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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爷与X皇帝_41
    咸阳城黑漆漆,时不时头执火明仗的士兵走来走去。
    盔甲响动声稀稀疏疏成一片。
    秀爷换上黑色恶人阵营套在屋顶上穿梭,脚步轻盈落地无声。咸阳城最显眼的是王宫,其次是秦异人府邸。先去异人府中一探究竟,避开巡逻的士兵,翻身进院,院子里侍女们小心翼翼来往行走,大气不敢喘,一栋栋房子,秀白凝上内力用耳朵倾听,哐当一声巨响。
    青铜器摔在地上。
    他眼睛一亮,飞身而去。
    找到了,秦异人的方向,敢在大半夜砸东西,只有秦异人,听闻他脾气暴躁,想来落到不堪境地也学不会克制。
    一点豆大的灯。
    昏昏沉沉。
    房间里传出咆哮:“给吾滚!滚!犯上作乱贼子耳,天谴之!!”
    中气十足,看来没啥事。
    秀爷用手指轻轻一捅,捅开木头的窗户。
    一个小洞透过几许光亮,他将眼睛凑过去。屋子里空间狭小潮湿,闷热的很,无人放冰,屋里一个年轻公子哥,啊,不,是两个,看起来像兄弟,关键是,两人都与赵政都几分相似。
    异人躺在床上,三伏天盖着棉被,面色蜡黄,止不住哆嗦:“竖子!竖子!!”
    “父亲,您多言了。”
    为首的公子面色阴冷,五官俊美,沉沉之间心思颇多,站在他后面者,身穿华服却面色唯唯弱弱,不敢看异人。
    “您真以为他是您儿子?公子政,出身不详,赵姬与吕不韦私通所生,我可怜的父亲,您这是好大一顶绿帽子啊!”少年哈哈一笑,目光狠戾:“秦始皇又算的了什么?注定成为我的垫脚石!一统六国,多大的千秋伟业,只配我来做!!”
    “你……”异人吐出一口血:“秦蛟满口胡言!”
    哦,公子蛟?
    与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秀爷觉得这家伙不对劲啊,公子蛟生来聪慧,一岁能言五岁善武,天纵奇才,深的异人与孝文王欢心,啧啧,这桥段……颇为熟悉啊……
    哦,他还救下白起一命。
    呵呵……
    其实你叫龙傲天吧?
    他为何囚禁异人?既然得了异人欢心,加上自己的能力,得到王位不过时间问题,可他为何囚禁异人?还有这公子……
    “公子政!吾……可带你不薄!你囚母弑父罪不可恕!!”
    异人声嘶力竭的咆哮。
    公子政?
    秀爷瞬间默默笑了。
    手腕一抖,一把石子准确击出,噗噗几声,院子里灯熄一半,刀剑出鞘,发出叮叮咚咚刀剑相击声,放出素月,长啸一声。
    “有贼人!来人!!”
    像是滚水里滴进一滴油,整个院子瞬间爆了。
    公子蛟与公子政出来,大叫:“慌慌张张成什么样,来人,赶紧把灯点上,护卫何在。”有了主心骨万事好办,片刻功夫重新点起灯,院子里士兵层层包围,院子里却空无一人。
    先前,分明听见马叫。
    奇了怪了。
    公子蛟脸色一变,叫道:“不好!”
    他跑回房间,哪里还有秦异人的影子?
    脸色变得铁青,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他冷冷咬牙,继而想到赵政,怒道:“赵政!你找死!”话一出口,忽然想起一人,连连叫道:“公子政,速速与吾进宫。”
    公子政在刀剑声响起时便缩到墙角躲了起来。
    蛟气急败坏踹了他一脚,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他与公子政连夜进宫,见孝文王还在,瞬间送了口气,对着过来的白起嘱咐一番,也不敢出宫,就在宫里住下,有白起的帮助,公子蛟成功把持住王宫,高高在上的孝文王与废人无异。
    秀爷大半夜带着异人在天上飞。
    飞鸢忽上忽下。
    异人吓的魂不守舍,哆哆嗦嗦:“仙人仙人,慢矣慢矣!”
    ……赵政是他的种?……
    想起初见时的小胖子,秀爷默默,好吧,还真是。
    控制飞鸢在赵政藏身的山洞外降落,感谢唐门提供的技术支持!感谢哈士奇的英勇献身!默默感谢,十分感谢,回去给你们评个十佳。
    异人久病不愈,手脚无力,脚踏上地面便是一软。
    秀白手疾扶了一把。
    “不敢劳烦仙人!”异人居然惊恐万状,连连挥开他的手,连滚带爬的走到一边。
    收回手,看着莹白的指尖发呆,他这是被人嫌弃了?
    赵政在山洞里生了火,火光温暖。
    秀白进去时他手持鱼肠剑藏在转角处,面露警惕目光冷酷,见是他,当下送了口气,目光一转,落到随后跟进来的异人身上,微微一怔。
    异人看见赵政,目瞪口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饶是他心里承受能力颇为强悍也受不了,先被两个儿子连手囚禁,接着被仙人所救,最后……他看见一个长着与公子政几乎一样的少年人!
    上上下下打量,陡然一凝。
    赵政腰间,一块墨色刻着政字的玉佩。
    异人声音哽咽:“赵姬告知吾,玉佩在逃亡中遗失。”
    “汝……可否告知吾……此玉佩从何而来?”
    异人不是傻子,他能从一国质子坐上太子的宝座,除了华阳夫人外,自有他过人之处,太子荒淫无道,可心胸狭窄,他又要出头,又不能扎眼,全靠自己思量。用心思量,赵政这事,中间必有蹊跷。
    赵政坐下,拿了扒皮洗干净的兔肉上火烤,淡淡道:“生来有之,吾父送赠。”
    篝火照应在那张俊美尚且稚嫩的脸上,几分坚毅,几分冷漠。
    异人心如刀割,又道:“汝父何人?”
    赵政道:“不曾见过。”
    难怪难怪,他不曾见过,故而冷漠,不曾感受,何来亲情。
    赵姬!
    欺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