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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任务_42
    “珊姐,就是这小子吗?你现在出了气了吗?”一人狗腿地问道。
    “还行,记得以后你们几个看他一次就打他一次,记住了吗?还有,把这管药给他注射下去。”此时,浓妆艳抹的乔珊珊再也不复荧屏前的清纯可人,不过倒是趾高气扬的很,说完就用高跟鞋在卓煜胸口踹了一脚,丢下一个针筒走开了。
    接过针筒的黄毛小混混,在乔珊珊彻底离开之后,啐了一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琨哥的一个玩物罢了,也敢吩咐我!”
    “够了,华子。现在琨哥还喜欢她,不要给他听见了。”另一人赶紧制止道。
    “明白。”黄毛小混混敬了个怪模怪样的礼,随后嘴里咕哝道,“谁不知道琨哥在那方面是个变态啊,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忍过来的……”
    “好了,别说了,快给他打完针,我们快走!”那人催促道。
    “知道了。”黄毛小混混拉起卓煜的手臂一针扎了下去,边扎还边说,“这可是好东西,那女人也舍得……”
    “华子你要明白,我们混归混,这东西可不能碰啊!”
    “知道了,我也不是傻的。”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只留下卓煜一人在那里醉生梦死。
    乔珊珊回去之后,看着那个昏暗的房间,眼里满是恐惧,但还是被人一把拉了进去,没过一会里面就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尖叫声,吓得过路的小弟都避多远,在心里感叹道也不知道这一个会坚持多久。
    两年之后的冬天,一个衣衫褴褛、长发全都纠结到一起的乞丐坐在广场一角的垃圾桶旁,此时广场上的大屏幕上正在进行一个访谈节目,做客的是近一年来突然名声大噪的知名画家leo。
    “人们都说你最有名气的一幅画《薇拉的微笑》,上面那个女生的侧脸,与之前将财产全都捐了出去,选择息影的女星秦白薇很相似,对于这个问题你怎么看?”笑容满面的主持人问道。
    “画中的人的确是她,这个问题我从没有否认过,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也是我的救赎,在我最痛苦低潮,甚至想过死的那段时间,是她将我拉了出来。”长相俊美的男人微笑着说道。
    “那是不是可以认为秦白薇就是你的梦中情人?”主持人调笑道。
    “嗯。”男人没有否认,“比起梦中情人,我觉得她更是我的亲人。”
    在垃圾桶里翻出一个没喝完的可乐的乞丐,正有些高兴的时候,听到这段话,突然收手一顿,原本脏乱的脸上还能看出原先卓煜冷峻的轮廓,转头看向一直不敢看的大屏幕,眼中露出怀恋的神色。
    而另一头白薇躺倒在江莫身上正好看着电视转播,江莫阴阳怪气地说道,“看看,现在你都成了新晋男神的梦中情人了都,哼哼。”
    白薇看他那个小气吧啦的样子,主动亲了他一下,“好了,怀安哥哥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也吃了不少苦,你够了啊!”
    随后两人就开始打闹起来。
    第二日,人们在广场公园里面发现了一个冻死的乞丐,原本还有些可怜同情他,后来发现他竟然还吸毒,手臂上密密麻麻都是针孔,顿时觉得这种渣滓死掉一个是一个,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第26章 任务四
    经过一世的相处,自然死亡之后,白薇又回到了空间,看着手腕上的珠子果然点燃了第二个,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欢喜来,这说明江莫真的与这串一直跟着她的珠链有关系,那就说明以后的世界她真的还有可能遇见他,这真是太好了,就是不知道将这十三颗珠子全都点亮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难道江莫会主动跟随自己也来到这个空间里吗?
    这么想着,白薇竟然对以后的任务产生了莫大的动力来。
    再次穿越,刚朦朦胧胧地醒来,白薇就听见耳畔传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她睁开眼,抬起头恰好对上一张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皱巴巴的老脸,差点没把她吓得摔倒到地上。
    “祝白微,你好的很哪,竟然直接就在学堂上熟睡!”身穿一袭青灰色长袍的先生举着戒尺拍在桌子上说道,“好,看来对于对联你已经胸有成竹了,那你就来对一对我刚出的这个对子,让夫子我来好好领教领教。”
    说完就见他一甩衣袖往上头走去,白薇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顿时有听见大家传来一阵哄笑声,白薇四处看了看,发现这里竟然是个学堂,站在上头的正是刚刚那个夫子,在他背后还悬挂了一张孔子的图像,两边还挂着装裱好的论语字画。
    学堂内还焚了香,看上去古色古香的,那些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身穿青蓝色学子服的男孩都盘坐在地上抬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她。
    “祝白微,听好了,我的上联是风中绿竹,风翻绿竹竹翻风。这是夫子我前几日在竹林里偶得的一联,至今仍未寻到下联,祝学子,既然你的学识已经到了无须夫子教导的地步,那就来对一对吧。”夫子肃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
    白薇这时候可算是清醒过来,她竟然在古代的私塾学堂里,可关键她一个女的怎么会在这里啊,不会……
    要不是现在大家都看着她,她真想摸摸看她有没有长什么不该长的东西。
    而上头的夫子仍在死死地盯着她,白薇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起来,对联她会,就是不知道该不该下这个夫子的面子。
    良久她决定为了不受罚,还是对吧,看夫子那厚厚的戒尺,一尺下去她这手不知道还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