我,走着瞧,等以后我出息了,我把干妈接走去享福,你一个窝在家里眼馋吧你!”
    “你看你这臭小子,干爹说你两句都不中?”马长根依旧呵呵直笑,“不过啊,要等你出息了,我们恐怕早也入土喽。”
    “别打击孩子!”胡爱英说,“咱小乐咋得了,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头脑,咋就不能没出息呢。”
    “干妈说得对,以后我就孝敬你一个人!”马小乐报复性地看着马长根,可马长根根本就不在乎,仍然乐呵呵地喝着稀饭咬着咸菜疙瘩。马小乐也不跟他一般见识,放下饭碗走了出去,丢下一句话:“今晚我要办点扬眉吐气的事。”
    马长根和胡爱英相互看了看,摸不着头脑,“八成是这孩子头脑坏了。”马长根担心地说。
    马小乐心里可乐着呢,他要去干村长赖顺贵的女人张秀花了!他不知道张秀花今晚会不会去果园里找他,不过现在那不重要了,他要亲自过去,因为赖顺贵在范宝发家喝酒,那还不得深更半夜的,所以这个时候去找张秀花正当时。
    张秀花家的院门没打开,但也没关死,有一道缝。马小乐凑过去,将嘴巴凑在门缝上,学着白天的样子小声喊了起来:“拿头发来换针,换洋红洋绿……”
    叫了没两声,里面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马小乐看见一个白影子走了出来,“这骚娘们是不是又没穿衣服,在亮一身白肉?”
    马小乐推开院门,站在灶堂屋子里小声说:“表婶,怎么今晚没打算去果园?”张秀花“哼哼”笑了两声,“小乐,我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用啊,要不白去一趟挺累人的不是?”话音一落,张秀花已经到了跟前,原来她穿的是白格子衬衫,“是不是来又想看婶子洗澡?”
    马小乐灵机一动,“呵呵,表婶,你真是聪明,咋就知道我想看你洗澡的?是不是你也知道,我一看你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
    张秀花听了这话心里砰然一动,心想如果马小乐看了她洗澡家伙硬了起来,那可不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么,再说即使不行,给他看看洗澡又有啥了不起的?“小乐,婶子就洗澡给你看,不过你可别出声!”
    “行啊,表婶你放心,我哪能出声呢,村长在支书家喝酒不回来,还有邻居呢,得小心再小心的!”马小乐伸手摸了一把张秀花的肉乎乎的屁股。张秀花也不躲闪,扭着屁股就走到门后,杠上了门闩。
    马小乐站在院子里,看到张秀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下面“呼”地翘了起来,但他立马蹲了下来,隐藏了,他不想让张秀花知道,他还想看张秀花是怎么洗澡的呢。张秀花也没在意到马小乐的变化,只顾提水端盆拿毛巾,还找来的香肥皂。
    “哗啦哗啦”张秀花用毛巾吸着水放在脖子上一拧,睡就顺着奶沟子和屁股沟淌了下来。浑身沾了水后,张秀花放下毛巾,用手在全身摸了起来。“表婶,怎么不打肥皂?”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张秀花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马小乐听着张秀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张秀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不知道那下面的肉缝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张秀花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马小乐,“来,帮表婶后面擦擦。”马小乐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张秀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表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张秀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马小乐一手扶着张秀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张秀花嘴里一阵唏嘘。马小乐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表婶,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表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张秀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马小乐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张秀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表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021】 来曲《十八摸》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张秀花把两腿分开了点。马小乐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马小乐想到了上午和柳淑英在玉米地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张秀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表婶?”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张秀花摇了下身子,好像有点害羞。
    “哟,表婶,你也害羞呐?”马小乐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张秀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马小乐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