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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神秘女人
    荣璟叫来了云清和小黑,云清还是摆着那张冷漠的脸,而小黑反应则要大的多,问东问西的。荣璟稍微解释了一下,云清与小黑便也明白了。
    待他们三人定好了计划,陆瓷心立即插进几人中间打断道,“我也进去,是保证不会添麻烦的!”
    小黑有些难为情地揉了揉后脑勺的头发,被陆瓷心盯得有些不自在。他知晓了里头的景象后,哪里敢让陆瓷心进去,还不得吓到陆瓷心?听荣璟说是那种皮肤溃烂面目可憎的男子,小黑都不一定能保证自己能够多淡定。
    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的小黑只好给荣璟与云清递了个眼神,飞快的打开了门闪了进去。快到陆瓷心连小黑的衣服袖子都没能拉住,只觉得门开启时带来一阵腐臭的风然后便重回安静,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过。
    “小黑!”陆瓷心急忙要去推门,却被荣璟按住不能寸进。
    荣璟一定是说不通了,虽然荣璟什么大小事情都按照陆瓷心的心意来,但一旦决定好了的事情,陆瓷心却是劝不动他一分一毫的。
    陆瓷心心思不冷,于是转头求助云清。
    “云清……我保证不添乱!”陆瓷心可怜巴巴道,甚至伪装出了一丝哭腔,还吸了吸鼻子。
    云清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面若寒霜的脸上表情也是一成不变,就像是一块万年玄冰屹然不动,还有些不近人情。云清放下眼睫,淡淡地摇了摇头。
    “云清……”
    陆瓷心还想要再争取争取,却见云清如法炮制地越过她进了房间,速度迅捷不给陆瓷心反应的时间,甚至比小黑速度更快,有些逃避的嫌疑。
    陆瓷心不明白,而荣璟却是懂的。云清约莫怕是走的慢了,再被陆瓷心软磨硬泡几句就会忍不住的心软禁不住哀求吧。
    荣璟还想要听陆瓷心好好的求一求他然后荣璟可以义正言辞地拒绝。没想到陆瓷心却是瞪了他一眼,嘟哝着:“不进就不进去……”
    荣璟稍微有些小失望,但欣慰陆瓷心的明事理,安慰地笑了一声也进了房间,并且将门从里锁上断了陆瓷心的念想。
    陆瓷心只好跟老板在外闲聊,也不聊旁他就询问他儿子的病。老板现在可是忧虑心切,听陆瓷心问起便将苦水道了出来。
    房间内,云清面色沉重地盯着那具现在直接入土都不会不合时宜的男子躯体,旁边小黑不知所措地站着,而荣璟则更为头疼。
    “你有什么办法吗?”荣璟问道。
    “大可一试。”云清道。
    云清还在山上的时候便阅读过很多古籍,其中就有应对眼前这种恶劣情况的法子。但这种情况云清也是第一次碰到,原本就是想长个见识没想到真有一天会碰到一个大活人却不死不活地跟死尸无异躺在床上,浑身重伤跟在地下埋了好久一样。
    云清道:“怕是被邪祟缠身,我先作法。”
    荣璟点了点头,而小黑更是有了主心骨一般退到一旁,随时待命。只见云清双指并拢放在离胸口几寸之前,口中念念有词喃喃着很是奇怪的音阶。
    与此几张符纸从袖中取出,那符纸明晃,有朱砂色的密密麻麻小字在四个边角写了一圈,符纸中央则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只有意没有形,第一眼叫人看的头昏脑胀仔细一看却有无尽的玄奥与奇妙,还有清神之效。
    “临兵斗者皆列在前!”
    一声令下,符纸分别贴在了昏迷男子的周身,几张符纸在云清念叨的法咒下化为火焰,却没有烧着被单,只是化成奇诡的幽蓝色火焰与一些颗颗粒粒的尘灰。
    但他男子原本还在慢慢腐烂的身体却有了好转,伤口不再溃烂。只是那些伤口依旧狰狞,令男子像是被野兽里外啃噬过一遍,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好肉,还是可怖的模样。
    “厉害啊……”小黑忍不住道,眼里尽是佩服。
    云清自然不会奢望男子的皮肤能瞬间好过来,那是大罗金仙才有的仙能。但男子的皮肤不再溃烂就是个好兆头,只要好生调养长年累月的新陈代谢下来肌肤依旧能重新生长,比起一死百了来也算是好事。
    “还有最后一步。”云清见书上瞧来的方子有效,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云清没有理会他只是取出一个通体清凉的白玉瓷瓶,小心地打开瓶塞在男子身上几处大伤口撒上了自制的药粉。然而灰白的粉末颗粒刚刚一接触到伤口,原本马上可以恢复的伤势却急转而下,伤口又开始溃烂像是有小小的看不见的蚂蚁在男子的皮肉边沿啃食。
    “怎么会这样?”云清的手一抖,将药粉收了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邪祟,在云清的法事后也应该不复存在了,但为何疗伤的药粉不仅没能起到疗伤的作用,反而让伤情更为严重了呢?
    荣璟沉思着,只觉得脑袋极为沉重头疼。
    与此,陆瓷心也是一脸的严肃,听着老板的叙述时不时的点一点头,“原来如此还有吗?”
    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着,似乎极为感激陆瓷心愿意听他说这些压抑了许久的心头事。
    看着老板痛心疾首的模样陆瓷心也不怎么好受,只祈祷荣璟三人在房间里能够顺利救活老板的儿子,好了却老板的心愿。
    “还不如就纵着那混小子跟市井混混处在一块儿呢,现在这个样子叫我以后怎么办啊——”
    老板伤心欲绝地流下两滴混浊的老泪,似乎陷入了沉痛的回忆。陆瓷心却突然打断道,“除了市井混混,还与其他人有往来吗?”
    陆瓷心严肃道,极为在意这个问题。
    “见了什么特别的人吗?”
    “特别……好似有这么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我儿子见了那个女人后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对!那个女人!”
    老板突然想起来有一茬事情,神情激动了起来。陆瓷心也是心头一喜,没想到随口一问竟然寻到了蛛丝马迹。
    于是在陆瓷心追问了下,一个神秘的女人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