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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节
    “你呀,真是越来越赖皮了。小乖,你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长大?
    小井看着他,在他手指的蹭磨下,小脑袋撒欢儿地靠向他,严肃地板着脸说:“小井是大人。”
    呵!
    凉唇微勾,范铁乐了,目光只敢放在她的脸上:“敢情你还知道自己是大人呢?那干嘛还要哥哥给你洗澡?大人可都是自己洗的哟。”
    默了默,小井扁了扁嘴,“小井也帮哥哥洗。”
    “哼,滑头。”无可奈何地笑着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范铁有些忍俊不禁地看着她,正想找点儿话题岔开自己邪恶的思想,小女人的手便笨拙地伸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就扒他衣服,要给他洗澡。
    愣了一下,范铁哭笑不得,“小井,别闹了啊,哥哥等会儿再洗。先洗好了你,我再来。”
    开玩笑,就这么洗已经够折腾他了。要是再脱得两个人裸呈两见,他能管住自己的脑袋,也管不住小弟的脑袋不是?
    一直扁着嘴,小井不回应他的话,红着脸蛋儿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解扣子又扯衣服,动作古怪又滑稽。却看得范铁喉咙直滑动,一时气结又气紧,赶紧抓狂地揪牢了她的手腕儿。
    “小乖!听话啊。乖乖洗,不许再胡闹。”
    仰头看着他,小井也不知道听懂了他的意思没有,反正就是摇头表示否认,手腕在他掌中不停挣扎,嘴还挺犟:“小井和哥哥一起洗。”
    还要一起洗呢?
    范铁悲了催的,手掌不放开她,板正着俊脸问:“是不是七七教你的?告诉哥哥,她还教你什么东西了?”
    看着他,小井困惑于他的态度,脸上没有该有的羞涩感,语言直接而到位:“哥哥,小井想被你那样。”
    那样?哪样?
    我的天!宝柒啊宝柒。
    甩了一下手上的水珠,范铁搔着自己的脑门儿,理智虽然还在,情绪在她的声音里难免有些不听话的亢奋。略略思索两秒,他掰着她的肩膀过来面对自己,心疼地摩抚着她的脸颊。
    “小井,你知道那样是哪样吗?真懂吗?”
    “小井知道。”见他语气缓和了,小井还挂着水珠子的脸蛋儿,一下子就阳光灿烂了起来,“哥可,七七都教我了。”
    “她教你什么了?”高大的身躯石化在原地,范铁想到宝柒便真心有些头痛。真不知道自己那哥们儿怎么就受得了她。
    “不能说。”尴尬地扯了扯唇角,小井补充:“只能做。”
    暗暗咬牙,范铁浅笑着哄她,“乖,告诉哥哥,七七怎么教你的?”
    小井想了想,垂下了头去。说起这档子事儿时,她的脸上,完全没有丝毫邪淫的概念,更多的感觉像是学会了某种技能的兴奋。不管自己身上的水珠,直接往他怀里拱了拱,手指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军装的裤扣儿上,认真地解释。
    “七七说,哥哥是男生,小井是女生。”
    “然后呢?”范铁在抓狂。
    “七七还说,男生和女生长得不一样,只要哥哥这个放到小井里面,就可以生出大鸟和小鸟来……”
    范铁心防在瓦解,在垮塌,在崩溃!
    怎么才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的小女人就被宝柒给俘虏得洗了脑,还临阵倒戈了?不过么,这事儿到底也是他的福利……目光赤了赤,他喉咙一咽,手指滑过她的脸颊。
    “小井想要小baby吗?”
    “想。”认真的拧着眉头看着范铁,小井坐在浴缸里的样子,安安静静,说话也是正二八经。
    “真想?”
    点头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要七七家的那种。”
    范铁哭笑不得,望着她心里直抽抽。
    要是枭子知道他家的两个心肝宝贝儿,被小井给形容成了‘七七家的那种’,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只是现在他没有空操冷枭的心,心里矛盾和纠结的只是目前的状况。饿得闹饥荒的人,看到一块儿肉就摆在眼前,到底吃还是不吃,反倒成了一个大难题。而难题的根本,就在于小井的意识根本不清楚。在她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情况下要了她,真的合适么?
    范铁,作孽啊。
    不知道是为了给心找个口岸,还是给自己找个借口。他抚了她的脸颊,哑着嗓子小声问:“小乖,你真的要给哥哥么?”
    “嗯!”
    “你真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嗯!”
    “真知道?”范铁烁烁的目光染了火,看着她时黑眸越发深沉,“这事儿七七也教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小井抿着嘴往他身上贴过去,神情动作里,说不尽的情意和爱恋,“七七说,哥哥是小井的,小井是哥哥的。”
    小井是哥哥的……
    范铁心里一荡。
    他奶的柳下惠也扛不住了吧?不怪他范铁。侧头看着小女人,说服了自己,他迷人的脸上表情帅得一塌糊涂,在被她搞得湿掉了的军衬衣里,一块块精实的肌理突显着一种独特性丶感的魅力来。
    “小乖,给过你机会了,不要后悔。”
    一句话很沉,磁性的腔调里带着浓浓的温软和缠蜷。幽暗锐利的眸子里,带着柔情的波光,在浴缸里的水波映衬下,一圈又一圈的荡漾。
    他知道自己在自圆其说,却不想再找拒绝的借口。迅速地除掉身上的装备,拉下淋浴来速度急快的冲好了自己,并将浴缸里坐着傻傻看他的小女人捞了起来坐在洗浴台上。低下头,一个吻压得很急,急不可耐地将她低低的呢喃声悉数堵在了喉咙里,从唇与齿的缝隙里辗转着再逸出嘴时,闷闷的,低低的,带着别样的情惑色彩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