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肯定不想让他爸妈死,只是这次出现的太突然,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既然没死,为什么还一直不肯出现呢?
我不由劝他道:“你也不必过于伤心,这件事应该是你爸故意让你知道他的存在,不是吗?否则他就不会手写这张纸片,既然他手写,肯定知道我会查字迹,而我与你很熟,肯定会的给你看,既然拿给你看,也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所以他既然手写,就说明他根本不在乎让你知道,或者他想告诉你,他还活着,但是目前因为情况不允许,所以不能直接与你相认。”
“那我母亲呢?”
“估计与他一样吧。”我说。
叶子暄听后,没在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这既然是你父亲的字迹,就送给你了。”我把纸片递给他:“你做个纪念。”
叶子暄收下纸片,然后夹在了桌面上的一本书中。
其实他也有些奇怪,他既然寻人,又懂一些玄术,竟然看些诗词之类的,怪不得他比我的懂的诗词多,看来以后想泡妞,还必须多学习一些古诗词,弄的典雅一些,以方便泡白富美,或者富婆等。
这时,猛爷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说:“没什么。我们去市局找江队长吧。”
猛爷说:“走,咱们一起去。”
“对了,你们不去联通营业厅查人吗?”
“大卷已经去了。”猛爷说。
接下来,猛爷对奶牛说让她看门,便与我和叶子暄一起走出了这栋大楼,中环财盟。
猛爷的座驾是一辆路虎,我们坐上车时,他来开车,
叶子暄也不与他客气,毕竟从地位上来说,他们二人是平起平坐的。
猛爷对于公安局的门,是非常熟悉的,毕竟他也没少来,经常被叶子暄保释。
到门口后,我打电话给江娜,说我在门口,找他有些事。
江娜让我稍等一下。
随后江娜便走了出来,看到我,叶子暄还有强猛,不由问我们有什么事?
江娜虽然看强猛的目光有些问题,不过因为有我们在,她也没说什么。
强猛却笑道:“江队长,你这里我还真熟悉,不过都是来一次就走,从来不多呆!”
我突然感觉猛爷有些过了,他每次来都是叶子暄保释,如果那时心里有气,说说也无所谓,如今却是我们在求江娜办事,而他这样说的话实在是有些挑衅的意味。
江娜也没过多说话,知道我们来找她看路段监控之后,直接领着我们来到了监控室。
其实路段上的监控,并不归她管,归交通部门。
不过她可以帮忙给交通部门打个电话,熟人好办事,不多时就有人发来了一段当时的视频。
视频上面就是全家捅带着奶牛正在路上走着,突然全家捅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接过电话之后表情很紧张,然后对奶牛说了一番话,奶牛就骑上电动车走了,看着奶牛走远之后,全家捅一边接电话一边顺着路向前走去,但走着走着,他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了,就像被蒸发掉一般,那个手机也随着他一起消失了。
看了这个视频,在场的我们无不惊讶,猛爷说:“四眼,看来这次找全家捅,你要不出马还真不行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叶子暄还没有回答,强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之后,对我们说:“大卷打来的。”
然后接下电话。
他说道:“喂,大卷啊,你查的怎么样?……什么?……这怎么可能?……好的,我们一会过去。”
然后强猛一脸郁闷地挂掉了电话。
“怎么样了?”叶子暄问。
“大卷说已经查了出来,但是有情况,可是他又说不清楚,只说很奇怪,让我过去看看。那咱们就一起看看吧。”
这时江娜对我说:“需要帮忙吗?”
“如果需要,我就报警!”我说。
江娜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走出警局,强猛直接开车去了大卷所在的营业厅。
大卷去的地方,是在中环以西没多远,处于中环与西环之间的地方,叫做大石桥,顾名思义,就是有一座很大的桥,这个地方也是魁星之王住的地方。
当然他不是住在桥下面,而是住在这个地方的周围。
猛爷开车来到营定厅门口停下。
我们一起走进去,便看到了大卷。
大卷本以为只有猛爷,没想到还看到我与叶子暄,非常高兴,急忙叫道:“六哥,八哥,你们也来了?”
我笑了笑说:“大卷,你在红中财务,感觉怎么样?”
“嗯,猛爷人不错!”
猛爷笑道:“你**也学会拍马屁了,兄弟之间,不必客气,我不是说了,只要我有口饭,咱们兄弟都饿不到。”
大卷依然笑着补充:“奶牛,全家捅,鬼见愁,佛跳墙都很好,一点也不像南联自己斗来斗去,最后把自己斗没了。”
我说:“咱不提那个了,在这里好好干。”
叶子暄问:“大卷,刚才你查出什么?”
“这营业员真是的,我让她们查个手机,好话说尽,总算帮查了,不过很奇怪,这个电话在西环的一个人工湖中。”
手机在湖中,还有信号?
我瞬间想起,一开始出现的水道之事,我靠,全家捅难道也用的是山寨机吗?
叶子暄听到这里,马上感觉这件事有些不对,拿出手机拨打了全家的捅的号码,然后放了外音。
嘀嘀嘀声之后,那边开始接通,
全家捅吗?叶子暄问:“我是叶子暄,你听到的话就回一个话。”
但是电话中的声音却开始吱吱的直响,似乎像是有一个老式电台中传出的声音:吱,吱,吱,就这样一直重复。
“这,这是什么声音?大卷不由捂住耳朵,好刺耳。”
叶子暄摇摇头说,听不出来,
“不过这声音,实在是太刺耳了,不多时,就有其他人开始说:“几位老师,你们放的不是爱什么啊,好刺耳啊。”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有意的。”
这时,叶子暄又重新让营业员查了查,确实信号就在西区,那里有一个大的人工湖,名字叫做西流湖,在西流湖旁边,还有一个寺叫做佛光寺。
手机信号就是从西流湖中传来的。
他丢失的地方,是在中环以南,而手机却出现在中环以西,这是为什么?我问。
叶子暄说:“我们只有实地考察之后才能明白,现在马上去。”
第十七节:湖下有鬼 为七w票以及大伙加更
依然是猛爷当司机,他载着我与大卷,叶了暄,不多时就到了西流湖。
西流湖其实已经到西环之内,先前我说过国有棉纺厂在西环,而这西流湖还要往西。
今天周六。
因次这个人工湖前有许多人,基本上是情侣,或者夫妻领着小孩,或者爷爷奶奶领着小孩在湖边玩耍。
玩耍的方式也多种多样,不过基本上可以归为两种,一种是有很大一部分人领着小孩在湖边玩水,拿着一个小小的像捕蝴蝶的那种网蹲在湖边捞鱼,还有一部分是坐船,二十块三十分钟,在湖上转来转去。
那些船也不是木船,而是一种鸭子形状的船,用脚蹬滑动的,有些像蹬自行车,非常适合没有任何划船基础的人。
猛爷将车停在湖外的停车场,我们四人一起来到湖前。
“先前用纸鹤找过全家捅了吗?”我问。
一个手机,扔进水里,它没有短路,没有短路也就算了,还有人接电话。
这是什么手机?这是什么人?
我严重怀疑全家捅是否还活着。
如果全家捅死了,那么就好解释了,他现在已经是水鬼,他的手机也属于阴间手机,别说在水中可以接,在火中接也没事。
“嗯,找过,可是找不到。”叶子暄到这里,拿出手机依然放的是外音。
不过只能听到从叶子暄手机传出来的声音,却听不到从湖中传出的手机铃声。
但这也是极正常的,这个湖的深度为五米。
就算那个手机已经是阴间手机,这么深,也传不出它的铃声。
“现在找到这个手机,就能找到全家捅了吗?但就像猛爷说的,全家捅失踪的地方在中环以南,而这里是中环以西,这个怎么解释呢?”我问。
叶子暄说:“现在没法解释,先找到手机吧。”
虽然这样说,但要想在这湖中找手机,也是一件极其难的事。
虽然难的程度不能与大海捞针相比,但是一个手机对于一个大型的人工湖,就像在一个足球场上找一条虫子一般。
叶子暄这时又说:“大龙,你给江娜打个电话,请她的技术部门查一下全家捅手机的情况,看看是不是真在这里,还是营业员在骗我们,毕竟目前的情况,真的不是很好解释。”
叶子暄这样说,我便又给江娜打了一个电话,请她查了一下这个电话号码。
不多时,江娜回了电话,她的答案与营业厅的营业员根本无异。
叶子暄说:“既然全家捅的手机确定就在这湖中,那么我们四个人分散一下,一边拨打手机,一边仔细看看水面,或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们听从了他的建议,然后四个人散开,围着湖,轮流拨打手机。
我打了大卷手机之后,除了自己的手机有异响之外,什么也没有新的发现。
然后我默念出宝镜手眼,在湖面上看了一遍,同样也没有新的发现,想想也是,如果湖面有问题,叶子暄早就看到了,他一定会提醒我们。
刚想到这里,叶子暄冲我们挥了挥手。
我们急忙走到他身边,问:“有结果吗?你听到铃声了吗?”
叶子暄说:“没有铃声,倒是那湖中竟然开始冒泡。”
说到这里他又播打了一番,果然,在我们面前不到七米处,竟然开始了不断冒泡,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但是当挂断之后,就不冒泡了。
“你怎么发现的?”我问。