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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独宠[快穿]_63
    谢臻意识到原来这才是让莫军兴奋的原因,但是显然,那么远的距离,对方并不能看清楚那麦田上覆着的积雪,他的视力实在太鹤立鸡群,他根本不能说出自己的发现,只能跟着莫军往那处显得有些怪异的地方靠近。
    他们直接抄了近道,撞开高架的围栏,直接一路俯冲下去。
    “唔那是丧尸么?”陆昊天指着前挡风玻璃上被突如其来一个撞击而留下的一个脏秽痕迹说道。
    邢田军皱眉打开了雨刮器划了两下。
    大约有十来户农家稀疏坐落在这四周围,有几户户门打开,血迹从屋里一路流到了外面。
    “你们几人一组去看看情况。”莫军说到,每个特种兵带一支幸存者小队,这种模式跟着莫军的幸存者们已经很熟悉了,自觉地分好了队。
    “这个女人怎么办?”陆昊天嫌弃地朝着一脸茫然无辜的白合扬了扬下巴,问道。
    莫军沉默了两秒,放到谁身边他都不放心,只好说道,“跟着我和谢臻吧。”
    “什么?队长,你还……”陆昊天叫道,被莫军看了一眼后闭上了嘴,带着自己那队人执行任务去了。
    白合闻言小跑着快步过来,“莫军。”
    谢臻没有看她,径直走在前面。
    ‘诶谢臻你不要吃醋啊,那个莫军尽管长得像,但也不一定就是黎铮嘛……’识海里世界讨人嫌的声音响起。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谢臻冷哼了一声,他只是恶心那女人惺惺作态的模样。
    ‘哦这样啊……’世界声音消下去了,他第一次那么迷惑一个人的灵魂,眼前这个莫军的灵魂给他说不出的怪异感,熟悉又陌生,好像灵魂残缺不齐,但是他不确定那片丢失的碎片补齐后,会不会就是黎铮。他只好给谢臻打着防御针,他看谢臻一直跟在莫军身边,生怕对方认错了人。
    谢臻眼角余光扫了眼身后的两人,白合一脸不知所措地紧紧依偎在莫军身边,莫军僵直着身体,似乎极其不适应,谢臻不厚道地哼笑了一声。
    他走到一户紧闭的农户门前,叩了叩门,轻声问道,“有人么?”
    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他转头看了眼莫军,莫军朝他微微点头,上前一步,把谢臻拦在身后,从腰间掏出一把□□打开安全栓,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干净。”三个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人和丧尸,倒是有一袋米袋半满着。
    莫军打开对讲机联系着另外几支队伍,“汇报情况。”
    “干净。”
    “干净。”
    ……
    干净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怎么可能连一具尸体一头丧尸都看不到?这干净得太不同寻常了。
    谢臻指着不远处已经肉眼可以观察到的异象,说道,“莫军,你看田里还覆着雪。”
    “我们这里,什么时候下过雪了?”谢臻问道。
    莫军一愣,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腾起来。
    这片地方处处透着诡异。
    “我们走。”莫军当机立断,“不要拿农户里的任何物资,走。”
    “什么?”对讲机里传来几人不解的声音。
    莫军却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们似的,急迫得一分一秒都不容耽搁,“来不及解释了,先走!”
    对讲机那头听到莫军的低吼,当即放下手中的东西,几个队员带着自己的队伍迅速撤离。
    就在最后一人即将上车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女人的声音响起,“窃贼,小偷!都是贪图我们的东西!”
    莫军猛地看向最后一个上车的人,那人脸色陡然一变,颤着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白米。
    莫军低咒一声。
    空中纷纷扬扬落下了大雪,奇异的是,这鹅毛大雪只覆盖了这一小片地区,以皮卡为界线,皮卡之外分毫都没有落下。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异象惊呆了,空气骤冷,身上穿着入秋的衣服根本抵御不住这般寒冷,更别提只穿了白裙和小西服外套的白合。
    莫军看了一眼冷得瑟瑟发抖的白合,眉头微皱,老实说,他不明白为什么白合在这样的末世之下,还坚持要穿这一身白裙和西服外套,看着就冷,行动起来还不方便,真遇到了紧急情况,看着便是个拖累。他心里想着,拉开了距离往谢臻身边挪了一步,稍稍站在谢臻身前半步距离,戒备地看着前方。
    白合因为莫军的动作脸色发青,谢臻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么?”谢臻问道。
    他摇了摇头,说道,“丧尸爆发后,有的人觉醒了异能,异能能力千奇百怪,不好说。”
    “所以她是人?”
    莫军被问得一愣,能正常开口说话的,应该是人吧?
    谢臻看着从麦田里走出来的东西,嘴角牵起一个弧度,“我可不觉得像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黎铮:那谁,好好保持距离啊小修小修w
    ☆、第四十七章
    莫军顺着谢臻的话看过去, 瞳孔一缩,只见麦田里一个细细长长的人影显现出来,她双手枯瘦得如同干枝,以正常人无法做到的角度向后折曲着,漫天的雪花在空中飞扬,独独她的四周像是一片真空。
    人影向他们移进的速度很快,三百多米的距离只在几人惊讶间就缩短了快一半, 他们已经能够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人脸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脖颈处有一块巨大的咬痕,一块腐肉要掉不掉地垂在颈侧, 随着女人的走动晃荡,仿佛幅度稍大些,这块腐肉就要被甩出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