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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长梦【下】(泽法的肉……满
    男人的欲望就像一块被精心排好得多米诺骨牌,看似规整,无懈可击,但崩坏倒下也无非就是在那一瞬之间。
    哒哒哒……
    气息在喘,钟表在走,席卷着倒下得牌,一块落,块块落………
    终于,失控还是发生了。
    百合花得香穿屋过室,窗帘沙沙作响,某座被垒砌得高高大厦也倾颓而塌,无声的碎做尘埃。
    “啊哈~~~”喘息着,小姑娘的眼睛亮亮得,刹那间恍若倾入了一银河的星辰,满是茫然,就那样懵懂得被他按在了刚刚替他处理机械臂的诊疗床上。
    似乎是没有想到他能这么主动,或者可以说,她是完全没有想过自己那么做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
    “嗯~~~”软软得羞红了一张小脸,抿住唇角,只剩同幼猫似的眼神,胆小却毫无退缩地看向解着她衣服的男人“你轻一点~~我不~~~”
    “是你让我留下的。”严肃锐利的垂眸,那抹紫色流转着沉沉得欲念,威压般地截断了她余下所有的言语“你难道不希望我这么做?”
    “我……”望着那张神色凛厉的脸,小姑娘本是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喉咙却异常干涩,烧起来一样发出了两声嘤咛便绵软得静了下去。
    是啊,她要说什么呢?是她主动要求献身的,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也太做作了,她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
    “那你随便吧……我怎样都行的………”
    微微颔了颔精致得小下巴,她水般熨帖在了床上,顺着泽法的动作,以视线为笔,怯生生地描摹起他吻到自己颈上的动作“嗯~~~”
    空气中的百合花更香了,呼吸都变的酥麻麻地,在凉凉的空气中洇开一种克制的疯狂。
    这是老师,也不是老师………
    他更像一只在笼子里困久了的野兽,连掠食都变得无比规矩。
    先是脖子,再是锁骨,一路滑向乳珠,含住那点樱色狠狠嘬弄,男人‘一丝不苟’的沉浸在欲望里,宣泄心中暗炎。
    “呼……”就这样,不知吻了多久,直至背上精壮的肌肉沁出汗色,他才不舍的抬起头。
    一面细细望着那天使式的眉眼,一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扣“你确定还不要我走?”
    “你~~”唇瓣虚浮地糯蠕着,小姑娘已经被吻得完全软成了一团,眨眨眼,凄哀哀得抽噎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这还用问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问这种问题干嘛!?是要她显得更像一个大傻瓜么?
    “回答我!”没听到少女亲口的应允,泽法动作一顿,粗粝的指尖就那样切切地抵在了她腿心中的那道软缝间,不进也不退,像是期待某种约定般只等她的一个‘答案’。
    “别走!”紧闭上眼偏过头去,小粉毛得耳朵尖都红了叁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句话的。
    哪怕是献身诱惑,但这也实在是羞耻过头了“我~~~我要你留下。”
    “看着我回答!”又一道斩钉截铁的质问,语气里尽是高位军人独有的凝重与严谨,指尖也跟着那道嫩缝压至阴蒂猛然一捻。
    “啊~~不行~~轻一点~~~啊哈~~我睁开~~~这就睁开!!”疼痛伴着酥麻的快意在最敏感得嫩肉上疯狂弥散,登时激得她一声求饶便张开了长睫,泪汪汪地朝着男人讨饶道“泽法老师~~~我~~~我要你留下~~~留下来~~~和我做~~做这个好不好~~”
    “做什么?”仍然没有答案,大叔刚毅得唇瓣上下张合,讲出的依旧是反问,指节上磨动地重量却在捻弄得同时缓缓加深,寸寸压蹭。
    “啊啊啊~~~老师~~不行~~唔~爽过头了~~~坏了~~坏了~~”本就棉成一团的小姑娘哪里还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被泽法粗粝的指尖揉得‘花蕊’一颤,差点失禁出来。
    呜呜咽咽地绷紧了身子才好不容易找回些力气,骚叫道“老师~~我~~我想勾引~~勾引老师做爱~~~啊哈~~我要做爱~~”
    “你是让我留下和你做爱么?”一本正经的口吻,他说得十分严厉,仿佛此时他们正在进行的并不是什么背德的交欢,而是回到了那个阳光热辣的午后,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测验。
    一个拼命,一个冷肃,只有大声的呼喊与回应才能使这一切变得更有意义“大点声告诉我!”
    “是的!老师!是的!啊啊啊~~好厉害~~~”声嘶力竭的拼命回答,小姑娘的下半身已经完全麻透了,两片樱粉的肉瓣不住痉挛,泌出汩汩晶莹,湿漉漉地沾在泽法指尖。
    嘤嘤嘤~这感觉也太上瘾了吧~~~
    就好像灵魂都被那常年出拳的粗硕大掌给攥到了手心,磋磨地揉成任意形状。
    “老师~~老师好棒~~啊啊~~灵魂要被老师的~~~嗯哼~~~手指勾出来了~~~”
    “………”沉默的看着少女在自己‘手下’喷水潮吹,泽法得一颗心烧得更旺了,暗涩的火焰肆意生长。
    指尖的湿润是花朵在掌心开放的证据,蜜水的芬芳比话朵还令人晕眩。
    喘息愈加沉重,他抽出手,托着少女的大腿就将自己早已勃起的硬物送了进去。
    不急不缓,寸寸挤入,中规中矩得倒像是在完成一次训练,一次有违伦理道德的‘堕落课程’。
    “啊啊啊啊~~好大~~这个不行~~太粗了~~~啊~~下面要被撑坏了~~~”可那东西实在太大,小姑娘得性器又是幼嫩稚气,‘花蕊’登时被撑成薄薄一片,疼得她冷气倒抽,攥着身下的白布单飙出泪来“呜呜~~老师~~~老师~~拜托轻一点~~~”
    “放松。”目光灼灼地凝着她那双哭红的眼角,男人没有任何安抚,唇瓣一张一合,声调淡淡,嗓音却是那样沙哑“你别乱动。”
    情欲与刚毅交织,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烫人得落在少女眉间“身体绷得太紧了就会疼。”
    说着,他不仅没柔下力道,反而还由着身高差与机械臂的重量又深深得往里纵了几分,打桩一样疯狂操干起来“胯和腿别使劲,腰部用力撑着身体,放松接纳我。”
    “可~~我不~~嗯啊~~好麻~~~”瞬时,肉刃整进整出地直撞宫苞,完全不给她半分辩驳的机会,狠狠碾在那汁水四溢的肉壶小口“呜呜~~~太深了~~”
    烙铁般热硬的龟头紧紧戳磨,子宫便立刻软成了一团,吸着,啯着,释放出令二人无法自拔的快感,极致的欢愉。
    “好厉害~~啊哈~~好舒服~~~”小姑娘哭了,本能的爽哭了。
    一双小手胡乱抓着,攀上男人绷到热汗淋漓的脖颈,将一张脸深深埋入“呜呜~~~老师~~~老师”
    百合花太香了,盛开的一朵朵白沿着藤蔓从窗外爬上天花板,艳丽地随着纵入的操干迷离摇晃。
    和那快感一样,‘美丽’的让人心慌。
    她怕得不敢再看,只有囫囵地附在身前的这具肉体上才稍稍安心。
    她要抱着他,躲在他的胸前,怀中,直躲到他皮肤之下的血液里去。
    只有在那,一切才是最安全的…………
    “唔~~”可不如她所愿的是,这种安稳只略略地持续了简短的一瞬。
    下一秒,大叔滚烫的唇瓣便印了下来,她就那样被扯着肩膀,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生生从他怀中剥了开去,扭腰晃臀,给他亵吻得无可抗拒。
    “想叫就叫出来,我没不允许你叫。”吻着,泽法一边在那樱粉处热气氤氲的厮磨,一边纵着男根干得愈加深入,宫颈口都给他夯成了软糯得一团,裹蠕地接纳了他的粗长。
    他不喜欢这种嘤嘤声,太软了,这不像她。
    她是会笑得灿烂,但她也会顶嘴,会耍脾气,会在那扇门里淫荡得和男人讨欢,妖物似地盛放。
    她从不是纯白的百合花,她是罂粟,招摇绝艳的毒物,只要顺着风闻到一丝花粉就会痴缠上瘾,再难戒断。
    所以他要的是她本身,他要她盛放,在自己身上淫靡得释出全部妖冶。
    “叫。”撞击越发深狠,‘大刀阔斧’得出入着小姑娘嫩乎乎地肉壶,将她雪白泛粉的肚皮都一下下得撑出了阳具顶端的凶厉。
    “啊啊啊~~好大~~唔嗯~~~要撞坏了~~唔唔~~~”的确是要坏了,快感太强烈,她的身体都要融化了,脑袋更是麻得无法运转,只得张口囫囵哼哼“老师~~老师~~慢一点~~~小肚子要被老师的~~啊啊~~撞破了~~”
    真的要坏掉了~她的脑袋过电过到不会‘转’了qaq~~
    “放松点……”蔓延得花朵从白到红,一抹绯色也掠入泽法眼底“再放松点……”
    这朵花要开了,褪去白色,变成她本来的红……
    思绪飘忽,男人提胯又是一记深夯,碾着宫腔内滑润的苞肉猛然重击。
    “不行~~这个不行~~老师~~~”晃得,少女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要坏’的感觉从腿心那根规律发胀的肉刃疯狂上旋,搅得她瞬时清醒了一秒,扒着男人胸口颤抖道“这个不行~~~不能射进去~~~会~~~会有宝宝的~~~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